第190章劃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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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葉欣靜急忙道:“別掛,我還有話要問你。”
    葉娜皺著眉頭往後擺著手示意趙向東停下,壓抑著道喘息道:“你,你快說!”
    趙向東看見她想發聲又不敢發出的表情,壞壞的一笑一陣猛烈的輸出。
    “啊!”葉娜忍不發出一聲,急忙就捂住了嘴,又催姐姐道:“你,你有事快說咯。”
    葉欣靜又追問道:“你是不是和趙向東在一起?”
    葉娜一臉不悅的道:“沒,沒有,好了,你沒別的事我就掛了啊。”
    “嘿嘿!”
    趙向東見她掛了電話,齜牙咧嘴一笑,問道:“你姐怎麽老是打聽你和我在一起的事?她是不是想聽愛愛的聲音?”
    葉娜臉色緋紅嬌聲的道:“誰知道她啊,她就是鹹吃蘿卜淡操心。”
    此時,趙向東腦海裏驟然浮現出了醉酒後與她姐在沙發上的情景畫麵,忍不住又熱血沸騰。隻見他一手爪住了她的頭發,一手揮舞著皮鞭,抽打著胯下的雪白的馬兒,馳騁在廣闊無垠的草原。
    一陣酣暢淋漓的運動後,葉娜紅著臉衝著他結實的胸膛就擂了幾拳,嗔怪道:“你壞死了,流氓!”
    趙向東壞壞的一笑,摸了摸隱隱作痛的脖子,發覺已經流血了,瞪著她道:“你爪子太厲害了,怎麽都給我抓破了啊?”
    葉娜抬起玉足就朝它腹下踢去,紅著臉嗔怪道:“還不都是它惹的禍!快把我肚子捅破了。”
    次日上午葉娜打車就回家了,趙向東送她上了車後,打了姨夫郭明打了電話,得知秋玲姨已經清醒轉到普通病房,就和她通話道:“玲姨,您醒了?太好了。”
    手機那頭的王秋玲聲音嬌柔的道:“醒了,東子,我聽你姨夫說,這次你幫了我們很多,玲姨謝謝你!”
    趙向東急忙說道:“玲姨,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小時候你那麽照顧我,初中的時候,你擔心我在學校裏吃不好,不都是你經常給我送飯嗎……”
    王秋玲聲音哽咽道:“東子,這些你都還記的,孩子,你現在有出息了,玲姨打心眼裏高興。”
    趙向東聽見王秋玲更有的聲音,心裏也不舒服,聲音低沉道:“玲姨,武長貴已經逮捕立案了,我聽說好像還審出了別的事。玲姨,你放心,你的事我管定了,我一定替你討回一個公道!嚴懲武長貴那龜孫子!玲姨,您一直不是想調回縣裏嗎?這幾天我就找找教體局的人聯係一下,把您和我姨夫都調回縣裏,正好浩浩也該上學了。”
    王秋玲聲音虛弱的道:“謝謝你東子,孩子,不過你也別為難……”
    掛了電話,趙向東心裏久久不能平靜,好一陣心疼。
    回到樓上宿舍,趙向東拿了兩件衣服,就下了樓。走了沒幾步,感覺腿有點軟,突然感覺身子有點虛弱,這才後悔昨夜不該和葉娜做那麽多,一晚上五次,不虛才怪呢。
    由於麵包車被砸,送進了汽修廠,趙向東隻好騎上電瓶車去了朱樓村,不過幸運的是,他在半路上遇到了開著三輪車的根叔,就搭了他的順風車。
    在路上,趙向東接到了於雅萍的電話:“喂,趙書記,您這兩天沒在朱樓村嗎?”
    趙向東回應道:“嗯,這兩天有點事,我現在正在去朱樓村的路上,你有事?”
    於雅萍嬌聲說道:“昨天周新華的妻子找到我,帶我去見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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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向東擔心隔牆有耳,立刻打斷她,道:“我快到朱樓村村委會了,見了麵再說吧。”
    二十多分鍾後,趙向東來到了村委會門口,看見了提著黃瓜的於雅萍,微微一笑道:“來多久了雅萍?”
    於雅萍莞爾一笑,柔聲細語的道:“剛來一會,給你從菜園裏摘了幾根黃瓜,可脆了呢。”
    趙向東微微一笑道:“是嗎?那一會洗洗要嚐嚐。”
    兩個人進了村委會大院,於雅萍就去壓水井旁洗了兩根黃瓜,遞給了趙向東,柔聲道:“給。”
    趙向東咬了一口黃瓜,問道:“嗯,不錯。哎,剛才你說周警官妻子領你見了一個人,什麽人?”
    於雅萍盯著趙向東,小聲問道:“是周新華的一個師弟,他告訴我後山埋屍案就是王亮幹的,他是想殺人滅屍,死者就是丁二黑,而據他說這個丁二黑就是放火燒死我爸爸的凶手。”
    趙向東神色凝重的問道:“這個師弟為什麽告訴你這些?他有證據嗎?”
    於雅萍神情緊張的道:“這個師弟是秘密調查的,他想救出師兄周新華,可是他人小力弱,又擔心被姓王的報複,所以他就把這些事告訴了周警官的妻子。對了,他給我提供了一個知情者的地址。””
    趙向東聽後沉思了良久,說:“晚上吧,我和你一起去見見這個知情者。”
    於雅萍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嗯,好。我拿給你!”
    她站了起來從他身後的桌子上拿了打火機,遞給了他,不經意間看見趙向東脖子上有一道長長的挖痕,關心的問道:“東哥,你脖子上誰撓的?是不是葉記者撓的?”
    趙向東老臉一紅,急忙掩飾道:“不,不是,是我不小心劃破的。”
    於雅萍又探頭看了一下,酸溜溜的道:“不像是劃破的,就是手指甲撓的。你說這葉記者,怎麽這麽不小心呢。”
    趙向東淡淡地一笑,不以為然的道:“沒事,過兩天就好了。”
    於雅萍關心的道:“走,我領你去診所擦擦碘伏,消消毒,這個指甲撓破皮膚最容易感染了。”
    趙向東笑了笑,道:“不用,我皮實著呢。”
    於雅萍蹙起眉頭拽著他,堅持道:“不去不行,萬一感染了又是打針又是吃藥的。”
    趙向東撥開她的手,感覺她的皮膚涼涼的很細滑,和陳琪的皮膚一樣嫩滑,笑了笑道:“真的不用,沒事。”
    “你怎麽那麽倔呢!”於雅萍氣得跺了一下腳,剜了趙向東一眼就就快步走了出去。
    “這小丫頭!”
    趙向東望著於雅萍急匆匆地背影,淺淺一笑。
    一根煙工夫不到,於雅萍拿著一個綠色小瓶和棉棒快步走了進來,嗔怒道:“坐下,我用碘伏給你擦擦傷口。”
    趙向東看著她生氣噘嘴的樣子,開了一句玩笑道:“第一次見你的時候,發現你笑起來好看,第二次發現,你生氣的時候也好看。”
    於雅萍握緊粉拳當胸擂了他一拳,斜睨了他一眼強忍著笑意道:“別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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