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章）
    長毛巨人倒地，四周數百喪屍蜂擁而上，一起將它死死壓在下麵，使其站不起身。
    雖然大家夥力大無窮，但喪屍數量多到一定程度，它也完全沒轍。
    行動被壓製後，灰袍人趕緊再次抬手，恢複了和巨人的契約，這才將它控製住。
    而陳凡也將史大可收了回去。33??qxs??.????m
    其實他知道，大家都半斤八兩。
    <101nove.com1駕照開大車’。
    隻是自己占個空間異能的便宜，有辦法控製住史大可而已。
    “陳凡，你這家夥，居然可以控製神魃。
    難道你也注射過避世二號？”
    灰袍人看著陳凡，百思不得其解。
    陳凡知道，他定是看見自己放出史大可，才會有這樣的問題。
    還不知該怎麽解釋，這時鄭乾元再次傳聲過來。
    鄭乾元：“明玉，帶他到我這裏來吧。”
    灰袍：“可是老師。
    雖然他不是政府的人，但我聽到消息，陳凡和伽藍教關係密切。
    而且有很多傳聞，說這小子十分危險，狡詐，齷齪，流氓，下作，無恥，狠毒，手段卑劣，未達目的不擇手段……”
    陳凡：“誒誒誒誒——？
    我說，意思表達到位就可以了。
    你形容詞是不是用得太多點兒？
    注意素質，好好說話不要人身攻擊哈。”
    灰袍：“你想說，這些都是謠傳是嗎？”
    陳凡：“那倒不是。就算是實話也不能亂說！”
    灰袍：……
    “鄭博士…”
    陳凡已經猜到，通過喪屍傳聲的人就是鄭乾元。
    於是隻能滑稽地，走到一個活死人麵前，對它說：
    “我早就說過，不是來找麻煩的。
    你如果實在不放心，咱們就隔著死人聊，也可以。”
    “……”
    稍微安靜了一小會兒，鄭乾元應該是在思考。
    但最終還是說：“無妨。
    其實陳凡，若不是身子不太方便，我早就想去找你的。
    過來吧，如果不麵對麵，又怎麽能把話說清楚……”
    灰袍人聽見老師這麽說，也不再堅持。
    他將頭蓋掀了下去，露出真麵目。
    陳凡意外。
    男青年，瓜子臉，五官端正，鼻梁上架著四方形鏡框。
    隱藏在灰袍下的，居然是一張文文靜靜的書生麵孔。
    明明剛才這小子出手那麽狠毒。
    果然這些文化人，長得越人畜無害，越悶騷！
    “我叫卓明玉，是鄭博士的學生，跟我來吧。”
    卓明玉在大學時，是鄭乾元帶的博士研究生。
    後來鄭乾元被政府征召，因為太喜歡這個學生，便申請將他一起帶進研究項目。
    一方麵讓卓明玉做個助手。
    另一方麵，卓明玉即將畢業，就當畢業前的社會實習了。
    如果項目有所成就，卓明玉作為參與者，履曆也會更漂亮。
    一切想的都很美好，隻是誰也沒想到，九號所的研究項目，後來竟會背離初衷，變得麵目全非。
    卓明玉的人生也從此完全改變。
    鄭乾元私自研發避世二號期間，有兩個人一直在全力配合。不然僅憑他自己，進程也不可能那麽快。
    一個，是九號所副主任，鄭乾元的好兄弟何向東。
    另一個，就是鄭乾元最心愛，最器重的弟子，卓明玉。
    既然也能參加到九號所的項目，卓明玉的能力自不必說。
    他也是和方琪阮秋一樣，都是不可多得的聰明天才。
    “看你樣子，年紀應該不大。”
    陳凡跟在卓明玉身後往裏走，隨口逗著，“年紀輕輕就成了全國頭號通緝犯。
    也算年輕有為了~”
    卓明玉回過頭，瞟了他一眼，冷冷道：
    “過獎。
    跟您這位全民公敵相比，我們還差得遠。”
    “嗯？
    什麽全民公敵？和全國頭號通緝犯有啥區別？”
    “怎麽，你這段時間都沒上網瞧瞧？
    區別就是，我們隻會讓大家怕。
    但你會讓大家罵。”
    ？？？
    陳凡愈發聽不懂。
    罵我？還特麽全民罵我？
    不是…我是殺了不少人，但照你們師徒可差遠了。
    別的不說，你們血洗瀝川，一次就殺了不下十萬人。
    憑啥都罵我呀？
    自未央出來後，陳凡先去沙漠恢複身體，後又被牧齋傳送回金陵。
    這兩個地方都沒有網，所以陳凡也沒看過。
    “咋的，就濱海這破地方，你還能上網？”
    “黑進政府衛星就可以，對我來說沒什麽難度。
    你自己看吧…”
    卓明玉把自己手機遞給陳凡。
    陳凡一扒拉，隨便就能點開政府官網，和幾個還在運作的民眾論壇。
    我湊？
    網速好快！
    “……*月*日*時。政府秘書辦重要新聞（講大事專用配圖）：
    前日金陵有民眾反映，聽到疑似本國大總統不雅音頻流出。
    目前，有關政府部門已確認，此音頻係人為偽造。
    已有充分證據表明，是國家s級逃犯陳凡，使用ai技術，故意模擬大總統聲音。
    其目的在於抹黑政府形象，詆毀國家領導人在民眾中的威信。請大家不信謠不傳謠。積極配合調查工作。
    有關部門將對此事追究到底，對嫌疑人嚴懲不貸……”
    “【未央論壇】
    網友a：陳凡就是個嘩眾取寵的宵小之徒，這種渣子還妄圖詆毀國家大總統，醜惡的嘴臉簡直讓人作嘔。
    當時音頻流出來的時候，我一耳朵就聽出是假的。
    多沒腦子的人，才會以為大總統，會說出如此不堪的話？
    陳凡包藏禍心，人人得而誅之！
    網友b：當初那小子進未央城，就是靠著安家大小姐關係進來的。
    不過就是個吃軟飯的廢物，還真以為自己牛逼了。
    現在安家沒了，他就是個屁！
    有本事別逃啊，讓老子在未央城大街上碰到，看我幹不幹他就完了！
    ……<101nove.com：幾位大哥，你們叫這麽響，倒是別匿名啊。
    你們敢實名出來罵陳凡嗎？
    網友b：我怎麽不敢！？我李德貴就tm罵他陳凡了，能怎麽地！
    我李德貴就說了，陳凡就是王八蛋！
    <101nove.co啊！你裝逼用別人名字幹屁！
    各位，我叫李德貴！我可沒罵陳凡！
    大家都給我做個證，這些跟我可沒關係啊！……”
    陳凡又刷了會兒其他網站，基本弄清楚了。
    那天
    他在辦公桌上辦了景榮，暗中用擴音器向全城直播。
    本以為這樣做就可以毀了景榮的聲譽，也算先小小出口惡氣。
    沒想到，大總統這麽多年政治鬥爭經驗，真不是白來的。
    她第一時間做出公關，聲稱民眾聽見的聲音，都是陳凡偽造。
    然後景榮肯定是弄了一大幫水軍，在網上替自己洗白。
    不僅把‘叫床門’醜聞平息了。
    還將大眾注意力，都轉移到‘陳凡’身上。
    好一招移花接木。
    陳凡隻是輕輕哼了一聲，卻並不十分在意。
    景榮是否能平安度過這次名譽危機，都不重要。
    安妮的血仇，也不是毀了她區區總統之位就可以了結的。
    老子可沒說過，這事兒就這麽算了。
    還有未央城那些兩麵三刀的，牆頭草居民們，接著罵吧。
    抓緊時間，因為…
    罵一句，少一句，你們的時間，也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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