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張家寶藏 第六十二章 鬼打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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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還沒進來的幾人被我活生生的擠了出去。
但那些金甲蟲也嗅到了我們的氣息,在手電筒的照耀下,如潮水般像我們撲來。
這是我入行之後第一次驚慌失措,我卸下身後的背包死死的堵住這個半人高的洞口,饒是如此,扔有金甲蟲從縫隙裏麵鑽出來。
老孫跟朱歡急忙用手中的鐵錘敲打將其擊殺,可這根本解決不了問題。
我說:“火。”
朱歡說:“可你那個包裏是我們的口糧。”
“人都死了個屁的了,要雞毛口糧?”我有些討厭朱歡這個豬隊友了。
這個時候,老孫從自己的背包裏掏出一瓶酒精灑在包上,一把火上去,整個背包都燃起大火。
算是阻擋了一下金甲蟲,可如今我們往回跑的話根本來不及,唯一的出路就是抬起這個自來石,然後再讓其落下。
可是……
鄭老是個老江湖,人老成精,他說:“回去時間不夠,我們也跑不過這些東西,我來試試抬起這自來石。”
我說:“老孫,朱歡,打槽子。”
兩人聽後在自來石地下三兩下就打出兩個能容手擱置的槽子,而我也繼續撒酒精,阻住金甲蟲。
再說鄭老。
他雙手放在槽子裏,一聲悶哼,馬步之下,腳下的地磚竟然都被他給踩碎。
他又一聲悶哼,這重達幾百斤的自來石被他生生給抬起了一尺多的高度。
“朱歡,進去。”
“那你們呢?”
“你真他嗎能廢話。”我一腳將他放倒,然後把他給塞了進去。
老孫根本就不用我說,躺在地上,雙腿用力一瞪,借著剛才敲牆壁敲下來的石子就滑了進去。
隨後老孫用手中的短柄錘放在自來石之下,緩解了一下鄭老的壓力。
鄭玲玲通過之後,鄭老的臉也憋成了醬紫色。
我說:“鄭老,您這氣功修為真乃當世罕見啊,這麽重的自來石您老說抬就抬起來,佩服。”
鄭老說:“別,特,麽,廢,話,了,你進不進?”
“您老撐著。”說完,我一個滑鏟鑽了進來。
爬起來後,我說:“鄭老,兩秒鍾的時間,夠不夠您進來?”
“不夠也得夠。”鄭老已經麵臨脫力。
而我則不慌不忙的雙手拖住自來石,因為我不知道飄門的意思,所以我想在這裏消耗一下鄭老這個氣功大師的氣力,總比一會兒一言不合打起來的好。
我雙手拖住自來石,說:“1,2,鄭老,鬆手。”
我運起一口丹田氣將自來石拖住,然後鄭老如泥一般,鑽了進來,當然也帶進來了幾隻金甲蟲。
但這零星幾隻已經不算什麽了,被老孫跟朱歡用錘子弄死。
轟隆一聲。
自來石落下,我也‘疲憊’的癱坐在地。
鄭老從腿上揪下來一隻金甲蟲,重重摔在牆上,將其摔死。
塗抹上消毒水,基本上就沒啥問題了。
這東西沒毒,隻是牙尖嘴利咬人疼。
穆玲玲不光不害怕,語氣中還帶著一種興奮:“原來這就是盜墓啊,好刺激。”
“刺激?剛才要不是鄭老先生抬起自來石,我們幾個都得死。”老孫此時坐在一旁,仍有餘驚未退。
我聞言,瞥了一旁喘著粗氣鄭老,隻見鄭老怒視著我。
我說:“鄭老,您這般看著我做什麽?”
鄭老不悅,說:“你這小娃娃,連我也信不過麽?當年在魯地,我可是三次救你小子於危難,你現在竟然跟我玩心眼?”
“鄭老說的哪裏話?那自來石說幾百斤重都是虛的,少說上千斤了,您老修了一輩子氣功,小子我才二十來歲,還沒您練功的時間長,怎麽可能比得上您?”
“哼,你現在去抬一下我看看,用不用勁我看得出來。”
麵對鄭老的怒意,我說:“也好,就讓您老看看我有沒有騙您。”
我作勢要去抬自來石。
穆玲玲卻說:“鄭爺爺,他說的不無道理啊,您練氣功都已經四十年了,他才二十來歲,就算他是萬中無一的天才,也沒您一半的修為,很正常的呀。”
穆玲玲講話,鄭老就閉嘴了,沒再說什麽。
趁著時候,我用手電筒往四周照了照,這裏就像是一個雞蛋的內部,沒什麽東西,隻有一些不知什麽東西的白骨,還有一些生鐵疙瘩,除此之外這裏什麽都沒有。
就在我還打量這兒的內部構造時,朱歡站起來往一個方向走去。
老孫喊道:“朱歡,你去哪兒?”
“孫哥,你等等我啊,你走那麽快幹什麽?”
老孫頓時一噎,說這特麽不會是鬼打牆吧?
我說:“先摁住他再說。”
我衝上前,結果剛跑出去沒幾步,我身後傳來朱歡的聲音,他喊道:“老李,你去哪兒?”
我停下腳步。
回頭看到朱歡跟老孫他們都坐在原地看著我。
我轉身往回走,一腳踏出去,朱歡他們又出現在我身後。
頓時,我冷汗就下來了。
因為老李給我講課的時候並沒有講過這種情況,而且能致幻的藥、或者草不過就那幾種,氣味我也都聞過,但是這次我並沒有聞到什麽不對的地方,可我就是著了道了。
墓有問題。
這一路上除了那個花蝙蝠跟金甲蟲之外並沒有什麽機關,說明這墓沒有太多的墓道,或者說我們還在外圍打轉,可如果僅僅是外圍就能讓我神不知鬼不覺的著了道,那內部……
我當即盤膝而坐,這玩意跟鬼打牆似的,除非想辦法破掉,否則得一輩子都在這困著。
剛坐下沒一會兒,朱歡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李尚,跟我走。”
隨即我便感到有人在拉我的手。
這種感覺很真實。
我反手想扣下抓我的這個人,但是卻撲了個空。
直到我的臉上一疼,所有的景象就好像一個口袋被人撕開了一樣,我眼前也逐漸恢複清明。
我扭過頭,發現隻有鄭老一人,他雙手捏著我的手腕,剛才那一巴掌,必然也是他打的,一般人沒那麽大勁兒。
鄭老麵色陰沉:“中術了。”
“是啊。”我伸手擦掉額上的冷汗。
隨後一記手刀朝鄭老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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