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張家寶藏 第九十章 又見刮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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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生不老之能。
我聽到這六個字的時候第一個反應就是蠱門的豢屍術,因為那些被豢養的行屍基本上都可以做到長生不老,並且存有意識,莫非這個張家寶藏跟蠱門有什麽莫大的聯係?
畢竟他們的祖師爺可是這方麵的老祖宗。
可是周豔說張家寶藏不過是一把鑰匙,那就說明張家寶藏本身不具備所謂‘長生’的能力,而是另一件需要張家寶藏來開啟的東西具有長生的能力。
所以張家寶藏隻是先決條件?
這麽推斷的話,張玉華被活埋的棺材肯定有說法,畢竟張玉華是穿著張家寶藏被裝進棺材埋進地下。
可要是這麽說的話,從科學角度來講就又講不通了。
埋在地下,沒有空氣流通,人是會被憋死的,張玉華從黃巾起義失敗到三國歸晉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九十六年,一個人別說九十六年,埋在地下九十六分鍾不死我都算他牛逼,可是張玉華竟然九十六年不死?
老奎在一旁聽了我的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少主,您這個思維方式是沒錯,但是這種事情不能帶入科學來推理啊,畢竟是個傳說,誰也沒有真實見到過。”
“傳說並非空穴來風,傳說不過是加上了渲染之後的故事,其中是有真相的,隻要慢慢剖析推理,真相就在其中。”
“這倒也是。”老奎點了點頭。
我也理解他,他畢竟跟我不是一個時代的人,所接受的東西也不一樣,而且你別看老李那個歲數,他所說的話,做的事兒,甚至比我這個年輕人還要灑脫,就比如說村東頭趙寡婦……
言歸正傳。
現在確定了張家寶藏的用途,我倒是不顯得那麽著急了,因為如今有三件在我手裏,就算剩下的五件被人全部集齊,他也沒辦法打開那把所謂的鎖,到那個時候,我還用擔心那把未知的鎖是什麽東西嗎?
如今最要緊的就是眼門前兒的事兒。
南派那邊應該很快就會有動靜,但時候這動靜無論大小,我都得摟住了,不然不好整。
想到這,我說:“老奎,今晚你住這兒?還是出去住?”
“少主住哪裏?”
“我上我老丈人家住,你也去?”
“哈哈,那老仆就不去了,我跟老孫擠擠也行。”老奎哈哈一笑。
打了個招呼之後,我走路離開藥莊。
距離我幹掉曹剛已經三天時間了,所以有些事情能今晚辦還是今晚辦了的好。
走出兩條街外,我伸手招了個出租趕往西街。
我拿出手機想給蕭碧靜打電話問她還在不在珠寶店,才發現手機已經關機了。
“師傅,能充電麽?”我問。
“可以。”司機師傅甩過來一條數據線。
開機之後,我給蕭碧靜打了個電話,但是電話剛一接通,她就喘得上氣不接下氣:“你在哪呢?”
我一愣:“咋的了?地震了?”
“不是,南派出一個億買你的腦袋,索命門出動了三位殺手,而且排名都比鳳九靠前,據說人在昨天就已經到了順德了。”
“就這事兒啊?”我哈哈一笑,說:“我知道,這會兒其中一位殺手正在給我開車呢,你就在店裏等我。”
掛斷電話,我斷開數據線,手機再次關機。
我靠在後座上,如同老友聊天一樣:“你知道鳳九嗎?”
“能幹掉南派繼承人,你的確有兩把刷子,不過你就算提鳳九,我也不會看在他的麵子跟錢過不去。”
“那你為什麽還不動手?”
“我不是你的對手。”司機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有些遺憾:“說實話,雖然江湖上傳聞狐七跟鳳九同歸於盡,但是我知道,這兩個人都折在了你手上,所以這次門內才會派三人出來,你就算死了,也值了。”
“我很欣賞你,如果有機會,你可以跟我幹,絕對比在索命門的待遇要好。”我說罷,靠在後座上閉目養神。
這個司機的確是索命門的殺手,因為自打我跟老孫從張老狐狸的莊園出來,這輛車就一直在跟蹤我們。
倒不是說他的跟蹤手段拉胯,而是他身上的氣味被我捕捉到了而已。
一路上相安無事,他也沒有把我帶到其他地方,而是乖乖的送到了西街蕭氏珠寶店。
下車之後,我說:“車費要麽?”
“算在你的賞金裏了。”
“回見。”
我擺了擺手,轉身走進珠寶店。
可此時我的後背已經濕透了,先前在黔西南帝陵裏麵受的傷根本就沒有好,而且我也沒有及時接受治療,我現在走路都有些疼,更別提動手了。
之所以裝的很輕鬆,是我怕露出破綻導致自己命喪當場。
不過好在我這一計使的很成功,沒有出現什麽差錯。
進了辦公室,我一屁股就坐在了沙發上。
蕭碧靜皺起眉頭,噘嘴道:“幾次啊?這麽累,看不出來周雅那小蹄子還挺有勁兒的嘛,給咱們少主都抽幹了。”
“別扯淡了,被嚇得。”
“以你的能力。”
“舊傷未愈又填新傷。”我腦袋抵在沙發靠背上說:“從張老狐狸家出來我就已經發現有人盯上我了,隻是沒想到南派這麽大的手筆,一個億啊,就算他們倒鬥倒出來的東西之前,銷贓得銷多久才能銷出來一個億啊,不過你怎麽知道的這麽快?”
“南派跟我們宣戰了。”蕭碧靜在電腦上劈裏啪啦的摁了一通之後,說:“發你手機上了。”
我舉起手機晃了晃:“關機了。”
她白眼一翻:“那你還不過來看?”
我扶腿而起,來到她身旁。
一股香水味讓我腦袋頓時有些迷糊,一種原始的欲望開始在我心裏發芽。
我眼睛雖然在看電腦上南派發來的郵件,但是心思已經跑到了蕭碧靜的身上。
我的喘息越來越急促,心底那如同跗骨之蛆的欲望越來越強烈,我有點受不了的時候,一口咬在舌尖上。
血腥味外加舌尖劇痛讓我頓時清醒過來。
我將手重重地搭在蕭碧靜的肩頭:“蕭魁首,這就是真正的刮骨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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