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張家寶藏 第九十五章 又見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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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要讓風塵女如月告訴老孫地址,卻突然停下了。
我說:“老孫,你的電話很可能已經被監聽,為了安全著想,你馬上聯係蕭碧靜,讓她安排人來救我。”
“好,我馬上聯係蕭魁首。”老孫說著掛了電話。
一旁的如月說:“蕭碧靜,這個名字好熟悉啊,我好像在哪兒聽說過。”
我沒接她的話茬,而是說:“你出去買點營養品回來,先用你的錢,等我朋友來接我了,自然會雙倍還給你。”
“我憑啥信你啊?你被追到這個地方,還被砍成這樣,肯定是找了妹妹不給過夜費被砍得,你還有大方的朋友?而且從你的穿著來看,你也不像是個有錢人啊。”
如月的逼逼叨我懶得聽,幹脆閉上眼睛調動體內那股神秘的‘炁’來滋養身體上的傷口。
如月看我不說話,從我耳邊拿走手機買菜去了。
之所以不讓老孫來接我,說白了,我懷疑他,我對他的信任不如蕭碧靜。
也可能是因為老孫曾是蠱門的人,但是他卻隻說南派,而對蠱門隻字不提的原因吧。
當天下午,蕭碧靜就找到了我。
如月看到蕭碧靜的那一刻,噗通一聲就跪下了。
而蕭碧靜看都不看她,直奔我而來。
蕭碧靜說:“張老狐狸動的手?”
“有他的功勞吧。”我從床上坐起來,倚靠在床頭:“你動作還挺快的,半天就找到我了。”
“還好。”蕭碧靜坐在床沿上對如月說:“你是跟誰的?”
“花姐。”如月不敢抬頭。
蕭碧靜愣了一下,似乎並不認識這個人,她回頭問那個身穿藍色棉襖的女人:“春蘭,這個花姐是誰?”
“好像是跟小竹的吧?我跟小竹聯係一下。”
“不用了,到時候我親自問她吧,帶上這個如月,回西街。”蕭碧靜吩咐完兩個手下。
又將我從床上攙起來。
回到西街沒多久,周雅也來了。
蕭萬發的珠寶店跟冊門都在西街,所以周雅能來,我一點都不意外。
蕭碧靜看著麵前畏畏縮縮的如月,說:“給你的花姐打電話,讓那個花姐告訴她的上峰,就說蕭碧靜要見她讓她過來見我。”
如月不敢不從。
不小半個小時。
一個幹練的女人推門而入。
女人看到跪在地上的如月,對蕭碧靜說:“沈青竹,參見魁首。”
“青竹,這個叫如月的救了少主,有功,但是我不知道她是跟誰的,所以想見見。”蕭碧靜麵色不似之前那麽陰沉,對來人說:“小竹,你現在門內的任務先放一放,幫我去調查一個人的底細,最好是能利用你手頭的關係,幹掉他。”
“請魁首吩咐。”
“你知道張老狐狸身邊那個常年穿著西裝戴著墨鏡的人嗎?”
“知道,是個高手。”
“你去調查他的底細,一定要小心。”
“是。”沈青竹抱拳離開。
如月得到蕭碧靜的指示之後,也跟了上去。
因為她的話已經說的話很明白了,如月救了我,有功,至於怎麽提拔怎麽獎賞,沈青竹自己拿主意。
等閑雜人等離開。
我說:“我昏睡了幾天?”
“三天。”
“三天裏發生什麽事兒了麽?”我捏了捏眉心,現在我最擔心的就是鳳九。
果然。
蕭碧靜說:“根據下麵探子傳上來的情報,鳳九跟那個張濤,也就是西裝墨鏡男鬥了一場,兩敗俱傷之後具皆消失,現在張老狐狸身邊應該沒有高手,如果你想報仇的話……”
我搖了搖手,說:“方才我們回來的時候,我注意到攤子道多了很多擺攤賣古玩的,你發現沒?”
“嗯,三天前就出現了,八成是張老狐狸派來監視我動靜的。”
“是的,不光是你這,冊門也有吧?”我扭頭看向周雅。
周雅說有,冊門附近也有很多擺攤的了。
我知道,張老狐狸殺我不成,現在自己也有點慌了,畢竟上八大江湖,上四門驚、疲、飄、冊中已有三家公開支持我,張老狐狸縱然人脈通天,也不可能摁住這三家。
但此時報仇有點早。
如今青龍玉鐲跟暖玉鳳簪跟那塊玉佩都在我手裏,我掌握著主動權,所以我並不慌。
況且這次動靜這麽大,順德江湖,也該平靜一段時間了。
在床上躺了三天,骨頭都躺退化了。
就讓周雅陪我到西街走走,攤子道上,未免不能撿漏。
最近開銷有點大,是該想轍弄點錢花花了。
周雅挽著我,一臉無奈:“你要是缺錢花可以跟我說啊,難道我還養不起你嗎?”
“不一樣,白撿的錢,不要白不要啊。”我嘿嘿一笑,牽動了臉上的傷口。
不過我倆也並非就在這閑逛,對於這個疲門的會議切磋,我挺感興趣的,不知道他們切磋的是什麽玩意,所以請教一下周雅。
周雅也是一知半解,說她父親活著的話應該知道,不過……
後麵的話她沒說。
我倆逛了一會兒,我的餘光掃到街角一個變魔術的。
我說:“見過戲門的人嗎?”
“戲門清末不是絕了嗎?”
“是的,但換湯不換藥,沒了戲門,多了彩門。”我嗬嗬一笑,拉著她來到那個變魔術的攤位前。
擺攤的是一個三十來歲的人。
看到我倆,先是一頓誇,然後說:“帥哥美女,玩玩麽?”
我說:“怎麽玩?”
他拿出三個碟子三個球。
很常見的一個戲法,三仙歸洞。
猜中碗裏幾個球就可以獲得一比四的返利。
我說:“來兩把。”
“五十一把。”男人伸手蓋住了碗蓋。
我讓周雅給他掃了一百。
隨後他就像電視上那樣變過來變過去的,最後碗停了,他問我:“你們誰猜?”
“我猜。”我指了指他右手邊的那個小碗說:“這裏麵沒有球。”
“那你可就錯了。”他伸手要去開碗。
我一把攥住他的手:“慢著,我來開。”
“行,你來。”他也不惱,似笑非笑的讓我來看。
我還特地撩起袖子,伸手掀開了小碗,這小碗的底下,的確是空的。
他一臉詫異的看著我,仿佛在問我小碗底下的棉花球哪兒去了。
我說:“賠錢。”
他利索的給了我兩百,然後問我:“還敢繼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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