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張家寶藏 第一百四十九章 炁之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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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著醫生火急火燎地衝到病房,幫主此時已經在往外倒氣,就是出氣多入氣少的意思。
    我坐在床邊,三指搭脈。
    同時調動體內的氣順著我的指間鑽入幫主的脈搏。
    本來眼瞅著就不行的幫主竟然一口氣上來了,然後他劇烈的咳嗽起來,汙血噴了一被褥。
    他看著我,渾濁的眼中滿是震驚。
    而後他看了看房間裏站著的堂主們,擺了擺手,沙啞著嗓子:“我活不成了。”
    灰熊說:“幫主,您一定要挺過來,我們還等著您帶我們吃香喝辣。”
    “活不成了。”他又擺了擺手:“你們都出去吧,我跟李掌櫃說幾句話,還有,我死之後,不要大辦,讓鳳凰接手船夫幫的一切事務。”
    攆走幾位堂主。
    幫主說:“你懂的行炁,你不是尋常人,你趟這遭江湖,恐怕真要如預言一般,把這江湖給攪得一團糟。”
    “我就是尋常人,盜門遺子。”我重申自己的身份,而後問:“什麽預言?”
    “驚門一位前輩曾經推算江湖氣運,算出二十年後江湖上將出現一個不同尋常的人,年紀輕輕便手段通天,這是社稷之福,也是江湖之禍;此人手段通天可震懾宵小,但是也會攪得江湖雞犬不寧。”
    “那幫主就認定是我?”
    “你可知何為炁?”幫主問道。
    我搖了搖頭,自打我跟老李學藝,老李就教我打坐吐納,我也能感覺到體內這團神奇的炁可以用以療養自身,也可以幫別人治病,但是我卻始終搞不懂它是個什麽。
    如果老李當初沒有在我學會《上下策》之後就立即焚毀,我或許能在書中找到答案。
    幫主說:“你知道嗎?我們國人對於修仙跟長生的渴求有多執著嗎?”
    “不亞於補腎。”
    “是的。”幫主說到這,又咳嗽了幾聲,說:“所以我們神州大地上也有修行之人,所謂修行,就打坐、吐納,吸入體外的炁,然後用體內的炁去煉化,然後把煉化後的濁氣再吐出體外,是為吐納。”
    我沒說話,等他下文。
    他說:“炁是一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人一出生體內就會有一團先天之炁,這是天道賜給我們人的瑰寶,這麽說可能有些玄幻,可事實就是如此,古時候的人可以通過吐納修煉而達到過天門而入的境界……”
    我打斷道:“這不是假的麽?”
    “的確是假的,但是修行的法門跟炁都是真實存在的,炁積累到一定程度之後可以強化我們身上器官、肉身、包括靈魂,我小時候曾經見過一位老前輩,他可在一丈距離之外,揮手打斷一棵碗口粗的樹,江湖上叫把戲,其實這是真功夫,隻是懂得真功夫的人很少。”幫主越說越激動,最後一口血又噴了出來。
    他攥著我的手:“老前輩曾經告訴我一句話,我現在告訴你,武術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東西,武是指拳腳功夫,術則是指異於常人的地方,比如你所學的聞風跟聽山,這都是術;還有就是,武是術的基礎,術是武的延伸。”
    我聽後,起身朝床上的幫主深深鞠了一躬:“多謝幫主教誨。”
    他又搖了搖手:“你有事兒要問我吧?”
    “是。”我重新坐回床沿:“幫主,我想問問,青紅門是個什麽組織?老理事又是什麽人,您認不認識。”
    但是我這話說出去之後,幫主竟然沒說話。
    我伸手探了一下鼻息,很微弱。
    我再次三指搭脈,想要渡一些炁過去,但是被幫主製止。
    他說:“李掌櫃,青紅門我也僅僅是聽說,但是老理事這個人,你真的惹不起,聽我的,不要再追查這個人了。”
    我眉心擰到一起。
    好久,我起身道:“幫主,告辭。”
    在我剛走出船夫幫大樓的那一刻,大樓裏麵傳來陣陣哭聲。
    幫主走了。
    離開船夫幫,我直接訂票返回了順德。
    我本來是想跟青竹再打個照麵的,畢竟我剛到津門她就讓手下的小妹把我的行蹤泄露給白鳳凰,這赤裸裸的不服我讓我很不開心。
    不過仔細想想,也沒什麽。
    我也沒少二兩肉,何必節外生枝呢。
    像青竹這種自我感覺良好的人,還是交給蕭碧靜去解決吧。
    而順德那邊,師爺派人去盜我那四件張家寶藏的人也被蕭碧靜派人給擒下。
    隨便弄了個罪名就丟號子裏去了。
    判的不多,十年還是有的。
    走出車站的那一刻,我心裏的陰霾也在這一刻消散。
    現在冊門保住了,周雅的身體情況蕭碧靜也跟我說了,逐步好轉。
    張家寶藏也都在,我還得到了我想要的情報,雖然不詳細,但大致有個方向了。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發展。
    過完這個年,取出樓蘭那最後一件張家寶藏之後,就是揭開真正謎底的時候了。
    青紅門,老理事。
    就算我沒有能力對付他們,我也要捋下他兩根虎須。
    我可以站著死,但不能跪著生。
    回到藥莊,小黑絲跟小白絲正在聽鳳九吹牛逼,消失了一些日子的朱歡也回來了。
    他正跟鳳九一起吹牛逼,企圖吸引這兩個妹子的注意力。
    看到我回來。
    小黑絲小白絲急忙起身朝我施禮。
    我一擺手:“別來這套,咱們這不興這個,都是朋友。”
    坐下之後,我說:“失蹤人口回歸了?你這一趟消失可有一個月了吧?做啥大買賣去了?”
    “啥大買賣啊,票唱被抓了,拘留了十五天。”
    “那也才半個月啊。”我納悶。
    他說:“我不信邪,又約了一次,結果又是十五天,這不,今天剛放出來。”
    他剛說完,鳳九捧腹大笑。
    黑白雙子也繃不住了。
    我閉上眼睛,細細地抽了抽鼻子,然後也跟著笑了笑。
    隻不過我笑的有些勉強。
    朱歡身上沒有號子裏那股子屎尿味,身上也沒有什麽異味。
    我很想相信他是出來以後回家洗了個澡才來找我的,可是他身上也沒有沐浴露或者洗發水的味道。
    所以我得出一個結論。
    那就是。
    朱歡在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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