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張家寶藏 第一百六十八章 跟爹有關係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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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掌他使了多大的能耐我不曉得,但是這一掌摁下來,我絕對好過不了。
    隻能腳下挪騰避開這一掌。
    這一退,是我給驚門幾位長老的麵子。
    我登門是客,但我不給他們麵子是我失了禮數,他們對我動手便是扯平,如果他再追著打,那便是他失了禮數。
    江湖雖說魚龍混雜,但也是個講道理、講禮數的地方。
    否則幾千年來,為什麽做皇帝要講究個名正言順?不就是爭名聲麽?
    誰料我這一退,青年竟然再次欺身上前,我一個不留神被他一掌推倒在地。
    “好了,別胡鬧了。”
    大長老恰時開口,我就算有心要動手,也隻能作罷。
    青年回到其身後。
    大長老說:“來者是客,你上去就要動手,豈不讓人家說我驚門不懂待客之道?罰你麵壁一個時辰。”
    我站起來拍了拍屁股,揉著胸口說:“大長老不必責罰,從江湖上來講,你我平輩,我被孩子推一下也沒什麽,咱們做長輩的,難道還能跟孩子一般見識?”
    一番話出去,青年臉都綠了。
    但是剛被大長老訓過,他也不敢再動手。
    這時候,一直沒說話的四長老說:“李尚,樓蘭一開,到時候激起浪潮,如何平息?”
    “如何平息?當年北派江家被滅的時候,你們是怎麽把浪給平息下來的這次就怎麽平息下來唄,驚門乃江湖領袖,不能這點手段都沒有吧?諸位長老,樓蘭我是一定要開,張家寶藏的秘密我是一定要知道的,北派滅門的始作俑者是青紅門,這件事情你們應該也知道,你們或許忌憚他們,但我不怕,我的目的就是揪出青紅門的人,報仇雪恨。”我說話間,氣上心頭,難免有些咬牙切齒。
    大長老又問:“看你這般,莫非你是江老魁首的孫兒?我記得,他的長子長孫並沒有死,否則你何以這麽大的仇恨。”
    “家父李牧,何許人也想必不用我說,況且我父是北派的人,我自然也是北派的人,做人、走江湖靠的就是一個信義,若對手強悍就背信棄義者,與豬狗何異?”說罷,我拱手道:“言盡於此,告辭。”
    隨後我拉著蕭碧靜離開。
    蕭碧靜一邊開車,一邊憂心忡忡:“現在把驚門的長老會都給得罪了,如果爵門真的從中作梗不讓你開樓蘭,你再強行開,恐怕會很麻煩。”
    我嗤笑一聲,說:“驚門的目的可並不是阻止我打開樓蘭,而是要看看我開樓蘭的決心,他們的目的也是樓蘭,他們隻是擔心我在爵門跟風門的壓迫下改變主意放棄樓蘭。”
    “樓蘭裏不止有張家寶藏這麽簡單?”
    “你說…天棺有沒有可能也在樓蘭遺跡裏麵?”我也瞬間被這個想法給震驚到了。
    而後不等蕭碧靜作答,我又否定了這個想法,問道:“驚門是沒有魁首麽?還是怎麽著?為什麽召見我的會是長老會?”
    “驚門魁首失蹤了十五年了。”
    “十五年?”我心裏咯噔一下,突然覺得有點不大對勁,又問道:“驚門魁首叫什麽名字?”
    “李蒼峰啊。”
    “李蒼峰?”
    “你認識?”
    “他大概多大年紀?”
    “五十多歲吧。”蕭碧靜到底是搞情報的,她看我這表情就猜出了一些,她說:“你不會認識總魁首吧?難道你是總魁首調教出來的弟子?”
    老實講,我不知道老李是不是這個所謂的驚門魁首李蒼峰,但是他那種舍我其誰的氣勢確實無人能比。
    其次就是,哪怕老李真的是李蒼峰,我也不能跟蕭碧靜講。
    再說了,誰知道這車裏有沒有被人裝竊聽器?
    所以我搖了搖腦袋:“你都說了他失蹤了十五年了,十五年前我才多大?我隻是覺得這個人的名字挺耳熟的,你見過麽?”
    她點了點頭:“我那個時候跟我師父來過一次京都,恰好看到總魁首,當時他挺年輕的,挺帥一老頭兒。”
    “為什麽要叫總魁首?”
    “因為江湖上下不管是三教九流還是什麽流派,隻要你入江湖,都得聽驚門的號令,再加上各大流派也有自己的魁首,為了區分跟尊重,就稱呼總魁首了唄。”她說完,又問我現在有什麽打算。
    我說沒有打算,等著有人上門找我就行。
    回到酒店,我給老奎打了個電話,問他昨天晚上有沒有人找上門兒。
    老奎說有兩個小姐,被他扣下了。
    我還以為他在跟我逗悶子,讓他滾,結果他很正經的說這兩個小姐是爵門的人安排的,目的是我,隻不過我不在,老奎替我擋了刀。
    我聽後讓蕭碧靜送我去找老奎。
    見到老奎的時候,老奎胸前跟後背各中一刀,紗布纏得很厚實,他說:“掌櫃的,我這個算工傷不?”
    “找白瑞龍要去,你又不是給我打工的,我隻是借用你。”
    老奎一翻白眼。
    我推開臥室的門,兩個身材較好的女人被臭襪子跟褲衩子塞住了嘴巴,直挺挺的躺在床上。
    聽到開門聲,朝我看來。
    我走過去拽掉其中一人嘴裏的臭襪子,還沒等我問話,一股子臭味撲鼻而來。
    我捏著鼻子衝出臥室:“老奎,你特麽襪子是掉進沼氣池裏了?”
    老奎嘿嘿一笑,也不理我。
    我把臥室門打開一條縫,說:“自己鬆綁,刷牙洗臉,把身上收拾幹淨出來說話。”
    老奎說:“我去鬆綁。”
    “用不著,她們兩個有脫身之法,之所以不走,就是讓你給我報信兒的,看著吧,一個小時之內,正主必到。”我坐在沙發上扒拉起手機。
    蕭碧靜也老老實實的坐在我旁邊跟我竊竊私語。
    大概四十多分鍾之後,臥室的門被打開,兩個人裹著浴巾出來了。
    正巧門外也傳來腳步聲。
    我讓老奎去開門。
    果然,門外帶頭的一男一女都是熟人,洪為軍跟她的貴婦媳婦。
    他看到我,咬牙切齒道:“李尚,你知不知道我那個金蛇吸水局布了多久?”
    我嗬嗬一笑:“跟爹有關係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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