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卷土重來 第二章 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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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堆滿了酒壺,這些本該要還給小鋪的,可是這些彷佛是“勳章”、“成就”似得,讓人如癡如醉。桌子上的剩飯殘羹發出腐爛的味道,雖然神域裏的環境造化不同,空氣裏的細菌也是較為少量,所以食物的保存可達十天半月之久。可見這六個月之間,鄭明有多麽的頹廢,身上的金幣也是國王贈與他,可以在神國賴以生存,由於酒壺的原因,小鋪的酒賣給他是平常價格的幾倍之餘,但好像鄭明並不在乎,出手闊綽。很快,錢袋就越來越癟,便通過救濟飽腹。時而拿酒壺換取半壺酒,店家每次也是打多,坐在街邊喝完倒頭就睡,因為我知道,在那裏睡覺都是睡覺也可能是害怕入睡,因為在街道上,清晨時還能聽到叫賣聲,從這環境醒來,得到的全是安全感。
這時,咿呀一聲門被打開,瞬間整個房間裏麵渾濁而惡臭的空氣得到交換,讓人會忍不住捂住口鼻,甚至躺著的被褥都出現黴斑,不堪入目。這人閉著眼,卻好像能清楚分辨出酒壺和生活垃圾般輕鬆跨過,那人進來後,鄭明好像完全沒有理會,彷佛沒有注意到這人進來,自顧自的在床上睡著,掀起被子蓋上。
此人便是引路人,受國王之命這段時間一直是他傳授鄭明武功幻法,今天也是如此。但這次看起來好像並不是為了訓練而來,見引路人手中所拿的是兩壺酒,酒壺的精致完全不像房間四周的破舊罐子,而是表麵金色,紋路清晰,雕刻有圖,一看便是宮殿上的禦酒,隨便命聖兵把桌子收拾好,擺好凳子坐了下來,取來兩碗倒滿後,自己先喝了起來。
“美酒可不會等人。”引路人放下碗緩緩道。
“今天不訓練了嗎?”鄭明在被窩裏回應道。
“你哪天訓練過?”引路人轉頭沒睜眼朝著鄭明接著說道。
鄭明一把掀開被子,動作慢慢悠悠的像極了一個老年人,隨後便坐在椅子上,說起來鄭明每日生活規律極其的差,根本沒有了一日三餐固定的飯點,有上頓沒下頓,有時候暴飲暴食,酗酒成性,但看其身材好像沒有走樣,沒有出現胖,更沒有瘦,訓練更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有時候引路人還找不到人,不知道又在那個地方席地而睡。但引路人看來,他並不是一個作為戰士的好苗子。而從身體素質各方麵來看,或者是從檢測報告各項器官機動性指標來看,隻能說是地球上較為健康中上身體素質的。樓蘭神國的戰士們身體彷佛帶一些戰鬥基因,雖說是幾月便成人,是有神給予的基礎上,如果按照普通人來說,傳統一年算一歲,西域新疆基因也是比中原男子身材較高,壯實許些。
雙方沒有說話,鄭明好像沒有半點主動去說些什麽。
“你打算就這樣子下去嗎?”引路人語味心長道出一句話。
鄭明沒有回應,隻是又倒滿酒臉上滿是享受的表情彷佛在感歎這酒的美味,一股腦又喝下一碗。“我王日理萬機,國事繁忙,根本沒有時間搭理你,叫我給你訓練傳授已經是最好的體現了,你自己不珍惜,這件事我王看在眼裏,你已經成為了這座城市的汙點,沒有人會這樣子做,每個人在這座城市裏麵都是積極向上的,充滿朝氣的。”引路人邊說邊給鄭明的碗裏倒滿酒。
“所以,我王給下最後的通牒,決定給你流放,永不能回樓蘭神國,也是最後的仁慈。”引路人簡單的說出此行來的目的。
鄭明拿起碗輕抿了一口彷佛無所謂道:“難道這就是‘最後的晚餐’了嗎?所謂的送行酒都是那麽美好的。”
“一日為師,雖然我把所學之術全部傳授給你,但你無心訓練,我別無他法。”引路人拿起一壺發現已經沒有了,又拔開另外一壺道。
鄭明依舊沒有回應,拿過那一壺酒倒在碗裏喝了起來。“流放之日便是明天,提前做好準備,城外會非常艱辛而且危險不斷,你要保重,這酒你就留著慢慢喝。”引路人囑咐罷便起身往門口而去。
“國王就這樣子把我拋棄了嗎?是不是認為我沒有利用價值了?當初要不是他讓我去做那些事情,我的朋友...,根本不會死,而他卻高高在上的...在宮殿裏看著別人在外麵廝殺,這算什麽?”鄭明突然起身極其不理智和不成熟的怒道,整個身體也在搖搖晃晃。
就在這時,引路人突然轉身張開了眼睛,歘的一聲,一股不知名的力量瞬間把鄭明震飛,霹靂吧啦砰的一聲,一把撞上了堆滿酒壺瓦罐的牆上,在身體的周圍明顯出現裂痕,但這不是鄭明身上的撞擊,而是引路人的那一擊。隻見他的眼睛居然是沒有瞳孔,隻剩下眼白,而且眼白不是白色的,隻是摻雜一半,另外一半則是黑色,像極了一個八卦般。
鄭明躺在酒壺堆子裏麵,噗一聲,口中吐出水,看樣子是剛剛喝的酒,鼻孔流出鼻血,身上被酒壺的破碎劃破了幾道口子。
“請注意你的言辭,這是雙方所需達成的條件,這個叫做交易,達成後,代價是自己承擔的,況且我王在奮戰的時候,你還沒出生,王是需要運籌整個國家,是所有的子民崇尚、願意追隨的人,所有將士都願意為這個國家,這個王獻出自己的生命,而不是你說的坐在宮殿上享樂,如果享樂的話,我樓蘭神國根本不可能還存在。”引路人慢慢的閉回眼睛怒道。
“如此不成熟理智,難怪你爺爺會離開你,完全不指望你會不會贖回肉身。”引路人轉身出門邊走邊道,之後便揮手命令手下把門封鎖上,直到流放之日來到。
引路人便返回宮殿稟報此事,安廣羅伽認為以流放拋棄來刺激他,以為他能從墮落中轉變,從深淵裏出來,但結果還是相反。話既然已經說出去了就沒有收回的餘地,隻能按照約定流放鄭明,看著眼前成團的沙子,安廣羅伽也沒有辦法。
“以我國的財力,養一個沒有任何作為的人完全不在話下,況且樓蘭神國一秒鍾的運轉可以供養他一輩子。哎,漠人,你願意跟隨而去或者留下都可以,你看著辦吧。”安廣羅伽揮揮手道。
很快,太陽再次掛在天上,象征著又一天的到來,新生、萬物複蘇的清晨。推開鄭明的房門,那一堆破爛的酒壺依舊躺在原地,而鄭明卻坐在椅子上,鼻子有已經風幹的血跡,手上把玩這酒壺,而酒壺早已空,他彷佛是等著這一天到來,引路人則親自帶領聖兵押著,一步步走向城外。
“好自為之,樓蘭神國從此不再歡迎你。”引路人淡淡說道。這時,鄭明身上沒有任何物品,包括來時的玉佩,爺爺的古籍書,武器等等。彷佛跟以前一樣,什麽都沒有,但這次的感覺更徹底一些。鄭明已經逐漸離開引路人的視線範圍內,身影略顯單薄,心想著:不知他能生存多久,得個屍骨無存。
時間在走,神域子空間的科技也在日益長進,不斷有新生的科技新寵出現,神域裏的每個國家技術雖然不相上下,但是經過幾百年之久,發展方向都會有所改觀和改變,都是在自己國力及經濟上,地球上的人類也不例外。在卑遷續國這邊,血鬼已經融入了科技研究技術行列,從一個黑客,已經完全熟練掌控高等計算機,熟練任何一架設備,包括戰艦,武器、防禦係統等等,而生物強化藥劑被研究的更為完美,更加強大。
一個月左右的時間,卑遷續國新生了接近三十萬將士士兵為可用力量,在人造技術上可謂是整個神域之鼎盛,無人能媲美,而衍生的武器技術顯得更加符合這些士兵們,更好的作戰方式、戰術及策略。
“我王,散布戰書已經有一段日子了,在這段日子,我軍每日都在訓練,隨時可以出城作戰為我國建功,我看時機已到,建議可以出兵伊蘭若羌國,完成我國和我王的霸業。”is獵人上前建議道,這時,is獵人身處安色摩那的宮殿內,身邊是血鬼、拉克爾眾人,一同麵見國王。
“將士們,我還是了解的,但是伊蘭若羌國一直在本土作戰,這會導致我們損失重大,我看,不可妄動。”安色摩那緩緩回應道。
“那我王的意思還是待定嗎?”is獵人再問道。
“我神讓我們伺機而動,我看時機還沒有到來。”安色摩那道。
“我王,上一場大戰過後,對方肯定還沒有恢複,或者說還沒有從戰場死傷走出來,而且發布戰書可能讓她們亂了陣腳,她們會更加急促的想恢複國力和元氣,這些都是導致她們失敗的因素。”is獵人有條有理的分析道。
“你有什麽計劃嗎?”安色摩那換了一個姿勢問道。
“鬥膽請問我王是如何定義時機的成熟,時機是否到來?”is獵人反問道。
“你說發布了戰書會讓她們亂了陣腳,但是我觀她們依舊是安穩運作,沒有露出破綻,我定義的時機,是我方精力充沛和兵力的壓製,她們嘛,則是相反。”安色摩那摸須道。
“這些往往就是一個國家想讓別國看到的場景,亦或者說露出的破綻,則是故意讓我們看到的罷了,我王是果斷明白之人,根本不會看不出其中道理所在。試想,剛遭遇大戰的國家,會露出不堪的場麵嗎?這不是讓人繼續乘虛而入嗎?她們則會表現出有條不紊,好像對我們的進攻、獵殺都沒有什麽所謂般,讓我們看的就不在乎似得,不屑於這些東西,這些往往就是破綻所在之處,像一座城池的空虛,它的旗幟肯定是滿的。”is獵人信心滿滿的道。
安色摩那陷入思考,而血鬼、鬆本川一,拉克爾等人紛紛對著is獵人投來羨慕膜拜的眼光,從來不知道他還有這等本事,而這次,is獵人這幫手下們彷佛更期待戰爭,更期待獵殺,就像將軍派去屯田久了,渴望得到戰場的那種刺激一樣,也會想念這些子彈,但在卑遷續國待久了,莫名就有會一種殺人的欲望,不知道是心理上的作祟還是因為別的。
“那她們一直待在本土,她們的防禦係統措施夠讓我們喝一壺的,這也是我擔心之處。”安色摩那顧慮道。
“我們願意為我王分憂!”is獵人上前半跪道,其餘人也紛紛跟隨跪下。
“哦?”安色摩那挑眉笑道。
不知安色摩那是真的沒有良策在腹還是依舊在試探is獵人等,可能也是因為戰爭長達數百年安色摩那已經無計可施,什麽計謀都用過了都無法終結這般場麵。
is獵人輕聲細語的為安色摩那講解整場戰爭的動向,如何出兵,兵出何處,用什麽計策引誘她們出國作戰,is獵人說的詳細了,甚至連風向、神國的太陽遮擋視線都說的一清二楚、天花亂墜,講解長達四十分鍾,而血鬼也是極其配合的拿出全息沙盤供安色摩那更好的觀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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