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求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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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周穎噗嗤一笑:“什麽1962年啊!那都是幾十年前了好吧?你爺爺估計還差不多。”
說完瞪著眼睛說道:“我警告你啊,不準再敲門了啊!”
知道這家夥腦子有問題,也懶得計較了,可憐歸可憐,但是她可不敢讓對方進來。
啪嗒,說完,將房門給關上了。
留下王青鬆一臉的茫然。
“幾十年前?怎麽可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王青鬆有些茫然了。
在樓梯道裏,上上下下,來回走了好多遍,他想問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
但是房門都是緊閉,這麽晚了他也不敢敲門。
來到樓梯道門口,又被人給打發了回來。
此時他的腦子裏是一片漿糊。
折騰到了半夜,他最後也是困的不行了,隻能靠在台階邊上,抱著周穎給的袋子睡著了。
沒有這麽晚睡過。
以前都是天黑就睡覺,也就在學校的時候稍微晚點,那也是有限度的。
“哈~”
周穎刷了一會抖音,有些尿急了,出來上廁所。
從廁所出來,打著哈欠來到門口,對著外麵看了一下。
“還在呢!”
看他還在,周穎一臉的同情。
但是她不敢把對方給放進來,她可不傻,而且這人明顯精神有些問題。
隨後她轉身離開回房間了。
王青鬆時不時的從醒過來,就等著天亮好找個人問清楚情況。
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
早上六點多,天已經亮了。
王青鬆還是迷迷糊糊的睡覺。
此時他衣兜裏的那麵八卦鏡又波動了一下,隨後他的身影消失在了樓梯道裏。
王青鬆正在打瞌睡,突然身體往旁邊一倒。
“哎呦。”
沒有支撐,瞬間就讓他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他瞬間感覺不對勁了。
之前是在樓道裏。
但是現在他所在的位置是黑漆漆的一片。
“鬼屋?”
此時外麵天已經黑了,但是沒有黑透,他所在的位置能清楚的看到外麵院子裏白雪皚皚的一片。
“我……我回來了?這……這是怎麽回事啊?有鬼?”
想到這裏他反應了過來,嚇的他拔腿就跑。
“媽呀,鬼啊!”
直接跑出去一大截,他這才大口喘著氣,一副劫後餘生的感覺。
不行,這房間不能住人。
難怪之前搬進去那那麽多的家都被嚇回來了。
這麽冷的天,他的背後已經汗濕透了。
“嘩啦啦!”
塑料袋響動的聲音傳來,讓他清醒了過來。
王青鬆眼睛瞪的大大的,直接就將袋子丟在了雪地裏。
“這東西怎麽會在我手裏?這到底怎麽回事啊!”
此時的王青鬆嚇的已經要哭了。
剛剛的經曆實在是太神奇了,他去了哪裏,怎麽又突然出現了。
2022年?
這又是怎麽回事?
看著地上的東西,王青鬆猶豫了一下,沒敢要這東西。
拔腿就要離開。
可是想了想,他猶豫一下,抓起旁邊的白雪,把東西給蓋住了。
隨後一路向著隊長家裏跑去。
“哎,青鬆,你回來了啊!我還說去馮寡婦家找你呢!”
思緒間,一道聲音傳來,隻見趙大田從屋裏走了出來,手裏還拿著焊煙。
看到對方,王青鬆咽了咽唾沫,盯著他看了好一會。
被他這樣看,趙大田感覺怪怪的,隨後笑道:“你這麽看著我幹嘛?行了,事情談好了,你如果什麽東西都不要的話,孫秀禾同意分家了。你同意嗎?”
“啊?三爺爺,你說什麽?”
王青鬆回過神來,對著他問道。
“你這孩子,想什麽呢!我說孫秀禾同意你們分家了,不過你什麽東西都不能帶。行了,你跟我去你家一趟,人我都叫齊全了,把條子簽了就好了。”
說完,向著王家走去。
王青鬆茫然的跟在了後麵。
四周打量著。
我這是真的回家了嗎?
想到了什麽,他對著趙大田小心的問道:“三爺爺,現在大概是幾點啊?你啥時候回來的?今天還是昨天?”
趙大田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抽了一口焊煙說道:“什麽今天昨天的?我去你家待了一會,說通以後不就回來了嘛?誰知道現在幾點,應該有七點多了吧?”
隨後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想到什麽問道:“你怎麽了?去了一趟馮寡婦家,精氣神都沒了?你是不是去了王老西的房子了?不會是碰到什麽髒東西了吧?”
“啊?沒有,沒有。”
王青鬆剛想答應,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他下意識裏不想讓人知道這事情。
“真沒有?”
看著趙大田狐疑的眼神,王青鬆露出了笑容。
“三爺爺,真沒有,我就是想到要分家了,我爹留的東西什麽都沒有得到,我心裏難受。”
趙大田聽到這話,停下了腳步,抽了一口焊煙說道:“你怎麽想的,要是不行就算了,我過去給你說,就說是我慫恿你的。”
王青鬆搖了搖:“三爺爺,還是算了,都撕破臉皮了,我再待家裏也沒啥意思了。”
說完帶頭向著前麵走去。
至於什麽都不要,怎麽可能。
看到這場景,趙大田也就跟了上去。
“哦,對了,三爺爺,麻煩您這邊給我開個買鐵鍋的證明,我明兒去公社看看鐵鍋有沒有到貨。”
“成,一會分了家,我給你開一個,現在公章不在我手裏。”
“沒事,不著急。”
說話間,兩人就回到家裏了。
來到地方,隻見堂屋已經坐著幾個白胡子老爺爺,各個都是拄著拐杖。
正下方坐著孫秀禾,而王平則是抱著王安坐在了邊上,他們還沒有資格上正坐位置。
“大爺爺,四爺爺,六爺爺……高爺爺。”
王青鬆進來以後對著裏麵坐著的四個人打了個招呼。
隻有排位的,都是趙家的人,趙家也是村裏的大姓,人數占據了一大半。
至於剩下一個姓高的,那是一個外姓,也是村裏德高望重的人。
在這年代,其實禮更大於法。
幾人都是輕輕頷首,算是打招呼了。
趙大田是隊長,自然是坐在了最上首的位置。
坐定以後,他這才開口說道:“秀禾啊!今天把幾個長輩都叫來了,你們說說吧,談的攏就談,談不攏就明天再說。”
孫秀禾有些不情願的點了點頭:“知道了三叔。不過先說好,家裏的東西他不能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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