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關心備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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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勇等部隊全部回到朱涇村,朱涇村開始沸騰起來,很多的老百姓去圍看那些俘虜,老百姓也在發泄心中對土匪的仇恨,拿著爛菜葉,雞蛋不是臭的,都是新鮮的雞蛋,那些老百姓根本不管,就往那些土匪的頭上砸去。
    韓勇這個時候已經來到鎮小學,那些接來的姐妹們都安排在學校裏,韓勇一回來就去看望那些姐妹,那些姐妹知道韓勇是這裏最大的官,她們沒有想到韓勇一回來,第一件事就是過來看望他們,很多的女孩都流下眼淚。那些女孩子在想,就是自己的親人也做不到這一點。
    韓勇大聲的說道“姐妹們,今天晚飯我們一起吃餃子,等下會做的舉手,我和大家一起包餃子吃,怎麽樣?”
    很多的女孩舉起手來說道“我們願意,我也願意”。沒有一會。於明帶著豬肉和大蔥,白菜,芹菜之類的食物送來,韓勇拿著一塊大木板做砧板,就開始剁肉,那是女孩子這幫忙洗菜,於明在揉麵,趕麵皮,做餃子皮,很快又來了幾個特勤隊的士兵,拿著大鍋,柴火之類的東西,有的準備碗筷,忙的不亦樂乎。
    韓勇很喜歡這樣的場合,那些女孩子也慢慢的增加自信。韓勇沒有讓村裏的婦女參加,因為韓勇也害怕那些長舌婦,那些長舌婦沒有道德觀念。
    長舌婦的舌頭有兩項嗜好:一是伸進人家家裏的混水中攪混水,二是伸進人家的清水中爭取攪成混水。日子長了,大家都討厭她,見了她,避瘟神似的避開,留下一片寂寞的空白。無水可攪,她的舌頭閑得難受,就摻和到小昆蟲的生活中。從此,這裏的小昆蟲就經常鬥毆,治安狀況急轉直下。她這才獲得了一點滿足。
    華夏曆史的封建社會,在傳統休妻規定的”七出”中,就有一條是針對”長舌婦”的,意思是搬弄是非到了影響家族團結、兄弟不和的地步,這種女人是可以休掉的。
    韓勇怕他們把這些女孩子當著炫耀自己的資本來作為談資。那些長舌婦,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過。這些人一直都存在,華夏上下五千年,不管日子過得怎麽樣,那些長舌婦還是存在。
    韓勇和於明一直忙到下午六點,還不要說真的很累,那是三百多人的吃的餃子,剁肉就把韓勇的倆條膀子剁的差不多雙手都動不了,韓勇還安排楊紅把藤井美惠子,小朱冰,朱楠,袁緝貞一起帶過來大家一起吃水餃。韓勇這樣做的目標無非就是告訴那些女孩,我們全家都沒有嫌棄你們的意思。
    到了晚上開飯的時候,楊紅對著大家說道“想不想聽韓大哥唱歌,韓大哥唱歌很好聽的。”
    朱楠和那些女孩子大聲的叫到“想。”
    韓勇很氣惱的看著楊紅,楊紅祛得意洋洋的看著韓勇,韓勇也沒有辦法,這好走到台前,輕唱五月的鮮花。接著韓勇又唱起。鬆花江上,
    唱完後大家都站起來鼓掌,大家都要求再來一首,一定要客家話唱的歌,韓勇想了很久,就對各位姐妹說,“那我就在唱一首歌,唱完了,請你們不要在出我的洋相了,大家答應,我就唱,”
    “好,我們答應你,”“說話算數,”那些女孩子高興的說的,
    ‘’那我就唱一首“望春風”好不好‘’韓勇說道。
    “好”
    午夜無伴守燈下
    春風對麵吹
    十七八歲未出嫁
    見著少年家
    果然標致麵肉白
    誰家人子弟
    想要問伊驚歹勢
    哎呀  心裏彈琵琶
    想要郎君做枉婿
    意愛在心內
    等待何時君來采
    青春花富開
    聽見外麵有人來
    我開門該看覓
    月亮笑阮□大呆
    被風騙不知
    韓勇唱完,大家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韓勇這個時候也很開心,因為韓勇知道,她們已經邁開了第一步,在歲月的長河裏,時間會慢慢的淡漠她們曾經的傷痛,慢慢撫平她們受傷的心靈,好的生活會慢慢的開始,她們慢慢的會接受這個社會,也會組織自己的家庭。
    第二天天剛剛放光,楊坤就來到韓勇這裏說道“村長,我們的人在離我們三十裏的地方發現一個大的銅礦。”
    韓勇急急忙忙的說道“真的假的。”
    把村裏的事情安頓完,韓勇交代楊紅和阿爺兩個人守家,自己和楊坤、張廷、王城等人帶著20名士兵及從周圍村裏雇來的20多名村民一起出發進山去了。沒有人知道他們此行是去幹什麽,隻有一點讓大家能夠有些猜測的餘地,那就是韓勇讓人雇來的村民都是有過挖煤經驗的,而且他們隨身攜帶著羅毅在中鑫鎮城找鐵匠定製的鍬、鎬等工具,這些工具用的都是好鋼,能夠劈開堅硬的岩石。
    中鑫鎮離梅縣不遠,中鑫鎮鎮周邊的村民中,有不少人曾在梅縣煤礦挖過煤,對於開礦有一定的經驗。這一次,韓勇讓人專門去找到了這些礦工,以每月2塊大洋的工錢請他們幫忙幹一段時間的活,至於幹什麽,他沒有細說。2塊大洋的工資,在城市裏是很低的,但在這個邊遠山區,也能頂得上一戶人家一個月的開銷了。此時農活也不算忙,所以韓勇一下子就招到了20多名有經驗的礦工。
    看著韓勇帶了20多名礦工和20名士兵進山,許多人都堅信,韓勇是要去挖煤了。但誰也不曾聽說過中鑫鎮這個地方有煤,韓勇這樣興師動眾地帶著人去挖,難道真能挖出煤來?
    “韓勇,我們真的是去挖煤啊?我怎麽從來也沒聽說過馬嶺這個地方有煤呢?”王成邊走邊不放心地問韓勇,“雇這20多個人,可花了快50塊大洋了,楊紅那邊都快愁死了。萬一挖不出煤,咱們就要虧了。”
    韓勇笑著說:“古人雲:世上本無煤,妙手偶得之。我們這樣誠心誠意地去挖,說不定真能挖出一點煤來呢。”
    王成聽出韓勇是開玩笑的意思,但琢磨不透其中的玄機。他接著說:“村長,就算我們能夠挖出煤來,但山裏沒有路,靠人往外背,賣的錢怕是連工錢都付不出呢。”
    韓勇饒有興趣地說:“王成,你還挺懂的嘛,你不會是學經濟學出身的吧?”
    王成說:“你開什麽玩笑,我哪讀過什麽書啊。我爹過去在梅縣挖過煤,我聽他講過一些事情而已。”
    韓勇驚喜地說:“你怎麽不早說呀,我還愁沒個懂行的人呢。好吧,挖煤的事情,就交給你了。到了地方,我會告訴你怎麽回事,至於怎麽挖,就聽你的安排了。”
    王城對於這一帶的山有一些模糊的印象,過去他曾跟瘦猴搭著他父親的便車來這裏玩過一次。瘦猴的父親是來這裏曾經是朱涇村的村長,那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而王城和瘦猴等人則是借機到大山裏玩野戰。韓勇發現現在的山更綠,更原始,王城記憶中的路。等地標現在都還不存在。不過,當初他們玩野戰的時候,王城曾經煞有其事地觀察過四周的地形,模仿過排兵布陣的樣子,所以現在看著山峰、山穀的形狀,王城確信能找到自己的所要找的目標。
    “往後傳,不許問去哪裏,不許問幹什麽。”韓勇對身邊的人說。
    “往後傳,不許問去哪裏,不許問幹什麽。”後麵一個接一個地傳遞著韓勇的訓示。
    雇來的村民一個一個地被士兵隔開,不許他們互相交談,所以他們也就隻能沉默地跟著士兵們往前走了。韓勇這次帶出來的士兵都是經過張廷等人甄別過的,確認是對於護村隊這個集體有著一定忠誠度的老兵。現在護村隊就是韓勇的起家資本,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也隻能依靠這些人了。
    終於走到了韓勇想要找的地方,韓勇楊坤站在這裏,楊坤說道“就是這裏,以前這裏曾經有外國佬過來勘察過,但是後來不知道怎麽的就都走了。”韓勇暗想它還未揭開自己的麵紗,依然覆蓋在一片青蔥的植被之下。王城清晰地記得,瘦猴的父親曾經指著一處峭壁向他們介紹過這裏的礦脈分布。
    “到了,就是這裏。”楊坤說。
    王成看了看周邊的地形,皺著眉頭說:“楊坤,你不會搞錯吧。這個地方,我估計從來都沒有外人來過,你怎麽會知道這裏就有煤呢?”
    韓勇看著王城笑而不答,通知礦工們集合,士兵們則端著槍站在旁邊警戒。礦工們開始還沒怎麽在意,待到發現自己已經被荷槍實彈的士兵們包圍在中間了,才感到有些不妙。
    “村長,兄弟們這是什麽意思啊?”有個膽大的礦工指著兩邊殺氣騰騰的突擊營士兵,對韓勇問道。
    韓勇走到礦工們前麵,一臉嚴肅地問:“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韓村長。”
    “連長。”
    “護村隊的長官。”
    “韓老板。老板。”
    大家七嘴八舌地喊著,看到韓勇臉上的表情,大家都拚命地找好聽的詞來稱呼他。
    “錯了!”韓勇說,“我是紅軍還是朱涇村護村隊的長官。知道什麽是紅軍嗎?那就是為老百姓謀幸福的一幫人!我希望你們在這裏幹活,我不會少大家一塊大洋,但是要有人起異心的話。剔骨不用刀的。大家現在站的地方,就是一個絕處。到了這裏,你們是想活命呢,還是想被滅口呢?”
    這番話出來,不但礦工們覺得意外,連護村隊的士兵們都沒有想到。他們都驚訝地盯著韓勇,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不是剛剛給大家講過三大紀律八項注意,說對待百姓要像春天般的溫暖嗎,怎麽突然就鬧起倒春寒了?不過,多年的經驗使他們下意識地平端起了槍,指著被圍在中間的礦工們。當家人發狠話了,說不定下一刻就要下令動手了呢?
    礦工們更是沒見過這種陣勢,見到四周突然出現一排黑洞洞的槍口,嚇得隻差尿褲子了。
    “長官……村長……饒命啊,我們沒得罪村長啊。”有不少人都跪下了,拚命地向韓勇磕頭。
    “起來起來。”韓勇變臉比翻書還快,剛才還惡狠狠的,現在突然露出一個笑臉,說,“各位鄉親,趕緊起來。我沒說要殺人啊,你們看我像是會殺人的樣子嗎?嗬嗬,我隻是征求你們的意見,你們如果想死呢,我就讓兄弟們成全你們,一定讓你們死得非常……有創意。你們如果想活呢,我們就商量一下怎麽個活法,保證讓大家活得心情愉快。”
    “我們想活!”大家用恐懼的聲音喊道,沒有一個人被韓勇的幽默逗笑的,這讓韓勇覺得非常失敗。也是,這種拿別人性命安危來編的玩笑,隻有說的人會覺得愉快,聽的人沒這麽好的心情。
    “想活很容易啊。”韓勇滿臉都是怪叔叔似的奸笑,“大家想活,我非常支持。隻要大家想活,我保證,不但讓大家活得好好的,而且每個月還能拿10塊大洋回家,把家裏的老婆孩子養得白白胖胖的。既然大家都想活,我就告訴你們怎麽樣才能活。第一,要保守秘密,不論你們在這裏看到什麽,都不許說出去。隻要泄露了一句,我不斷要殺你的頭,而且要殺你全家的頭。”
    所有的礦工把頭點得像雞啄米一般:“韓老爺,我們保證一個字都不說出去。”
    “第二,就是大家要按要求做事,不許討價還價,不許偷懶耍滑。一會張廷會跟大家交代該怎麽做。隻要大家照著做,我會保證大家的安全,還會照顧好大家的生活。保證大家每天有肉吃,一天工作不超過……10個小時。”韓勇本想說8小時工作製,轉念一想,這個年代,工人階級的待遇哪有這麽好,加兩個小時估計也沒人有意見吧。再說了,現在還有誰能管到這裏來?
    礦工們覺得暈暈乎乎的,剛才這個人還麵目猙獰地喊著殺人滅口,怎麽轉眼就一臉和善了?不管怎麽說,韓老爺說得對,這裏是荒無人煙,甚至整個馬嶺都是土匪窩,土匪都已經住到中鑫鎮朱涇村的鄉公所裏了,這是沒有王法的地方了,大家還是老實一點為妙吧。
    “先休息吧,我和張連長商量一下事情。吃過午飯再開工。”韓勇宣布。
    畢竟事後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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