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6章 他就是一個獻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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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門夫人很反骨,隨身馬甲猛如虎!
    白宴辰有點糊塗。
    “怎麽回事?”
    薑印沒好氣地解釋一句“這裏是何棋落的住所之一。”
    白宴辰腦子也不是白給的,瞬間就聽出了弦外之音。
    “你是不是想說,何棋落一直都知道師父的下落?”
    何棋落現在人還在外地,侯奕卻將見麵地點選在何棋落的房子裏。
    隻能證明一個問題,侯奕約兩人見麵隻是個幌子,真正想見他們的,另有其人。
    那個人,就是墨隱。
    在聞野等幾名保鏢的陪同下,白宴辰和薑印先後下車。
    很快便有人出門來迎接。
    庭院的建築風格古香古色。
    每經過一處地方,就能看到保鏢把守。
    來到正廳,終於看到了侯奕的真容。
    此人年近五十,保養得很好,氣勢也很足。
    身居高位,並沒有擺架子,看到白宴辰和薑印雙雙進門,還親自起身過來迎接。
    “白總,小印,幸會了。”
    白宴辰對侯奕的印象一直不錯。
    尤其這次人家還幫了他一個大忙。
    “有機會當麵向侯先生道謝,是我的榮幸。”
    薑印肆無忌憚的打量著侯奕。
    察覺到她的目光過於炙熱。
    侯奕笑問“是不是很好奇,我和墨神是怎麽認識的?”
    薑印講話向來直接。
    “我爸的朋友我幾乎都認得,之前確實沒聽他提過你。”
    侯奕招呼二人坐下聊,順便為薑印解惑。
    “我和墨神認識的時候,你還沒出生。”
    “那個時候我隻有十九歲,身體原因,被醫院下過六次病危通知單。”
    “能活到今天,還坐上現在這個位置,墨神的功勞占百分之九十。”
    “另外百分之十,有家族原因,也有我的後天努力。”
    侯家與方家一樣,都是不可撼動的政壇新貴。
    誰會在未來的角逐中更勝一籌,也要看天時地利與人和。
    想到侯奕十九歲就與墨隱相識。
    這麽多年過去,侯奕已經逐漸衰老,墨隱還是活力四射的青壯年。
    白宴辰不得不在心中感歎,他的師父,薑印的養父,果然是一個很神奇的人。
    短暫的寒暄過後,薑印開門見山地問“我爸呢?”
    以為侯奕又會像上一次那樣跟她打太極,他卻直接的給出了答案。
    “已經等候多時了,我帶你們去見他。”
    沒等侯奕起身,墨隱就從門外走進來。
    看到墨隱出現的一瞬間,薑印以極快的速度從轉筆內射出一根銀針。
    即將刺進墨隱頸部時,細如牛毛的銀針被他食指和中指精準夾住。
    午時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房間,銀針也在陽光的折射下迸發出一道冷芒。
    看著指尖的銀針,墨隱低低笑了一聲“告訴你多少次,別動不動就使這些歪門邪道。”
    反手一彈,銀針又被射了回去,被薑印以同樣的速度捏住。
    一來一往,看得屋內眾人嘖嘖稱奇。
    侯奕笑著打圓場。
    “父女倆見麵就掐,也不怕傷了彼此的感情。”
    墨隱臉上盡是無奈,“沒辦法,這孩子被寵得有些無法無天。”
    薑印目光犀利地瞪向墨隱,“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敢出來見我。”
    墨隱“都嫁人了,脾氣還是這麽大。”
    麵帶斥責地看了白宴辰一眼。
    “適當的時候,也要學會振振夫綱。”
    白宴辰“……”
    寵都寵不過來,哪舍得在小妻子麵前振夫綱。
    也不是不想爭,主要還是實力不允許。
    侯奕向來知情識趣,不便打擾墨神一家團圓,便找了個借口先走了。
    侯奕一走,薑印也就沒了顧忌,終於把壓在心裏的疑問問出來。
    “為什麽阻止我殺顧南佳?”
    墨隱在薑印頭上不輕不重拍了一記。
    “法治社會,別動不動就把打打殺殺掛在嘴邊,何況你肚子裏還懷著孩子。”
    提到孩子,白宴辰問“師父,上次在藍灣,你是不是已經知道小印懷孕了?”
    墨隱沒否認。
    “知道。”
    白宴辰越來越看不懂他這個師父。
    “當時怎麽沒告訴我?”
    墨隱很認真的編了一個答案,“忘了!”
    白宴辰“……”
    這麽敷衍的答案,說了還不如不說。
    瞥見薑印看自己的目光不太友善,墨隱問“你有什麽不高興的?”
    薑印被生生氣笑了。
    “有什麽值得我高興的?”
    墨隱用下巴指指她的小腹。
    “你懷孕了,還是龍鳳胎,這兩個孩子的到來,將會改變你未來的命運。”
    薑印並不覺得懷個孕有什麽值得高興的地方。
    “孩子的事情先不提,你不覺得欠了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莊旭是你一手拉扯大的徒弟,他死了,就死在顧南佳手裏。”
    “可你對莊旭的死不但置之不理,還阻止我找顧南佳報仇。”
    “阻止我報仇也就算了,主動給顧南佳送去六顆保心丸的行為恕我完全不能理解。”
    “明知道我氣性大,還幫著仇人對付自己的女兒,我特別想知道你的立場。”33??q??????
    墨隱沒理會薑印一迭聲的質問,轉而看向白宴辰。
    “你是不是也有問題想要問我?”
    白宴辰安撫地拍了拍薑印的肩膀,提醒她不要太激動。
    小丫頭遇到任何問題都能很好的控製情緒。
    唯獨在墨隱麵前,像極了受到天大委屈的孩子,就差當場哭鼻子給眾人看。
    “我的問題隻有一個,師父,你當年出於什麽樣的目的接近我?”
    墨隱確實教會了他很多東西,也讓他在短時間內成長得飛快。
    在感情上他敬重墨隱。
    敬重的同時,也不免對墨隱的動機產生了質疑。
    墨隱的回答非常直接。
    “那個時候你太弱,弱到不足以保護我女兒。”
    白宴辰皺眉。
    “你做我的師父時,莊旭還活著。”
    言下之意,既然莊旭守在薑印身邊,他就是一個多餘的。
    墨隱接下來的話卻打破了白宴辰和薑印的認知。
    “莊旭不死,你哪來的機會認識小印?”
    薑印快要被氣瘋了。
    “爸,你怎麽能說出這種誅心的話,難道莊旭生來就是被獻祭的?”
    墨隱理所當然地點點頭。
    “對,這就是他的使命,為你們的婚姻,孩子,還有未來共存的人生獻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