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外麵到底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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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厲害,你知不知道三樓距離地麵有多高?要是繩子一開始就斷掉,或者是你手鬆開又會怎麽樣?”
    文成挑了挑眉,眼神頗為無奈和後怕。
    “當然知道,我也是鼓足了勇氣才這樣做的,雖然害怕,但是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還是會這樣做的。再怎麽樣我都不想賀章成為威脅宛宛的籌碼。”
    喬喬小聲的呢喃。
    文成的心像是被人攥在手心裏,說不出的酸澀,又帶著一絲醋味。
    “你是說賀章綁架你,是因為夏宛你就沒有一點兒責怪她嗎?”
    “我為什麽要責怪宛宛,這件事情,唯一應該被責怪的隻有賀章這個人麵獸心的小人,我和宛宛都是無辜的受害者。”
    喬喬突然間抬起頭,還帶著幾分濕意的眼眸看著這個男人深吸了一口氣。
    “文成,我很感激你能來教我,但是我沒有想到你會這麽說,停車吧,我要下去。”
    文成沒想到自己隨口的一句調侃,卻惹怒了喬喬。
    “喬喬,我不是這個意思。”
    “停車吧”
    喬喬嘴裏嘟囔著手就開始解安全帶。文成滿臉的無奈,轉動方向盤,將車停在了一邊,一隻手握住了喬喬開門的手。一隻手撐在了她的身側。
    “喬喬”
    喬喬突然間被文成的動作驚到了,整個人有些僵硬的一直貼著椅背,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放輕。
    四目相對之間,車內瞬間陷入了一片平靜之中,兩個人的距離極近近的,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看到彼此眼中的自己。曖昧的氣息在毫無防備的時候漸漸的蔓延開來,文成想要說的話瞬間被堵在了喉間,呼吸交錯間,文成的喉結緩緩的滾動,喬喬也注意到了這一點,心越跳越快,幾乎都要跳出來,用自己僅有的理智推了推文成的手臂。
    “你有話好好說,靠這麽近幹嘛?”
    這簡直就是引人犯罪。喬喬這麽一開口車內曖昧氣氛消散了不少。文成也恢複了理智,稍微離遠了幾厘米之後看著喬喬眼神認真的開口。
    “我當然知道夏宛是無辜的,我說這話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我在吃醋。更準確的說是嫉妒。”
    說到最後,慵懶的聲音中帶著莫名幾分不易察覺的委屈和無奈。
    吃醋嫉妒,文成的話無異於是在表白,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是喬喬還是聽的呼吸有些停滯,心亂如麻,她看著文成的眼睛,睫毛輕輕的顫了顫。
    “文成我”
    “喬喬”
    文成像是知道喬喬要說什麽一樣,率先開口打斷了她的話。
    “我們先去醫院處理傷口,其他的話以後再說吧。”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但是被拒絕的滋味實在是不太好受,而且現在這個時候他也不想讓喬喬有什麽心理負擔。
    文成重新幫喬喬係好了安全帶之後,重新發動車子離開,喬喬正了正,呼吸順暢了起來,但是心卻沒有平靜,其實她剛剛幾乎要脫口而出,不是拒絕。
    別墅的客廳內一片平靜,隻剩下鍾表在緩慢且有節奏的轉動。
    賀章看了一眼時間,笑著開口。
    他的眼眸越過餐桌定定的看向夏宛眼中的欲望毫不掩飾的暴露出來。
    “時間到了,你考慮的怎麽樣了?”
    “我考慮好了。”
    夏宛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再繼續拖延時間,索性直接抬頭看向賀章,之前的驚慌和慌張被冷漠的寒意所代替。
    “我沒法說服我自己答應你。”
    賀章似乎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麵前的女人會這樣說,嘴角的笑意瞬間淡了下去,眼神也變得陰狠了起來。
    “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麽嗎?”
    陰沉的聲音響起,帶著危險的意味。
    “我當然知道,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
    夏宛直直的看著賀章,眼眸在燈光的照耀下,泛著細碎的光亮迷人卻又格外清冷。
    既然都已經做到這一步了,他也沒有必要再繼續偽裝些什麽,賀章看著眼前淡漠冰冷的夏宛,腦中驟然冒出她在顧時琛麵前巧笑嫣然的樣子,眼眸浮上了一抹暗色。
    “你不顧喬喬的命直接拒絕我,是因為放不下那個男人嗎?”
    夏宛心中冷哼。
    喬喬不會有什麽事情的,當然她也不會把這個話說出來。
    “沒錯我老公比你帥,比你有錢,比你溫柔,比你光明磊落,我實在是找不到任何一個理由拋棄她而選擇你。”
    賀章眼底的深沉簡直是要化為實質,他淡淡出聲。
    “你現在是想要故意激怒我嗎?”
    “現在這樣的情況激怒你沒有任何的好處。”
    夏宛冷漠的說道。
    “所以也就證實了我說的都是實話,不是嗎?”
    “實話,就算是顧時琛真的像你說的那樣,千般好,萬般好又能怎樣?他現在不還是要死了,而你再不願意也不是落到了我的手上嗎?”
    賀章滿臉的陰沉,眼眸緩緩的眯了起來,嘴起了笑意格外的陰沉。
    很顯然這個男人沒有多少耐心了,夏宛沒有說話,神經卻暗暗的緊繃了起來,手緊緊的握住自己手腕上的手鐲。
    “我本來想用最溫柔的方式對待你,現在看來還是不行了,既然這樣,那就別怪我了。”
    賀章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笑容寒冷刺骨。
    “你想要做什麽?”
    夏宛睫毛輕輕的顫了顫,精致的眉眼當即沉了下去。
    “幹什麽?當然是要讓你感受感受我了。”
    賀章從座位上起身。
    他勾起唇角,滿臉陰霾的從女人的麵容上一寸一寸掃過,又落在她衣服下掩蓋不住凹凸有致的身材上。
    “你不要過來,有人嗎?快來人。”
    夏宛也跟著從座位上起身,一邊警惕,一邊朝後麵退著,一邊加大了自己的聲音。
    這是想喊人來破壞自己的雅興嗎?
    男人溫柔俊朗的麵容上似乎籠罩著一層陰霾,顯得格外違和,他的步伐不緊不慢,似乎要將夏宛一點一點的逼入絕境。
    “你還真是可愛的很,這裏裏裏外外都是我的人,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敢。踏進這裏一步,你就算喊破喉嚨也沒有用。”
    外麵的人不會進來,夏宛的眼底深處飛速的閃過一抹什麽。她咬了咬唇,嬌美的臉上露著幾分害怕。
    “你要是敢繼續,一定會後悔的。”
    “我要是不繼續才會後悔吧。”
    賀章看著夏宛步伐不緊不慢,看著女人害怕的樣子,唇角的冷意。弧度加深,眼底的心思也更重了一些。
    “我告訴你,當年你喝醉的時候,我就想占有你了,可是那個時候喬喬壞了我的事情。好在現在沒有人能夠阻攔我了。”
    他的嗓音溫和,但是卻不能聽出其中的怒意。
    喝醉的時候,夏宛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自己在大學時候第一次喝酒,也是唯一一次喝酒,就是在導師組織的聚會上,也是在那個時候開始自己就知道了酒量不佳這個缺點。
    當時喝了一杯,果酒後就開始昏昏沉沉,她知道不好,沒有和其他人打招呼就悄悄離開了,誰知道沒走幾步,賀章就跟了過來,說是要送她回去,她拒絕他卻十分堅持,因為暈的實在受不了,手機又關機了,他又算是在場唯一除了導師,認識熟悉的人,她猶豫著還是答應了,巧的是賀章剛把她扶到出租車上準備離開的時候,碰到不放心找過來的喬喬,她當即跟著喬喬回去了。
    因為這件事情自己清醒的時候還和賀章道了謝,沒想到他居然不懷好意,如果那天晚上喬喬沒有來,夏宛想到這件事情,心底閃過一抹後怕咬牙的說道。
    “你真讓人覺得惡心。”
    “惡心,我惡心,怎麽那個姓顧的人對你做這樣的事情,你就不覺得惡心了?你可真會惹我生氣。”
    賀章挑眉溫和的麵容都跟著扭曲了起來,他的話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臉色都愈發的陰森。
    賀章沒有耐心在慢慢的耽誤下去了,他現在想做的隻有強強的占有自己麵前的這個女人的身體和心理,他疾步上前大手狠狠的抓住了夏宛纖細的手臂,想要將她壓在餐桌上。
    “你聽話,要不然我也控製不住我自己。”
    賀章將她狠狠的甩在了餐桌上,眯起了眼眸,宛若在看他任人宰割的獵物一般,眼神扭曲,說話間,他直接脫掉了自己的西裝,隨手丟在了地上。夏宛知道男女之間在體力上的差距,她不準備和這個男人拚力氣。
    “你不想死的話就不要過來,你要是過來的話,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她沒有急著起身,眼眸死死的瞪著逼近的男人,撐在身後的手悄悄摸了過去。聲音中帶著難以掩飾的驚慌。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是對我怎麽不客氣的。”
    賀章眼神中肆無忌憚的盯著麵前的人,俯身朝她壓了過去。
    夏宛是他見過最美的女人,哪怕是現在這個恐慌的樣子都讓他無比著迷,好在她終於要徹底屬於自己了。
    誰知就在這個時候。夏宛突然拿起桌麵上的餐盤,狠狠的砸在了賀章的頭上,餐盤頓時四分五裂開來,或許是因為夏宛偽裝的太好了,又或許是她的動作十分的突然。
    賀章絲毫沒有防備,硬生生的挨了一下,他捂著自己被砸的朝後退了一步,血跡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將賀章那張溫和的麵容映襯的格外的恐怖,夏宛趁著這個機會立即從餐桌起身,朝角落跑去。
    賀章整個人憤怒到了極致,卻笑了起來,染著血跡的臉上顯得格外的扭曲和猙獰,他沒有去追夏宛,而是轉頭拉開了桌子的。抽屜拿出了一把槍,對準了夏宛,夏宛腳步頓住,沒有動。
    “既然你想玩兒,我就陪你玩兒個夠。”
    夏宛似乎是沒有想過賀章見自己居然也會帶著槍,看來自己的計劃又要改了,看著夏宛害怕的樣子,賀章嘴角越發的陰森危險。
    “不想我開槍的話乖乖過來。”
    夏宛站在原地沒有動,不管怎麽樣,顧時琛都會來救自己的,自己能拖一秒就是一秒,賀章的眼神危險無比。
    “我現在可沒有什麽耐心,再不聽話我就.........”
    他的手指輕輕的扣動了扳機,做出了按下的樣子。
    “我知道了。”
    夏宛滿臉驚慌卻又無可奈何的朝賀章走了過去,腳步緩慢。
    “看來我們家宛宛是吃硬不吃軟呀,早說這點我也能滿足你啊。”
    看著夏宛蒼白的樣子,賀章心中又滋生出了許多的殘忍和蹂躪。
    夏宛咬著唇。
    “你放下槍我害怕。”
    “別怕,你隻要你按照我說的去做,我絕對不會傷害你的,現在,吻我。”
    男人看著麵前的女人,嘴角勾起了別樣的弧度。
    夏宛僵在了原地,身體無比緊繃。
    賀章似乎是找到了什麽趣味挑眉,將槍抵到了夏宛的肩膀上。
    “怎麽你不願意嗎?”
    “願意”
    夏宛肩膀不停的顫抖著,她似乎是絕望了,將手放到了賀章的身上,手鐲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冰冷的光芒。
    夏宛將手放到了賀章的肩膀上,慢慢的朝後遊走著,白皙的皮膚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越發膚若凝脂,引人入勝。
    眼中帶著分恐懼和隱忍,但是卻多了幾分楚楚可憐的意味。不是厭惡他嗎,越是厭惡他就要越讓她主動才好。
    賀章看著近在咫尺的女人,嘴角扯出了一抹極淺的弧度。眼神中帶著陰沉的意味。
    “拖延時間對於我來說沒有用,我的耐心可不多了。”
    夏宛似乎是被人戳穿了心中的想法一樣,睫毛輕輕顫動,暗自咬了咬唇,手劃過了他的肩膀,虛虛的環繞著他的脖頸。嬌嫩的紅唇緩緩的靠了過去賀章,賀章眯著眼睛看著不斷靠近自己的紅唇,隻覺得唇幹口燥,心中的欲火幾乎要化為實質。
    他不想再繼續等下去了,賀章隔著衣服攬過了夏宛的腰身將她整個人壓向了自己,俯身就要吻上去。然後就在最後一刻,邪惡突然偏開了頭,躲過了賀章。
    “你”
    賀章眼底蔓延上來的喜悅瞬間被打斷了,皺眉,突然準備發作的時候。後頸處突然傳來了尖銳的刺痛感,他下意識的抬手摸了過去。
    “你對我做了什麽?”
    “你很快就會知道的。”
    趁著這個間隙,夏宛立即伸手,用盡全身的力氣去搶奪賀章的手槍,有這把槍在手的實在是太被動了,賀章反應過來的時候,手中用力,二人爭奪的功夫槍直接掉落在地上,賀章俯身撿槍,他的動作快,但是夏宛的動作更快。
    夏宛直接把槍踢到了遠處,賀章咬著牙抬頭,眼中滿是憤怒。
    “好,這是你自找的。”
    他伸手毫不留情的控製住了夏宛的手臂,拉過了她狠狠的摔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夏宛有些刺痛,還沒有來得及反應,起身賀章便直接上前一隻手。宛如銅牆鐵壁一般,將夏宛的雙臂禁錮在身後,一隻手開始解開自己的腰帶,他嘴角勾勒著嘲諷的冷笑,平日裏的那張麵具徹底被撕開,露出恐怖的神情。
    “我倒要看看你還有多少的花招。”
    夏宛的臉色蒼白,雙手開始拚命的掙紮起來,卻徒勞無功,她絕對不能讓他得逞,不然她就會徹底失去顧時琛,必須要拖到藥效起來。
    “我告訴你,刺向你脖子的針是沁了毒的,很快就會發作,不想死的話,現在就放過我,我給你解藥。”
    賀章的動作停住了,眼底的陰霾幾乎要轉化為實質,但下一刻他再次勾起了唇角,隻是這一次變得瘋狂扭曲。
    “你到這個時候還準備騙我,就算真的是毒,你也不會給我解藥的,就算是死,那我寧願選擇死在你身上,讓你一輩子都活在今天的回憶當中”
    賀章話雖然是這麽說,但是他的心中還是覺得這個女人是在嚇唬自己,拖延時間,畢竟喬喬還在自己的手中,自己要是出事的話,她和那個女人可都得陪葬。夏宛見賀章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話,臉色慘白,眼底閃過一抹決然。
    “隻要你敢碰我,我一定會咬舌自己,你什麽都別想得到。”
    “這點你放心,我會救回你的。”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響起了一道巨大的爆炸聲,整個客廳的地麵都跟著震動了起來。擺放的名貴的裝飾品齊落地摔的四分五裂。
    怎麽回事?好事被打斷,賀章的額頭和脖頸處的青筋都跟著暴起,滿臉憤怒的咬牙怒吼道。
    “外麵發生什麽事情了?”
    但是門外此時此刻卻沒有人應答。賀章瞬間察覺到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趁著賀章注意力分散的時候,夏宛拚盡全力掙脫,起身朝門口跑去,賀章眯起眼睛,立即朝夏宛抓了過去。
    但此時此刻,大門突然間被人從外麵用力撞開,濃鬱的灰色煙霧蔓延開來,賀章的腳步微頓,率先出現在門口的是麵無人色的助理。
    “外麵到底怎麽回事?”
    助理張了張嘴,但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突如其來的槍聲給打斷了,他的腦袋猶如一個西瓜一般爆裂開來,畫麵極為血腥,夏宛似乎是早就預料了這一點沒有什麽意外的神色。但是賀章卻不由得呼吸一滯,他反應過來立即朝手槍掉落的地方跑去。手指在即將觸碰到槍的時候,槍聲再一次響起。
    伴隨著響聲,子彈精準的貫穿了赫章的手腕,他整個人痛的幾乎站立不穩。低吼著,同時腳不由自主的朝後踉蹌了兩步,血液順順著指尖滴落在地,腳步聲響起的時候。許多保鏢麵色陰冷的端著槍跑了過來,漆黑的槍口氣息的對準了賀章。
    此時此刻,顯然他隻要再敢有什麽動作,瞬間就會變成一個篩子,這麽大手筆,是賀家的哪位仇人還是..........
    賀章臉色蒼白,捂著自己的手腕,眼神陰狠的看著已經停住腳步的夏宛。
    難道是顧家的人,不可能這個想法剛冒出來的時候就被他驚慌的壓了下去?自己留了不少人在那裏盯著顧家,要是有動作的話,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收不到,隻要不是顧家,他就有翻盤的把握,然而下一刻賀章心中的僥幸就徹底被擊碎。
    門口顧時琛修長挺拔的身影逆著光走了進來,俊美的臉上滿是冷意,眼眸中鋪滿了化不開的嗜血殺意,不得不說,有些人天生就是上位者,單單是出現就足以令人恐懼。
    怎麽回事?他不是昏迷了,怎麽會變成這樣賀章瞠目結舌,臉上的血色幾乎被人抽幹一般,麵如死灰的僵在了原地,他腦海中迅速的會想著之前的事情經過,難道說顧時琛病重的消息,從一開始就是為他設下了陷阱。賀章的全身冰冷,靈魂都幾乎跟著凍結,相比較於賀章的驚恐和不安,夏宛的心卻在顧時琛出現的瞬間重新回溫。
    顧時琛走到了夏宛的身邊眯了眯眼眸,收起了眼底的寒意。
    “有沒有受傷?”
    夏宛搖了搖頭,仰頭看著顧時琛。
    “放心吧,他才傷不了我呢。”
    夏宛的話雖然是這麽說,但是看到自己的靠山來了,她的心中還是有幾分委屈。萬一賀章真的得逞了,自己絕對不會活著見時琛的,用自己用上輩子的慘死換來的幸福,差點又要失去了,這麽想著夏宛的鼻子微微酸澀,整個人直接鑽到了顧時琛的懷中,緊緊的抱著他。
    顧時琛察覺到了懷中人的顫抖,心底裏的怒火幾乎要將他的理智燒毀。他看向了賀章。
    瀕臨死亡的可怕壓迫感,讓賀章覺得整個身體幾乎要被碾碎。身體晃了晃。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自己落到他的手上肯定會死的很慘,賀章看了看正對自己的槍口,死死的咬著牙,這裏都是顧時琛的人,逃跑肯定是不可能的,得想其他的辦法保命。
    “喬喬還在我的手上,我要是出事的話,她絕對也活不了,放我走,我把人交給你們。”
    賀章壓抑著自己心中的恐懼沉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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