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幾年過去了,這個女人還真是一點兒都沒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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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媽,顧家總不至於特意為了蒙蔽我們做出這麽大個局吧。”
    畢竟傳回來的消息說的十分清楚,這顧時琛的病。已經是前段時間的事情了,那個時候的他們和這個姓顧的和這個女人還沒有什麽恩怨。
    賀老太太臉色陰沉。
    “不管是不是小心謹慎一點總是沒有錯的。”
    “是。你想怎麽做?”
    賀父點了點頭,習慣性的讚同賀老太太的意思。言語間仍是一副停止認知並且完全沒有自己想法的態度。
    “你怎麽什麽時候遇到事情都隻會自己問,你就不能自己動動腦子,什麽事情非得指望我這個老家夥來拿主意,我怎麽會有你這樣的兒子?”
    賀老太太眼眸眯了起來,語氣中滿是嫌棄。
    這句話宛若一個巴掌狠狠的打在了賀父的臉上,他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陰沉了下來。手握緊又鬆開,鬆開又握緊,活該,賀夫人將自己丈夫的神色盡收眼底,心中冷哼。
    隻要這個老不死沒有入土這種窩囊日子就要繼續過下去。
    她突然覺得沒什麽意思,冷著臉起身離開,突然的動作讓在場的幾個人以及賀老太太眉心緊皺,語氣說不出的嚴厲,賀父不敢對賀老太太發脾氣,但是對自己的妻子卻沒有那麽多的耐心。
    “你要上哪兒去?給我站住!”
    但是霍夫人卻像是完全沒有聽到這話一樣,腳步停都沒停,直接就離開了。
    背影上寫滿了嘲諷,事已至此,她也算是看透了這對母子隻知道利益的嘴臉,兒子的仇她必須要自己報。賀父麵露難看,媽不給他麵子就算了,這個女人竟然也不給。伴隨著賀夫人的離開。
    客廳內的溫度瞬間降至了冰點,管家將頭低了低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賀父呼吸加重,顯然是被氣的不輕。
    “媽,我去把這個女人..........”
    “不用了,由她去吧。”
    賀老太太臉色也陰沉的可怕,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吸了一口氣。
    自己的兒子不爭氣,兒媳婦兒更是一個沒用的東西,唯一有手段的和頭腦的孫子還被人害死了,老天爺真是喜歡和自己作對。
    她的手因為用力而逐漸泛白,賀父看著賀老太太的臉色也不敢再說些什麽,端著茶杯喝了一口,壓下了自己的怒火。一片寂靜聲中,賀老太太低沉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
    “  最近這段時間派人去醫院給我盯緊那個女人,必須弄清楚那個男人的身份。”
    “是”
    管家滿臉橙色的點了點頭,賀父還是開口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如果那個男人真的是他,我們還要動手嗎?”
    “當然,我孫子的事總不能就這麽算了。”
    賀老太太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細縫,低沉的聲音顯得格外陰冷。
    “可是這個人不是一個省油的燈,我們賀家對上他可不一定能討得了好。”
    雖然在這裏,但是也聽過顧家繼承人的手段。
    “但是這裏不是他們家。”
    賀父心中有些不安,但想著也許這個男人根本就不是顧時琛,一切都是他們多慮了而已,就沒有再繼續說些什麽了。
    “賀臨那裏也可以行動了,出席慈善晚宴的隻能有一個賀家。”
    賀老太太閉上了眼睛,要是賀章沒有出事,賀家和賀臨出現在同一場麵上。被取笑的隻會是身份上不了台又殘疾的賀臨,但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這個孽種無法出席。賀父明白了她的意思,點了點頭。
    另一邊的賀夫人。
    “好,我知道了,那個狐狸精的位置我已經知道在哪裏了,不需要你再去調查。怎麽抓她我不管,但怎麽死的,我必須要按照我說的來。”
    賀夫人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手機,壓低的聲音中滿是陰狠。自己需要讓這個小賤人在賀章死的地方以同樣的方式去另一個世界陪他。
    “您放心,賀夫人隻要錢到賬絕對讓你滿意。”
    電話另一頭的男人聲音經過明顯的處理。冰冷的聲音中沒有任何的溫度。
    “明天上午會把定金打到你們的賬戶上,剩下的一半。拿到那個女人的屍體來找我換。”
    賀夫人明白對方的意思,她冷冷的開口。
    “明白”
    電話那頭的男人答應的很幹脆。
    此時此刻,助理朝開了半天會議的男人走了過去,手中拿著文件。
    “林總,你要的合作方資料準備好了。”
    林岩身穿著量身定做的西裝,麵容俊朗,散發著成熟男人獨特的魅力。
    “進來吧”
    助理走到了辦公室內,林岩的長腿交疊坐在椅子上。抬頭看向助理。
    “拿來我看看”
    助理即將手中的文件夾打開放到了林岩的麵前。林言不緊不慢的翻動著,很快就又合了起來。
    “資金鏈出了問題,通知下去簽約時間推遲。”
    “是的,林總,不過需要推遲到什麽時候?”
    “推遲到他們等不了,願意再讓幾成的時候。”
    林岩的神色溫潤。
    對方的資金鏈岌岌可危,需要林氏集團這一大筆投資來扭轉局勢。他們拖延時間,按兵不動,對方必然會慌,這個時候的條件就好談了很多。助理已經習慣了自家老板那和長相氣質完全不相符的腹黑臉上沒有多少意外的神色。
    “好的,屬下這就去安排。”
    助理剛準備走,又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腳步有些猶豫的站在原地沒有走,林岩見到助理沒走,彈了彈指尖的煙溫聲開口。
    “還有什麽其他的事情嗎?”
    助理看了看自家老板的臉色,語氣中多了幾分小心。
    “就是老板您開會的時候,蕭小姐來過這裏。”
    要是其他人助理可能就不會多這個嘴,但畢竟蕭小姐是一位比較特殊的存在。
    她居然來到公司了,難道是真的有什麽事情非要見自己不可嗎?林岩的動作有些頓住。臉上卻依舊是那副溫潤如玉的樣子,沒有絲毫的變化,清潤的聲音響起。
    “她有沒有說些什麽?”
    “沒有,她隻說要見你,前台說您在開會,她在休息室內等了兩個多小時之後就離”
    助理搖了搖頭,摸不準自家老板的意思,隻好實話實說。
    “好”
    助理悄悄的打量了一下林岩的臉色之後點了點頭離開了。辦公室那一瞬間又寂靜了下來,林岩走到窗邊。
    俊美溫潤的臉上多了幾分淡漠。自從蕭瀾回來之後,自己一直避而不見,說是沒必要,其實就是在下意識的逃避。
    林岩將手中的煙撚滅在窗台邊,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弧度。可是為什麽呢?不敢麵對過去的不應該是自己,不是嗎?很多事情也應該有一個了解。林岩漆黑的眼眸似乎是做了某種決定,他拿起了手機給那串熟悉的號碼撥打過去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電話從頭響到最後也沒有人接聽,林岩的眉頭皺起,眼中有一種難以察覺的神色。是不願意接還是?
    就在這時還在耳邊沒有放下的手機突然間震動了起來,他看向屏幕上顯示的來電號碼。鬆了一口氣,按下了接通鍵,男人淡淡笑意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出來。
    “在哪兒呢”
    “你覺得呢這個時候除了公司我還能在哪裏?今天怎麽有時間給我打電話?不用陪你女朋友嗎?”
    林岩的聲音平緩,神色也再次恢複如常。
    “你這個語氣聽上去怎麽這麽酸呀?要不是清楚知道你喜歡的是女人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喜歡我”
    文成絲毫不介意好友的調侃,反而順著話繼續說道。
    這個女人當然指的就是蕭瀾,林岩勾唇緩慢的聲音似乎帶著一絲深意。
    “誰說喜歡女人就隻能喜歡女人?最近我覺得你也不錯呀。”
    他看著窗外嘴角勾勒著漫不經心的弧度。
    文成心中暗想,他自己身邊的朋友真是一個比一個不要臉,沒有什麽話是他們不敢回擊調侃的。他唇角上揚,語氣慵懶散漫。
    “得了,打住吧,你是不是隻喜歡女人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是你肯定是沒有機會了。”
    林岩神色淡然,唇角的弧度也沒有多少變化,經過這一番對話,他整個人明顯比之前輕鬆了不少。
    “說吧,打電話給我有什麽事情啊?”
    “咱們出去喝杯酒吧,算起來我們很久都沒有喝酒了,剛好在你去國外之前喝一杯。”
    “我沒有問題,不過這麽晚了,喬喬不會介意吧?”
    這段時間文成一直在貼身照顧喬喬文成扯了扯嘴角。
    “聽你這話怎麽帶著一股茶味兒啊?喬喬的傷好多了,奶奶帶著她去山裏泡溫泉了,今天睡在那裏。放心,我今天所有的時間都是你的。”
    身旁的助理心中暗暗說道,要不是知道電話那頭是林總,他都要懷疑文總在外麵有情況了。
    “好,半個小時之後老地方見。”
    “沒問題”
    電話掛斷之後,林岩拿起了外套走了出去。
    會所內,文成到的時候,林岩就已經在了,他拉開了椅子,隻坐下喝了一口酒,潤了潤喉嚨,臉上帶著調侃的笑意。
    “你怎麽回事兒啊?不會是破產了吧?公司要完了,怎麽包廂都不坐了?直接坐在外麵。”
    兩個完全不同類型卻同樣優越的男人坐在一起怎麽看怎麽養眼。林岩靠坐在椅背上,斯文修長的手把玩著酒杯,那雙眼眸帶著笑意看向了自家好友。他勾唇將杯中的酒放到嘴邊,微微抿了一口,聲音在一如既往的清潤,讓人挑不出任何的錯誤。
    “你說的對,所以這次來就是請文總伸把手來幫幫我,我聽說。集團最近拿下了一個.........”
    “停停停,就當我剛才沒說話。”
    文成扯了扯嘴角,俊美的臉上浮現出了無奈的神色。林岩伸手將酒杯推到了文成的麵前,文成也不含糊,接來喝下了幾杯才放下酒杯看向下方。
    “說真的,你不是不喜歡吵嗎?今天怎麽會坐在這裏啊?”
    自家好友喜歡安靜的性子,可是從小到大都沒有變過。林岩的目光順著文成朝下看去,嘴角笑意加深。
    “隻是突然覺得熱鬧點兒也挺好的。”
    “熱鬧點兒好,你這話怎麽給我一種孤家寡人的感覺?不過話說回來了。時琛都結婚了,哥們兒,我又脫單了,連林雅都有男朋友了,說你是個孤家寡人也沒錯。”
    文成挑了挑眉,精致的臉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色,他靠在椅背上毫不留情的調侃了起來。針對朋友就是要實話實說,林岩拿起一根煙點燃。溫潤如玉的聲音低沉淡漠。
    “不會說話可以不說,沒有人把你當啞巴。”
    “怎麽?難道還真是因為這個?我還以為你被人傷的準備斷情絕愛,孤獨終老了。”
    文成的唇角勾起了淡淡的弧度,這些年林岩所有的精力全部都放在了林家和林雅的身上,從來沒有為自己考慮過,至於感情。無論是刻意接近的還是宴會中偶遇的人,全部不給對方任何進一步的機會,整個人都像是脫離了世俗紅塵,隨時都要皈依佛門的感覺。他竟然也會覺得熱鬧一點,很好,看來那個女人的回來給他的影響不小啊。
    “孤獨終老這件事情我確實想過,不過和她沒有關係是我自己的原因。”
    “說吧,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文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挑了挑眉,等待著好友的下文,林岩眼眸微微眯了起來,緩緩開口將自己才知道沒多久又突然冒出來未婚妻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他的聲音淡漠,沒有多少起伏,仿佛在說其他人的故事。文成坐直的身體緊緊的盯著自家好友,目光中的質疑毫不掩飾。
    “你是說認真的嗎?你還有未婚妻。”
    他們隻是幾天沒有聯係,又不是幾年,這事情發展的未免有些太過於突然了吧。
    林岩神色依舊看不出真實的情緒,文成了解自家好友看他這副狀態就知道什麽都明白了。他低頭笑著,那張俊美的臉上笑起來格外的惹眼。
    “看來確實是真的了,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平時不聲不響的,原來是和那個姓顧的臭小子一樣,憋大招啊。”
    說到這裏文成又發出了幾聲感歎,他搞不懂,明明三個人是一起長大的,這兩個人什麽時候背著自己定了親,還保密的這麽好的。林岩掐滅了手中的煙,看著文成聲音淡淡的。
    “少說風涼話,時琛是故意瞞著不說,我這是剛知道的。”
    “哎,你說這麽大的事情怎麽之前一點消息都沒有啊?林家那群老東西能把你瞞了這麽久。”
    林岩嘴角的弧度帶著些嘲諷,婚事是他小時候父母和他和雙方定下的對方據說是父親的好友,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原本就沒有幾個父母,出事之後,那些人或許是覺得他活不了多久,或許也是因為怕他找對方幫忙。也有一些其他的原因,所有人都把這件事情刻意的隱瞞了下來,瞞的還不錯,至少在他接手林家這麽多年從來沒有聽見過這段事情。後來知道還是因為前不久他個人的原因,本來沒有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沒想到對方在這個時候居然發來了消息,提及了這場婚事。文成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安靜的聽著俊美的臉上一片淡然。燈光的照耀下印在他那雙泛著冷意的眼中多了幾分搖曳的波光,他們這樣的家族表麵看起來光鮮亮麗,實際上都是肮髒不堪,所以那些人做出什麽事情他都不覺得有些意外。但是令他意外的是和林岩訂婚的家族。
    “這李家這麽多年都沒有消息,偏偏等你身體好了就來聯係了,還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他們的目的是什麽不重要,我這次去那裏就是為了退婚。”
    林言端起手杯的酒喝了一口。他目前沒有成家的打算,至少現在沒有。
    “你這話不要說的太早,李家或許不怎麽樣,但是李清不一定。”
    完成慵懶的靠在椅背上,看著自家好友慵懶的開口,他的嘴角笑意多了幾分認真。
    “你去看看吧,說不定恰好遇見了一個一見傾心的另一半呢。”
    林岩眯著眼睛漫不經心的看向了人氣滿滿的樓下,俊美的臉上浮現出了沒有多少溫度的笑意。
    “在這件事情上我可不覺得自己能有那麽好的運氣。”
    “是因為忘記不了蕭瀾嗎?”
    “文成,過去的已經過去了。”
    對於林岩,他都已經搞不清楚這麽多年讓自己耿耿於懷的,到底是這個女人還是當時的自己,有些人有些事或許應該徹底的畫上句號了。文成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視線中的那道人影,眼中浮現出濃濃的興趣,還真是說到就到。
    “還真是巧,剛說人,人就來了。”
    文成看著樓下走進來的身影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了一抹似有似無的弧度,林岩皺眉順著文成的視線朝門口的方向望去。女人身穿長裙露在外麵,修長的脖頸宛如一道上好的翡翠白玉。
    長發柔順的披散在身後。
    整個人看上去溫婉大方,柔和,和會所裏的紙醉金迷氣氛格格不入。
    她的出現讓不少男人眼前一亮,林岩的眼眸眯了眯,俊美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文成看著這個女人。嘴角扯出了一抹嘲諷的笑意。
    “今年過去了這個女人還真是一點兒都沒有變呢”
    依舊是會利用這副外表來偽裝,讓人以為她有多單純善良,實則卻是連吃人連骨頭都不吐的人。
    文成正在想著就見一個男人端正兩杯酒,朝女人走了過去,臉上帶著謙和的效應,他將其中一杯酒遞到了蕭瀾的麵前目光中帶著毫不掩飾的欣賞。
    “小姐,你是一個人嗎?能不能請你喝一杯?”
    “不好意思,我是來找人的,不喝酒。”
    蕭瀾嘴角扯出了一抹淡到不能再淡的笑意,搖了搖頭拒絕了。
    “原來是這樣啊。”
    男人聽到這話有些麵露失望,收回了遞過去的酒,點了點頭隨後坐了回去。女人見他沒有糾纏,心裏鬆了鬆了一口氣。
    這樣的場所,蕭瀾來的次數屈指可數,不知道怎麽麵對他朝裏麵看了一圈,卻沒有看到自己想要找的人,隻好抬腳走到了服務員的身邊,低聲問著什麽。服務員看著蕭瀾柔柔的樣子不像是來找事的,當即答應了她的要求。
    “我帶您過去吧,您跟我過來。”
    “麻煩你了。”
    蕭瀾笑著點了點頭,林岩靠在椅背的身體未動手中的酒放到唇邊一眼而盡,眼眸中看著女人的身影,文成看著自家好友的樣子勾了勾唇,沒有說話,有些事情越不想麵對越難忘,麵對了或許發現也就那麽一回事兒。
    服務員帶著蕭瀾走到了座位。
    “到了這就是你要找的位置。”
    “好,謝謝你。”
    座位上的女人正趴在桌子上,聽到聲音緩緩抬起了頭,那雙滿是醉意的眼眸看向了肖蘭。清秀的臉上因為酒氣而變得有些緋紅,明顯醉了,有些不清。
    “瀾瀾,你來了又讓你來接我,真是麻煩你了。”
    “別說這句話,怎麽喝這麽多呀?”
    蕭瀾坐到趙雪的旁邊伸手幫她整理好,粘在臉上的頭發眼中滿是心疼。
    “麻煩給我來一杯檸檬蜂蜜水。”
    蕭瀾看向身旁的服務員。
    “好的”
    “沒辦法呀,這群人他們都不願意簽合同,這可是一個大單子,我能拿到兩萬塊錢的提成。剛好可以填上這幾天的醫藥費了”
    趙雪眼中閃過了一抹無奈,但瞬間便轉化成了高興,舉起了一隻手。
    蕭瀾看著自己的好友心中歎了一口氣,柔聲的說道。
    “我不是說過了嗎?孩子的醫藥費我來想辦法嗎?你不需要這麽拚命的。”
    “那怎麽行呢?孩子的事情已經夠麻煩你了,而且我也不想你再為了孩子和林岩開口。”
    趙雪搖了搖頭,眉頭皺了起來,她看著自家好友白皙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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