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領賞的張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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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此時林白躺在沙發上,等江玥洗澡時,敲門聲響起。
打開空間探測。
隻見走廊中站著一位口罩黑衣男,寬大帽簷籠罩住腦袋。
身體凍得瑟瑟發抖,一手拎著塑料袋,另一隻手揣在衣兜。
透視之後。
一把帶血的匕首。
“哪位?”
林白挑了挑眉,聲音從牆內音響傳出。
“我……我是來領懸賞的,林哥,你前天在群裏發的消息還算數嗎?我把那東西帶過來了。”
張林愣了下,隨後大聲說道。
他之所以晚上出門,就是想借助夜色掩護,拿到懸賞後,平安回到家裏。
因為現在小區內,全是餓急眼的傻逼。
要是看見自己拎著一袋子食物,下場不言而喻。
但張林腦海裏,還有另一種想法,不由緊攥住衣兜中的匕首。
“算數,隻是讓我先驗驗貨,把東西放在門口,我能看見。”
林白淡淡的道。
“好,好的。”
張林有些錯愕。
走廊中居然安裝了隱藏攝像頭,得虧他剛才沒有表現的太過明顯。
心中不由堅定了第二個想法。
隻要林白是一個人,開門時沒有拿武器,自己就一刀捅上去,送他去見如來佛。
屆時,林白的物資都是自己的。
既然有能力發懸賞,就代表他不缺食物。
“林哥,你看見了嗎,口袋裏就裝著那玩意。”
張林把塑料袋打開,平放在門口地板上,一塊模糊的軟體組織暴露而出。
“東西是對的,但我怎麽確定是張鬆木的?”
“林哥,這點你無需質疑,百分之一萬是我爸的!”
張林似乎料到林白會質疑,掏出一部水果手機,音量拉到最大,播放一段視頻。
畫麵不容描述。
但背景音信息量太大!
張鬆木慘絕人寰的叫聲,其中夾雜著‘逆子,畜生,大逆不道’等怒罵聲。
看到那段視頻,林白都蚌埠住了。
就跟嚼了益達無糖口香糖一樣,孝出強大!
近水樓台先得月,沒成想被他親兒子掏了襠。
也對,肥水不流外人田。
反正都要被閹,不如把機會交給家裏人,還能薅到羊毛。
“林哥,我沒騙你吧,快開門吧,拿到15袋泡麵我就離開。”
“你往後退,我現在就開門。”
聞言,張林喜笑顏開,連忙道:“好的,林哥,你把食物放地上就行了。”
隨後退後一步,眼底劃過冰冷,死死盯著鈦合金大門。
哢嚓~
大門剛敞開一條縫隙。
“我艸你媽!林白,去死吧!哈哈哈……”
張林乘勢而上,三步並兩步,猛地從門縫鑽了進去,捅出一把血光淋淋的匕首。
他閹完張鬆林後,並沒有清洗匕首。
用帶著血的刀殺了林白,也算是為父報仇。
畢竟,自己可是城南華府第一大孝子。
“人,人呢?”
張林臉色懵逼。
門後並沒有林白的身影,準確來說,除了浴室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整個客廳都沒有人。
那是誰給自己開的門?
就在此時,張林感覺後脊椎一陣發涼,耳邊傳來冰冷的聲音。
“你是在找我嗎?”
“滾!我叼你老母……”
張林舉起匕首,迅速轉身,卻發現除了空空蕩蕩的走廊,連鬼影子都看不見。
頓時,他都快嚇尿了。
攥著匕首,胡亂的朝四周揮舞。
“林白,你是人是鬼,有種就特麽出來……”
“嗬嗬,如你所願。”
下一秒,張林身後,一道人影緩緩顯現,他被一腳踹進了隨身空間。
物理泯滅,渣都不剩!
林白拍了拍手,悠悠的走向沙發,搖著頭道。
“領完懸賞就走,大家平安無事,非要作死,怪誰呢?”
坐回沙發,嘴角勾起弧度。
這隱身異能,雖然沒什麽殺傷力,但捉弄人非常好用。
隻不過,自己現在最多能維持3分鍾。
應對突發情況足夠了。
偶爾用來嚇唬人,也挺不錯
此時浴室門打開,江玥穿著暴露女仆裝,踩著碎步走出。
白絲透肉吊帶襪,包裹住纖細勻稱的修長玉腿。
每走一步,雪白玉足都在地板上留下濕漉漉的腳印。
盈盈一握的小蠻腰,拴著一件蕾絲邊小圍裙,孤零零搭在柔軟細膩大腿上。
上半身則是鏤空的緊身襯衣,麵料淺薄,掩不住傲人身姿。
仿佛真就是從動漫裏走出來的小女仆。
一時間,林白都有些看呆了。
咕隆咕隆……
想嗦雪糕了。
“林白……”
江玥白嫩玉手壓著裙邊,羞恥感爆棚,美眸閃閃躲躲,不敢直視沙發上的林白。
作為正義的執行者,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穿上這種衣服。
以前隻敢在腦海裏幻想,根本沒有勇氣實踐。
何況,還是為了男人而穿。
“稱呼錯了,想接受懲罰嗎?”
稱呼?
江玥愣了下,臉頰倏然泛起羞紅,怯弱著道。
“少,少爺,時間不早了,就讓玥玥服侍您歇息了吧。”
不錯,很上道~
征服江玥,可比其她人爽太多了!
倔強的小野貓,終於變成溫順乖巧的家貓。
“長夜漫漫,少爺空虛寂寞冷,難以入眠,很需要溫暖的關懷,玥玥小女仆,能做到讓少爺滿意嗎?”
情景重現,自然突出一個真實。
這些台詞,都是林白中二時期,在動漫裏學到的,今天讓他用上了。
嘿嘿……
“嗯,少爺有什麽心事,就向玥玥說,我會幫您排憂解難,這是小女仆與生俱來的職責,沒關係的”
江玥紅著臉道。
“憋得慌,玥玥小女仆,能解決一下嗎?”
“憋……憋得慌?那少爺躺好別動,我,我是全自……”
另一邊,3棟701。
張鬆木用桌子腿,磨斷了捆住手腳的繩索。
踉踉蹌蹌走向儲存室,取出一瓶52度烈性白酒,拔掉瓶塞,咬著牙倒向褲襠。
“啊啊!!!”
痛,真的很痛。
但不這麽做,傷口感染流膿後,自己會更痛。
消完毒後,張鬆木取出針線,口咬毛巾,在蠟燭微弱的燈光中,一針一線的縫合傷口。
當然,他還心存幻想,留了一個接口。
說不定縫回去,還能接著用!
“林白,都是因為你,不然我乖巧聽話的兒子,不會變成這樣,等著,老子要你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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