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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者的眼很是刁鑽，尤其是封聖境巔峰的武者。
    孫武山一眼就看出了關聖的傷勢，眼神中的諷刺更加濃鬱了。
    聽到這話的關聖，麵色依然平靜。
    “你品嚐過被折磨的痛苦嗎？”他神情漠然地問道。
    孫武山渾身動彈不得，卻展現出一股蠻橫的姿態。
    “切！”
    他不屑道：“我沒品嚐過！”
    “怎麽了？”
    “姓關的，你就算把我殺了，過不了多久，你也會死的！”
    “我原本以為你隻是貪婪霸占了‘雨煙江南’那五百億巨款，誰知道你竟然膽大包天到插手那幾位京都大人物的事情！”
    “你完了，你已經是個死人了，你根本不知道你麵對的到底是何等勢力！”
    “在他們麵前，你這點實力，如同螻蟻，哈哈哈哈……”
    孫武山張狂地大笑著，仿佛死亡對他來說，隻是一種結局而已，並沒能給他帶來多少恐懼。
    而他的諷刺。
    他的囂張。
    他的這些話。
    也讓關聖的眼神愈發冷峻下來。
    他沒再說話，而是抖了抖手，長刀從袖子中滑落下來，握在他的掌中。
    他將刀刃對準了孫武山的腳掌，接著微微刺進去，劃出一道刀痕。
    鮮血從中蔓延而出。
    刀刃輕輕一挑。
    那腳掌的一處竟是被挑起了一塊薄皮！
    是的……
    薄皮！
    就像是買豬肉時被分離的豬皮！
    那一刻，孫武山臉色一緊，心跳加速起來。
    感受著那腳掌傳來的撕裂的疼痛，他額頭開始流下冷汗。
    “姓關的，你……你要幹什麽？”
    關聖繼續做著手裏的動作，用刀刃沿著腳腕往上劃，似乎要劃遍孫武山的全身。
    同時，他嘴裏說道：“我知道，像你這樣的武者嘴巴都要比一般人硬一點。”
    “所以呢，我的手段，也會稍微狠厲一點。”
    “我關聖，不是什麽好人，在境外，很多人稱我是個魔頭。”
    “之所以會有魔頭這個稱號，是因為我擅長折磨人，最為著名的，就是讓活人一邊感受著痛苦，一邊親眼看著自己的皮被生生扒下來。”
    話音落下，關聖緩緩彎腰捏住孫武山腳掌那翹起的一塊腳皮。
    而後——
    撕拉！
    如撕豬皮般。
    孫武山整條腿的半邊皮被血淋淋地撕扯下來。
    “啊啊啊啊——”
    慘叫聲，瞬間在這偌大的地下室中響起。
    孫武山眼神中終於出現了一絲恐懼。
    他死死盯著那被關聖掐在手指間的，屬於自己的腳皮，整個頭皮都發麻了。
    他甚至都能想象到，等會自己親眼看著自己的麵龐被撕下一整塊皮的樣子。
    那絕對很滲人。
    那絕對很恐怖！
    那是比……下地獄還要絕望的噩夢！
    不……不……
    孫武山慌了：“你給我住手！”
    “姓關的，你不要亂來！”
    “要殺就殺，你做這些有必要嗎？”
    “折磨人你很爽嗎？”
    關聖搖了搖頭：“不爽。”
    “我對殺人沒什麽興趣。”
    “我對折磨人也沒有什麽興趣。”
    “但是，我想要知道一些事情，如果有人非要藏著掖著不說，我不介意用一些非人的手段。”
    說著，關聖要捏住了他的另一塊腳皮。
    霎那間，一股寒意蔓延了孫武山的全身。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
    撕拉！
    “啊啊啊啊……”
    又是一陣慘叫聲。
    孫武山的臉都白了。
    若是此刻這幅場景傳到外界，必然會頃刻間轟動江南省上流社會。
    孫武山啊！
    這可是孫武山！
    無論是世俗中的豪門還是古武世家，全都知道孫武山是江南省內最強的武者！
    更是武界與京都溝通的橋梁之一！
    就算他有罪！
    也應當是京都進行處理。
    可現在，他卻在關聖手中，淪落到了這般田地！
    沒有人會接受！
    孫武山更不能接受。
    他還想再喊。
    關聖不給他絲毫機會，一刀落在他的另一條腿上。
    而後——
    抓住！
    撕扯！
    “撕拉……”
    “啊！”
    ……
    燈光下，兩條血肉模糊的雙腿竟在微微抽搐著。
    明明這兩條腿已經被打斷了，卻還能動彈。
    那是因為，恐懼！
    此刻，孫武山仿佛品嚐到了絕望是什麽滋味。
    這種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而就在這時，耳邊更是傳來一道讓他神魂驚動的話。
    “需不需要我拿個鏡子給你看看你的腿？”
    “你……”
    “噗！”一口鮮血，從孫武山口中噴出。
    他連忙搖頭：“不……不……不要給我看！”
    關聖點點頭：“那我們繼續！”
    “把你的皮扒完了，等會看全身照也挺好的。”
    “臨死之前，還能看看自己人皮之下藏著的到底是什麽摸樣，你也算是人間第一人了！”
    說著，關聖拿起長刀，對準了他的手臂。
    不過這次，孫武山屈服了：“我說！”
    他開口道：“別折磨我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你想要知道什麽，盡管問！”
    “我都告訴你！”
    關聖冷笑：“剛才不是還很囂張嗎？”
    孫武山咽了咽口水：“那是因為我還不知道你的手段。”
    “姓關的，你厲害。”
    “我們武者不怕死，但是在意顏麵。”
    “隻要你別再碰我，你問什麽，我都告訴你。”
    聽到這話，關聖想了想，問道。
    “命令你做實驗的人是京都的哪幾位？”
    此話一出，孫武山眉頭一皺，回答道：“不知道。”
    “那些大人物傳達命令的時候的都用了變聲器，用的也都是臨時的號碼，無法確定具體位置信息與身份。”
    關聖眯起眼。
    孫武山：“我說的都是真的。”
    “關聖，我不知道你為什麽要追查那幾位大人物的身份，但我勸你一句，有些事，你還是不要多管了。”
    “而且，我是真不知道。”
    “我隻是負責配合太陽國村口組的人按照禁咒配方進行實驗。”
    關聖嗬嗬一聲：“當我是蠢貨？”
    “你不知道他們是誰，剛才還警告我說我招惹了我惹不起的勢力。”
    “我……”孫武山頓時啞口無言。
    “說話啊！”關聖赫然道。
    孫武山沉聲道：“我指的勢力不是京都那幾位大人物？”
    “什麽意思？”關聖問道。
    孫武山回答道：“雖然我隻負責實驗，但是通過實驗我大概能判斷出，這場實驗背後的人，不知京都的幾位大人物。”
    “我猜的不錯的話，還有傳說中的上流仙宗。”
    “上流仙宗？”
    “仔細說！”關聖意識到，這是自己需要的信息。
    他目前對武界的了解太少了。
    孫武山說道：“武界的宗門，分三種，分別是三流，二流，一流。”
    “一流又稱上流仙宗，有著根深蒂固的傳承以及強大的資源。”
    “一般，一流和二流仙宗都在隱世之地，不是仙宗之人根本找不到具體位置。”
    “隻有三流仙宗，就像青山道門這樣的，還存於凡世中能找到。”
    “而禁咒這一術法，早已消失了許久，而能夠支持這一實驗的人，隻能是上流仙宗。”
    “因為，隻有封神境的武者，才能完全參悟禁咒的奧妙。”
    “此等武者，隻有上流仙宗才有。”
    “而你關聖，隻是麵對我和那青山道門掌門這等封聖境武者，就已傷到內髒。”
    “如果來的是一名封王的武者，你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毫無還手之力……
    若是以前，關聖隻會覺得不屑。
    可現在，他認真了。
    他將這些話記在腦海中，停頓了一會兒後，又問道。
    “第二個問題！”
    “關於七竅玲瓏心的秘密是什麽？”
    聽到這話，孫武山明顯變了臉色：“你問這個幹嘛？”
    關聖：“和你無關。”
    孫武山：“我不懂你想知道什麽秘密。”
    關聖想了想：“換個意思問吧！”
    “為什麽齊梟龍和龍風這麽執著於我老婆的七竅玲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