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兩人的對話，白如意內心之中也是震驚不已，難道這個莫天真的能穿梭兩界空間？
    要知道以她們的仙靈之體是沒法通過空間界域的，那黏稠的空間之力會把她們的仙體擠壓碾碎，莫天是怎麽做到穿梭兩界的？
    “所以你真的可以做到穿梭兩界？”白如意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
    “有問題麽？”莫天一副老子就是這麽吊的語氣回應。
    “傳說掌控空間一道的強者能擺脫六道束縛，獲得永生…”白如意突然想起這麽一個傳說，幾乎所有的六道巔峰強者都知道這個傳說。
    然而傳說也隻是傳說。
    但是今天，白如意知道，她可能見到了真正的傳說之人…
    那他是否真的獲得了永生？也就是說，莫天他很可能不是靠傀儡之身存活於世的，他…
    真的獲得了永生…
    白如意的猜測雖然不對，但是已經離真相不遠了。
    白如意看向莫天，眼神炙熱…
    “你居然知道掌握空間一道就能擺脫六道束縛？”白如意的話讓莫天也非常詫異，因為這是真的。
    不過她不知道的是，想掌控空間就必須掌控六道。
    成為六道真正的主人，而能做到這點的，隻能是神靈。
    “很奇怪麽？六道中所有巔峰強者都知道這個不算秘密的秘密。”
    “……”
    莫天從這句話中聽出來的卻是另一個信息，六道之中除了他之外，還有人知道神靈的存在，也許六道之中還有修神者…
    “這個秘密是誰最先傳出來的？”莫天鄭重的問道。
    一個世界隻能存在一個神靈，如果六道之中還有一個修神者，那麽這個人注定會成為他的敵人。
    “不知道，不過傳說中這個秘密是從中央仙庭傳出來的，傳說每一任中央仙庭之主都將掌握永恒的秘密，所以，我認為這個秘密來自中央仙庭。”
    “中央仙庭...掌握著永恒的秘密…”莫天眼神微眯。
    仙界，中央仙庭到底掌握著什麽秘密？難道掌握著一個神跡？
    很有可能，莫天心中有所猜測。
    “你真的掌控了空間一道了？”白如意激動道。
    然而莫天的回答讓她失望了。
    “沒有！掌控空間？談何容易，我隻是能穿梭兩界而已，並不能擺脫六道束縛，這是兩個概念，你別搞混了。”莫天搖搖頭。
    他神界未成，談跳出六道之外還為時過早。
    “那你為何能做到連我們這些六道巔峰都做不到的事？”白如意顯然並不願意承認這個結果，那可是永恒的希望啊，哪怕不是她獲得永恒，可是隻要知道這是真的，真的有人能獲得永恒也是極好的一個消息啊，至少有了努力的目標。
    “嗬嗬，你憑什麽認為我不是六道巔峰呢？”他不僅是巔峰，還是最顛的那個。
    “你也是大帝？是了，你一定是大帝，他們都猜錯了，嗬嗬，你並非傀儡之身，隻是你對空間一道的研究已經遠超我們想象，你速度超快，連我也不及你，而且你沒有空間挪移軌跡，說明你的手段已經不是我等所能看懂的存在了，難怪乎你能穿梭兩界。”
    白如意心潮澎湃，她們這些六道巔峰強者研究空間一道的方向是對的，這位莫天前輩已經走到她們前麵去了，而且活了超過了一千五百多萬年的時間還未獲天人五衰，嗬嗬，這條路一直走下去是行得通的。
    此刻白如意對前路不再迷茫，念頭通達，此刻她甚至感覺到自己百萬年未有精進的修為再次往前邁動了一些。
    這讓她眼眸瞬間放光，僅僅隻是堅定道路，有所明悟就讓她的修為精進，這條大道明顯寬廣無比啊，有搞頭！
    她開始重新審視莫天，這位絕對被所有六道巔峰強者都低估了，他很可能才是六道最強的存在，能與那位天帝比肩的存在。
    所以她開始攀關係了。
    “嗬嗬，小霜妹妹居然是你在下界的仆人，那說來前輩與我天狐一族淵源頗深啊。”
    這 一句小霜妹妹把白霜整懵逼了，她就一個剛飛升的妖仙啊，當的起天狐族至尊一句妹妹麽？
    “至…至尊..尊，您折煞小人了！”白霜惶恐。
    “唉~！至尊隻是身份，年齡對我等妖仙而言也沒任何意義，我稱呼你一聲妹妹也不無不可，難道你覺得我當不起你一聲姐姐？”
    白霜更惶恐了，隻能訥訥的喊了一聲。
    “姐…姐…”
    “哎~！這就對了嘛，對了小霜妹妹，你飛升之後為何會改名啊？”白如意立刻拉住白霜的手聊起了家常，還當真像個鄰家大姐姐一樣。
    莫天則是白眼一翻，這女人有點東西，居然這麽放的下身段與他交好。
    不過你要認白霜當妹妹關他莫老魔鳥事啊？
    你就是喊白霜奶奶也不關他的事啊。
    “啊…這…”白霜聽到白如意的問話，轉頭偷偷看了莫天一眼。
    “因為你老板才改的名？”看到白霜的動作，白如意小聲的問道。
    “嗯…”
    “胡說八道！怎麽可能是因為我？”一旁的莫天不幹了，你改個名和我啥關係？
    他有一種躺著也中槍的感覺。
    “就是因為老板你…你的那首詩。”白霜小嘴一嘟立刻開口反駁。
    這一幕也讓白如意意外，這個剛認的便宜妹子居然敢與她主人這麽說話？
    而且貌似那位前輩還不生氣的樣子，看來自己這位妹妹在莫前輩心中的地位很高啊。
    “詩？什麽詩？”隨性而作，莫天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就你那首滿園春風花飛雪，幽深小徑盡白霜啊！”白霜一語道破關鍵。
    “呃…是該改名字…”一旁的白如意聽完也是一愣，然後點頭讚同白霜的做法。
    “你看吧，你看吧，就怪老板你。”白霜一副這不能怪我的表情說道。
    “這詩怎麽了就？它難道不優美麽？難道不是一首正經的好...詩麽？”莫天此刻也有點回過味了，貌似是有那麽一點點歧義，不過這並不影響他認為這是一首優美的好詩。
    “行行行！你說啥就是啥，白霜就白霜吧，咱認了！”白霜擺擺手有些無奈的說道。
    “本來就是好詩嘛！”莫天的聲音有些小的嘀咕，看來有些底氣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