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孤男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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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溜~”
想不到如此美人也會犯花癡?
閱人無數的李不易,看著水霖鈴羞澀的臉上,動不動就臉紅的表現,可以斷定,她還是一個純潔之身。
這確實難能可貴,可能與她的家教有關。
“哎,那個,你剛剛說……”
“打跑他們,就要,就要處對象。”
“你,是不是,開玩笑的?”
水霖鈴低頭支吾著,她心跳有多快,臉上就有多紅,像猴屁股一般!
這看的李不易有些心癢癢,真想上手捏一捏她那俊俏的小臉蛋。
但李不易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他現在落魄世俗之中,隱蔽於江湖之外。
連個普通人都做不成,他拿什麽安頓眼前的大小姐?
“哎,好了好了。”
水平章恰到其時的從後院跑了過來,因此,也打破了她女兒情竇初開的尷尬。
“哦?這麽快?”
李不易忙迎了過去,見水平章捧著幾副成品的膏藥,很有成就感的遞到了李不易麵前。
李不易接過後,簡單看了一眼,衝其微微一笑,表示很滿意。
“多謝!我還有急用,就先告辭了。”
“爸,剛剛鐵腳門的人又打上門了!”
“啊?!”
水霖鈴見李不易收下膏藥後,隻三言兩語便要離開,她有些……
所以,忙衝到她父親跟前,一臉後怕的說道:“他們以後再來,又該怎麽辦呢?”
果然,水平章聽此,也嚇得渾身一哆嗦!
他抬頭一臉悵然看向了李不易,眼神之中,透露著無限的悲涼。
“唉!我死不足惜,隻可惜,我這如花似玉的姑娘,該托付給誰安度一生呢?”
這話說的,就是在暗示李不易,可他李不易敢在踏入別人是非恩怨之中去嗎?
不是他不想幫水平章解決生死的問題,而是他個人也有致命的,不得不忍辱偷生的難題。
他不想引火燒身,可轉眼又見水霖鈴一臉渴望的眼神,是那麽的無助。
如此楚楚動人的姑娘,他真忍心在讓其在風雨之中,飄飄蕩蕩,生死無依,直到香消玉殞嗎?
“我叫李不易,住在砍子街18號。”
“今後,任何人在敢來欺負你們,就去找我。”
說完,李不易便轉身離去……
有了李不易這一句的保證,水平章瞬間喜上眉梢,他知道,今後不會再被武力逼迫了!
而水霖鈴也瞬間眉開眼笑,她想追出去送一送李不易,但是姑娘的靦腆,還是讓她矜持住了。
——
李不易回到家中,見辛玲“哼哼唧唧”淒淒慘慘的躺在床上,好不孤苦。
“哎呦呦,你這家夥,還知道回來啊!”
都說身材好的女人,一但平躺在床上,都會令人想入非非……
特別是辛玲這種,那極具誘惑的妙曼身姿,欲遮還顯的輕薄睡衣,讓李不易又忍不住的心頭躁動了起來。
“這膏藥有點難搞,所以回來晚了一些。”
“哦?那趕緊貼上,都快疼死我了都!”
說著,辛玲倒不見外的解開了上身的紐扣。
見此,李不易抽出一張膏藥,先是揉了揉瘀黑的位置,軟軟的,鼓鼓的。
“啪!”
一張膏藥貼在了辛玲胸脯下,與她那雪白的肌膚顯得有點格格不入。
“貼好了沒?”
“嗯,好了。”
李不易收回手時,又瞄上了一眼。
人非聖賢,誰無七情六欲?
若不是有蠱在身,他早就不知撲騰多少個了!
特別在夜色撩人,辛玲又自娛自樂時,他好幾次都忍不住的想衝進來,撲騰了她!
但欲蠱發作時,那痛不欲生的滋味,還是讓他努力克製住了膨脹的欲望。
“不易。”
“嗯?”
“那個,我,我想上個洗手間。”
辛玲說完,臉上罕見的羞紅了起來,她若不是從昨晚憋到現在,她若不是疼的動不了身,她怎會說出這麽令人羞恥的話?
“那我,扶你去?”
李不易有些不確定,辛玲是不是讓自己幫忙?畢竟這可是比較私密,男女有別的事情。
“嗯。”
辛玲一臉漲紅的點了點頭,看來是真憋不住了。
“嘶~”
“哎呀呀,不行不行!”
辛玲剛一起身,便齜牙咧嘴疼的她又躺了下去。
“呃,那我抱著你去?”
或許是辛玲的神經一繃一緊,一鬆一開,在她又平躺回去時,她竟忘記了控製,一時間卻“呲呲”的尿了出來……
是真憋不住了!
李不易見她褲子上,床單上瞬間畫出了一大片的地圖,卻也覺得人有三急,屬於情理之中。
可辛玲卻不這麽認為,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可是她平生第一大臭事!尿褲子就算了,卻當著異性的麵,這不是要羞臊死她嗎?
可已經這樣,難道在憋回去?
所以她心一橫,幹脆開閘放水,徹底釋放了出來……
等尿完後,辛玲沉默了半天,李不易別過頭去,也不看她,免的尷尬。
“不易,你過來,湊到我嘴邊來。”
“嗯?”
李不易扭頭一臉疑惑的看著一臉黑線的辛玲。
問道:“怎麽了?”
“過來,讓我咬你一口,不然我心裏委屈!”
這個要求,一般人肯定都會拒絕,可李不易他不是一般人!
她不信辛玲一個普通女子,還能咬掉他一塊肉?一個死人堆爬出來的家夥,還滿足不了她這個小小的要求嗎?
所以,李不易還真令辛玲意外的湊了過去……
李不易將英俊的臉龐,湊到了她的紅唇之上,待其張口來咬。
可溫如賢妻的辛玲,隻是隨口一怨,沒想到如二百五的李不易竟真湊了過來。
她舍得嗎?當然舍不得!
所以,她隻在李不易白淨的耳垂上,紅唇微起,輕輕的咬了一下,之後又羞澀的給吐了出來。
李不易扭頭看向了她,兩人幾乎臉貼臉的注視起了彼此的眼睛。
她那吐氣如蘭的紅唇小嘴,白裏泛紅的臉頰,讓李不易的心頭,瞬間又躁亂了起來。
兩人的姿勢太過親密,彼此又屬孤男寡女。
稍不壓製,便會誘發那股原始的欲望,幹柴逢烈火一碰就會燃燒。
可就在兩人對視著,似懂非懂的揣摩彼此心理時,辛玲的眼中,卻流出了兩行熱淚。
“不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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