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仙人!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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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呀!”
    “你你你?!”
    光頭強震驚了,身後的水平章勉強還能接受。
    可那一幫門徒,卻震撼的亡魂外冒,心頭亂顫,有沒出息的家夥,哆哆嗦嗦著八字腿,居然從褲襠裏尿了出來。
    “我再說最後一遍,放人!”
    “否則……”
    “哎,是是,快快,趕緊,我我馬上安排放人。”
    光頭強一溜煙跑了,跑到跌跌撞撞!留下那一幫六神無主,肝膽俱顫的門徒們。
    李不易懶得搭理,可他們卻很想搭理李不易。
    所以,有膽子大的家夥,顫顫巍巍的向李不易靠近了兩步,“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仙人!仙人!”
    有打頭的!便有跟從的!
    一人跪下,便瞬間讓其他家夥清醒了許多。
    “此時不拜,更待何時?”
    一個個心裏打著小九九,無一不希望引起李不易的注視,哪怕朝他們吞上一口水,也覺得無比的光榮。
    “仙人,在在上,請您受我們一拜!”
    李不易依然置之不理,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所以,領頭的那個家夥,又是一頓掰活。
    “我們有眼無珠,冒犯仙人,還請仙人原諒!”
    “是啊,我們肉眼凡胎,不識真人!請您賜一件寶物來羞辱我們吧!”
    這話一出,倒是讓李不易為之側目,想著:“怎麽?賜寶物來羞辱你們?”
    這前言不搭後語的話,也瞬間引起了眾人的注目,他們紛紛回頭看著一向傻憨憨的家夥,恨不能錘死他!
    “二百五!怎麽能把心裏話說出來呢?”
    “太特麽丟人了!上來就管仙人要東西,你咋不去死呢?”
    就在眾人心裏罵著那傻憨憨時,光頭強卻令人用竹椅將水霖鈴給抬了出來。
    “很懂事!”
    李不易心中滿意,可水平章卻惶恐了起來。
    在他見到水霖鈴安然無恙時,忙跑了過去。
    “哎呀,哎呀,張堂主,這丫頭受不起這待遇。”
    水平章跑過去,攔住了光頭強他們,剛想將水霖鈴給拽下來。
    光頭強卻忙道:“哎,別別,水老板,我求求您,讓我鐵腳門多少將功贖罪點吧。”
    光頭強的意思很明顯,就是要將水霖鈴安穩的抬到李不易麵前,希望能寬恕他們一些。
    “呃……”
    水平章看著光頭強他們,如仆人般的將他姑娘抬向了李不易,心情還真是來回反轉,反複橫跳。
    好在有驚無險!若不是李不易出頭,他恐怕連哭的地方都找不到,所以,他不由得打起了李不易的注意。
    “這個大腿,可要死死的抱住了!”
    ——
    當李不易被水平章恭敬的送回18號時,拒絕了水平章死乞白賴的家宴,以及光頭強賠禮道歉的酒席。
    因為……
    “噗嗤~”
    他強忍著心口的沉悶,來到院子裏的衛生間,一口老血猛然噴了出來。
    是舊疾複發?還是蠱毒攻心?
    李不易也不明白!平常小打小鬧的調動真氣倒覺得沒什麽,可一但如剛剛一拳轟斷杏樹那般,便會真氣亂躥,氣血上湧!
    他以為是修練的功法問題,畢竟拜師“盜花門”的他,還是十分清楚,本門基本功被祖師爺融入了欲蠱的副作用的。
    隻是他想不明白,當初開山立派的老祖宗為什麽這麽幹!更不知道那些前輩們,是怎麽化解或者壓製這副作用的?
    若他師父尚在,或許能解答一二。
    隻可惜,十年前為了保全他獨活下來,與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鏖戰了三天三夜!
    最終寡不敵眾,命殞哀牢山下!
    最可恨的就是湘水“正陰教”的掌門,那個風騷無比的娘們,居然背後偷襲!
    並且還讓她教中的聖女,不惜破身的給自己提前誘發了欲蠱,為了就是破了他純真的心境,從此邁不過欲蠱這道坎!
    “唉!看來破了身才是問題所在。”
    想到此,李不易心頭的仇恨,又增加了幾分,可惜,孤家寡人的他,如何殺上哀牢山?為師父報仇雪恨!
    又如何狠狠地折騰,當初與他浴血交融的聖女?
    所以,祖師爺開教以來,一統八聖教的夙願,在他這一代,可能要胎死腹中了。
    “是不是那個聖女額外給我動了手腳?”
    “又或者一但破了身,就不能在修煉盜花門的功法?”
    “可老前輩們,那些子子孫孫又該怎麽說?”
    “不易?”
    “是不是你回來了?”
    就在李不易心神紊亂,氣血翻騰時。
    辛玲卻走出房門,來到院子裏,輕聲呼喚了起來……
    “是我,小嫂子。”
    李不易從衛生間走了出來,臉色有些泛白!
    辛玲溫柔的看著他,覺得有些不對勁,忙關心的問道:“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怎麽沒精打采的?”
    “沒事,可能是被雨淋感冒了。”
    李不易糊弄了一句,辛玲卻忙道:“有感冒藥,我去拿給你?”
    “不用,睡一會就好了!”
    “哎哎?!”
    說完,李不易便向他的房間走去,留下心情複雜的辛玲,冷諾了她渴望發展下去的小火苗。
    辛玲覺得李不易,忽然跟變了個人似的,上午還……
    “怎麽出去一趟反差就如此大?是不是男人也和女人一樣,每個月都有那麽幾天心情低落?”
    她想不明白,但又不好意思跟著李不易屁股後麵問個所以然,所以,身體幾乎恢複的她,又哀愁的欣賞起了落日黃昏……
    ——
    深夜。
    今晚辛玲倒是很安靜,李不易一覺醒來,已是三更半夜,狀態恢複了許多。
    可就在他平心靜氣、穩住心神,打坐在床頭,參悟本門“盜花經”時……
    “咚咚咚~”
    卻有人敲門!還是敲他的門。
    聲音雖然很輕,但李不易神經卻瞬間一緊!
    他居然沒有察覺到?來者絕非尋常之人!
    所以,李不易眉頭一皺,眼神一凝,猛然瞄向了門口的位置。
    “是我。”
    “是昨晚打擾到你們的那個我。”
    聽此,李不易將手中的繡花針,毫無聲息的甩進了牆麵,一臉黑線的下了床。
    打開門後……
    李不易見那美輪美奐的女子,臉色有些氣血不足,冷問道:“就知道你會來,沒想到這麽快就忍不住?!”
    那女子聽此,上下瞄了李不易一眼,見他隻穿著破了洞的黑褲頭,臉上瞬間不自然起來。
    “你能不能,能不能穿些衣服?”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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