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鎮元子殺向天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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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鎮元子大婚,震動洪荒大陸,引得三界大能們都錯愕不已!
    一時間,這諸多大能們都有點摸不著頭腦。
    什麽情況啊?
    人家楊戩不是故意找了一位狗妖,然後羞辱你鎮元子的嗎?
    羞辱你日了狗了。
    你倒好,現在竟然跟那狗妖大婚了?
    真就結成道侶了?
    這一下,你鎮元子是真的日了狗了。
    這引得洪荒大陸三界大能們也都偷偷的笑死了。
    誰能想到,鎮元子竟然如此的不要臉皮了,好歹是個聖人啊。
    這聖人威嚴,聖人尊嚴去哪裏了?
    西方教。
    靈山。
    接引聖人,燃燈佛祖此刻也都是一臉的懵逼,滿腦子的問號。
    “這鎮元子在搞什麽?”接引聖人非常的疑惑不解。
    燃燈佛祖也是嘴角一抽一抽的,萬分無語道:“掌教聖人,這鎮元子怕不是氣傻了吧?明明是種羞辱,怎麽就去接了呢?
    還大張旗鼓,這麽隆重的?生怕別人不知道的樣子。”
    接引聖人沉吟片刻,搖頭道:“鎮元子可不傻,而且是一個極其能忍耐的人。當初其好友紅雲身死,也沒見他衝動行事。這其中恐怕有我等沒想清楚的彎彎繞繞。”
    燃燈佛祖心中一動,臉色一變,驚聲道:“您是說,鎮元子可能投敵了?”
    聞言,接引聖人心中也是一緊,但隨即又搖了搖頭:“應該不至於。冥河,鎮元子二人,在紫霄宮中對大道起誓,效忠道祖,不得背叛。否則即可身死道消。
    諒此二人也不敢。”
    話雖如此,但二人還是沒想明白,這鎮元子大仙呀到底是怎麽回事。
    不僅接引,燃燈沒想明白,連冥河老祖也是滿臉的懵逼呢。
    此刻正在來回踱步,深深思量這背後的可能。
    還沒想明白呢,突然天庭方向爆發一股極其恐怖的殺氣,一聲怒喝也響徹洪荒大陸三界。
    “玉帝小兒!竟敢羞辱貧道,辱沒聖人顏麵,今日貧道就教你知曉,我鎮元子可不好惹!”
    轟!
    鎮元子大仙急速運轉所有法力,一拂塵揮出,頓時億萬萬道光芒化作利刃如暴雨轟擊整座天庭!
    轟隆隆!
    天庭數百座宮殿,在頃刻間悉數毀滅。
    但,沒有人員傷亡……
    “鎮元子!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洪荒大陸出手!”
    楊戩怒喝一聲,力之法則之力轟然爆發,將鎮元子恐怖的力量悉數攔下,然後一步踏出,怒視鎮元子大仙:“鎮元子,你竟敢違背張爺規定,真是活膩了!”
    “哼,楊戩小兒!你辱我,等於殺我!殺我,我還不能反擊殺你?況且,貧道隻對天庭出手,可沒對洪荒大陸出手!”
    鎮元子大仙殺氣騰騰,怒喝道:“夠膽就去混沌中做過一場!”
    說完,鎮元子就一步踏出,進入到了混沌之中。
    楊戩冷笑著,一步跟上。
    剛入混沌之中,一座極其浩大、恐怖的陣法陡然啟動就將楊戩給困住了。
    鎮元子大仙一臉肅穆,手持地書,主持大陣。
    大陣之中,景象宛如世界末日。
    日月爆炸,星空破碎,錯亂的時空橫貫其中,凶險萬分的法則亂流四處轟擊,處處殺機重重。
    億萬萬道殺氣猶如雷霆巨龍,攜毀滅世界的恐怖力量如光如電般瞬間朝楊戩殺去。
    這恐怖至極殺氣,隻要溢出一縷就可以毀滅一個大千世界。
    鎮元子大仙一出手就全力施展神通,法力運轉到了極致,聖人之力沒有絲毫的保留,隻想一舉把楊戩拿下,毀去天庭一大戰力!
    麵對如此駭人的大陣,楊戩心頭一緊,三尖兩刃刀早已握在手裏,力之法則之力也悉數爆發,揮手間將無數雷霆巨龍瞬間斬滅。
    “就讓本天神來試試你鎮元子的斤兩!”
    楊戩冷笑著,身上雷電炸裂閃爍,震蕩出一股極其恐怖的力量,如海嘯般席卷八方,將殺陣中轟殺而來的攻擊全部震毀,周圍都形成了一個方圓百萬裏的真空地帶。
    轟!
    天地法相轟然顯現,億萬丈之巨的天地法相,極其威武,極其雄壯,神聖而威嚴。
    額頭上的天眼,陡然睜開,一道百萬丈大小的光柱轟擊而出,直把大陣中的一切全部洞穿,連大陣虛空都破碎成混沌,一擊之下,竟差點直接洞穿整座大陣!
    洪荒大陸。
    見鎮元子大仙突然下殺手,還早已在混沌中布下殺陣,此刻與楊戩拚死搏殺,洪荒大陸三界的大能們又是驚住了。
    ???
    啊這!
    咋回事啊?
    怎麽又打生打死起來了?
    看這架勢,還是全力搏殺,仿佛不要命了一樣呢。
    這不剛娶了楊戩那義妹黑霸天嗎?
    接引聖人,與燃燈佛祖麵麵相覷,臉上盡是茫然之色。
    冥河老祖也是沒轉過彎來。
    鳳仙郡。
    燧人氏,孔宣,敖冰等人也是眼中閃爍玄奧的法則之力,抬頭看著混沌之中的大戰。
    敖冰國色天香的臉上,也是疑惑之色,就問著張一凡:“老爺,這是怎麽回事?燧人氏老祖不是忽悠了那鎮元子,娶了黑霸天了嗎?
    怎麽又廝殺起來了?”
    張一凡正在逗著楊嬋之子,三歲大的劉沉香玩耍呢。
    聽到敖冰的疑問,張一凡咧嘴笑了笑:“這叫,做該做的,謀該謀的!兩者相背相離,卻又毫不衝突。”
    “啊?不是太明白。”敖冰腦瓜子有點懵。
    邊上楊嬋也是不理解。
    “其實,很簡單。”
    張一凡剝了一顆枇杷給娃娃劉沉香,微笑道:“因大道誓言束縛,鎮元子隻能忠於道祖,做道祖鴻鈞讓做的所有事。目前這是他無法改變的。但不耽誤變通一下呀。
    舉個例子,比如說,凡間國度某一個縣的巡捕要抓捕一個行俠仗義的江洋大盜。朝廷要他進大牢,巡捕也隻能堅定的執行這一命令。
    但這並不耽誤巡捕讓江洋大盜的家人與其見一麵,團聚一日,再抓去進大牢呀。
    這叫,執行命令,既不背叛朝廷,又結下善緣,留有餘地。
    鎮元子已埋下善緣之根,眼下自然得去做做道祖鴻鈞讓他做的事了。
    要讓世人知曉,他鎮元子,還是道祖鴻鈞的人。
    即便鴻鈞日後責難鎮元子,但也挑不出毛病。”
    “啊?感覺頭都大了。”
    楊嬋揉了揉頭,苦笑著說道:“我還是簡單點好。各種算計,太折磨人了。”
    “就是。”敖冰也搖頭失笑道。
    “簡而言之,做戲做全套,且用生命,全身心的、忘我的去演戲!我的故鄉,有一個人叫章北海,他就是如此。”
    張一凡也是笑了笑說道:“隻需要知道,待到掙脫大道誓言束縛之日,便是鎮元子反手殺向鴻鈞之時,就足以了。”
    沒錯,鎮元子此刻所作所為,如同三體中的章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