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來沒有喜歡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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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皎隱隱覺得,那天晚上聯係北客的事情,已經被危遇知道了!
    可是,那部手機應該是沒問題的啊。
    而且相處以來這麽長一段時間,她認為以危遇的性子,如果知道她在聯係外界,且身份可疑,肯定不會容許她在他眼皮子地下肆意妄為。
    為了驗證心中所想,裴皎忽然伸手:“手機能給我用一下嗎?”
    危遇臉色繃緊:“用手機做什麽?”
    裴皎感覺心中的猜測好像在逐漸證實。
    危遇的反應竟然問她用手機做什麽,而不是要手機做什麽。
    “打麻將,或者鬥地主唄。”她掩飾好自己的情緒,巧笑嫣然依附在他身邊:“你不是不會打麻將嗎,正好我教你?”
    危遇:“沒興趣。”
    裴皎慫恿:“很解悶的。”
    危遇拒絕的言辭讓裴皎無從反駁:“奶奶喜歡打麻將,聞瓊也是,等會兒你們三個正好湊一桌。”
    裴皎驚訝:“奶奶真的會打麻將?”
    危遇不動聲色:“她是高手。”
    “那我一定要挑戰一下高手。”裴皎一臉期待。
    危遇輕扯唇角,問起她:“在一起這麽久我都不知道你會打麻將,以前跟誰學的的?”
    “想知道啊?”裴皎故意逗他:“那我就……偏不告訴你!”
    本來裴皎可以大方告訴危遇。
    可又擔心說起來就沒完沒了,到時候還被危遇套話。
    這人最近有些神經質,從早到晚盯著她,生怕她跑了,再加上裴皎總覺得自己可能已經暴露了一些什麽,隻不過危遇現在按兵不動罷了。
    她得穩住自己。
    “先去跟奶奶問個好,一起吧?”裴皎挽著危遇的手臂。
    危遇點頭:“嗯。”
    兩人走到危老夫人麵前。
    裴皎撒開危遇胳膊,上前蹲在危老夫人麵前,甜甜的聲音喊:“奶奶。”
    危老夫人老早就見兩人手挽手過來,臉上都快笑開了花:“今天上午去哪了,都沒來陪奶奶說說話。”
    裴皎咬唇,轉頭看向‘罪魁禍首’危遇:“還不是他呀,我當然是想陪著您。”
    危老夫人看向站在一旁的危遇,訓斥道:“你說你一天到晚這麽纏著非衣,寸步不離,這像話嗎?”
    危遇的理由很正當:“她是我女朋友。”
    危老夫人一聽愣了愣,隨後哭笑不得:“非衣現在隻是你女朋友,又不是你老婆,再說啊,要是哪天非衣煩你了,把你一甩,我看你哭都找不到地方哭。”
    裴皎噗嗤一聲笑:“奶奶,危遇怎麽可能會哭啊。”
    危老夫人:“那可不一定。”
    不過誰也不會想到,這都是後話了。
    危遇在旁邊坐下,幽幽的聲音傳來:“你想看到我哭麽?”
    裴皎轉頭看向他:“要不你現在哭一個給我看看?”
    這話聽著跟調戲似的。
    危遇忍俊不禁,他朝裴皎伸手:“起來。”
    危老夫人也趕緊抬了抬裴皎的手腕:“蹲久了腳麻,起來坐著說話。”
    “好。”
    裴皎把手搭在危遇手心裏,起身到他旁邊的空位置坐下。
    “危遇你們來了。”林正手拿一壺剛泡好的羅漢果茶走來。
    危遇頷首:“嗯。”
    林正一過來就忍不住打趣危遇:“你小子可是已經整整休了兩天。”
    危遇波瀾不驚回:“我攢起來的假還能休整整半個月。”
    林正給每一個人倒好一杯羅漢果茶,坐下說道:“你的假,的確攢得夠多,也該休。但你這個人平時從來不休假,基地工作狂魔說的就是你,這次連著在基地休兩天,那可是相當少見。”
    危遇手肘撐在旁邊的小桌上,勾著唇笑:“我談戀愛的事,整個基地又不是不知道,連休兩天有什麽好奇,陪女友罷了。”
    林正嘖了聲:“你就差把我談戀愛了這幾個字寫在腦門上,生怕誰不知道咱們基地這顆老鐵樹開花了。”
    危遇:“是開花了,還開得很是茂盛。”
    要是以前麵對這些打趣,危遇都是沉著一張臉,不喜歡旁人過度討論他。
    但現在他對於這些打趣,以及調侃,都能遊刃有餘接話。
    六點半準時開餐。
    餐桌上的氣氛十分熱鬧,很大一張圓桌還是臨時搬來的,所有人坐下後,位置竟然剛剛好。
    裴皎自然是挨著危遇一起坐,她隨口一問:“你會喝酒嗎?”
    危遇:“不會喝。”
    “真的不會喝啊?”裴皎不確定的語氣再問一遍。
    危遇還是那句回答:“不會喝。”
    剛站起身的林正搭腔一句:“小非衣,他糊弄你的,這小子雖然不至於千杯不倒,但他能喝。”
    “……”
    隨著林正話落,危遇臉色立馬就變了。
    裴皎在旁邊笑得意味深長:“難道你是怕我知道你喝酒,就嫌棄你麽?”
    危遇轉頭瞪了林正一眼,這一眼瞪得林正莫名其妙,很快他轉過頭對裴皎說:“喝酒誤事,我不怎麽喝。”
    裴皎說:“我從來不覺得喝酒誤事,誤事都是自己的問題,跟酒才沒關係,不過你要是喝點酒,今晚應該會好受一點。”
    危遇猛地伸手攥住裴皎手腕:“今晚……”
    他這一拽,將裴皎拽到了他懷裏,裴皎覺得莫名其妙,撐著他胸膛揚起臉:“幹嘛呀?”
    危遇克製著怒意:“你今晚有什麽打算?”
    兩人就這麽旁若無人挨在一起,還是在餐桌前。
    這樣一幕落在其他人眼裏,隻覺得兩人感情好得不得了。
    但隻有裴皎能感覺到危遇的不安以及壓製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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