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Two months la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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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時間裏,一切都歸於平常。
    在秦千夏的脅迫下,臨淵被送進了駕校。
    花了兩個月時間,才勉強拿到駕照。
    但這兩個月過得相當漫長。
    臨淵剛碰車的前幾天,就撞廢了十多輛車,還有一輛車被臨淵連教練帶車開進了河裏。
    也是短短的幾天,臨淵成了教練手中的燙手山芋,每次學車都有十幾個教練在旁邊看著。
    自此,教練在這個駕校成為了一個高危職業。
    每當教練們想放棄的時候,秦千夏就不斷加錢,直到他們滿意為止。
    在臨淵拿到駕照的第二天,駕校裏的教練們集體主動辭職。
    有人說是,那些教練懷疑自己的教學能力,不再從事這個行業;有的人說是去看心理醫生;還有的人說是這一單賺的錢已經足夠後半生揮霍了。
    從那以後,新海市又流傳出了一個傳說。
    假如你開車行駛在城市道路上,遇到一輛車牌號為海a r1234的車,隻管貼在它的前麵或者後麵走,不出半個小時,就可以得到高額賠付。
    為此,秦千夏還不厭其煩的為臨淵賠了不下幾百萬。
    這天,臨淵氣衝衝的跑到秦千夏的辦公室。
    “不開了,再也不開了。”臨淵一臉幽怨的把車鑰匙還給秦千夏。
    “怎麽就不開了呢?我花這麽多錢買的車險豈不是白買了?”秦千夏的笑容裏充滿了寵溺。
    “我一開出去,就有好多車圍著我,我特別緊張。”臨淵委屈的坐在沙發上發著牢騷。
    “哈哈哈……”秦千夏捂著嘴巴發出銀鈴般的笑聲,“行,咱們以後再開。”
    “以後也不開了。”
    “隨你,明天我要出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我去幹嘛?”
    “某人之前不是說過,讓我出去談生意的時候都帶上他嗎?”
    “對哦,那我們去哪裏?”
    “尚京。”
    “尚京?馨姐是不是也在尚京?”
    “對。”
    [糟糕,柳馨顏還答應幫我做項鏈的,這麽久都沒有消息,她該不會是忘了吧?]
    ……
    次日,臨淵把小白送到慕曉那裏後,便跟著秦千夏來到了機場。
    “我還是第一次坐飛機呢,為什麽飛機上的座位是一個小房間啊?”臨淵的眼裏充滿了好奇。
    “有些飛機的頭等艙是這樣的。”
    可是,當飛機升空時,一切都變得不一樣。
    飛機一離開地麵,臨淵就變得惶恐不安,額頭掛滿了汗珠,眼神空洞,雙手緊緊掐著大腿,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臨淵?你怎麽了?”秦千夏關切的問道。
    可無論秦千夏怎麽叫,臨淵都沒有任何反應。
    秦千夏的心跟著慌亂了起來,情急之下,叫來了空姐。
    “這位先生是極度恐高、害怕的表現,需要您安慰一下,我們這邊也可以提供一些凝神助眠的藥物。”空姐禮貌的解答道。
    “確定沒有別的問題?”
    “是的,之前也出現過幾起類似的案例,飛機停下來後,就恢複如初了。”
    “那就好。”秦千夏長舒一口氣,懸著的心才落了下來。
    秦千夏強行給臨淵喂過幾顆藥後也沒見好轉。
    於是像哄小孩子一樣哄著臨淵。
    “臨淵,你看,這裏有好吃的東西哦。”秦千夏把糕點遞到了臨淵麵前,後者不為所動。
    “這裏還有遊戲機,你不是最喜歡玩遊戲嗎?”
    “還不行?”
    “你再這樣我不管你了。”秦千夏抱著手臂背對著臨淵假裝生氣道。
    臨淵不僅沒有任何反應,還能依稀聽到牙齒的碰撞聲。
    秦千夏沒轍了,可又不忍心看著臨淵這樣,於是鬼使神差的直接把臨淵攬過來,埋進自己胸裏,一手輕拍著臨淵的背,一手撫摸著他的頭。
    “臨淵,別怕,有姐姐在呢。”
    果然,效果拔群。
    臨淵瞬間就消停了,秦千夏不放心,抱著臨淵安慰了好一會兒。
    幾分鍾後,才把臨淵緩緩的放下來,枕在自己腿上,又拿來一張毯子蓋住了他的頭。
    手還時不時的拍拍他的背,嘴裏小聲呢喃著,哼著小歌。
    夢裏,臨淵閉著眼躺在溫泉裏,一個長著秦千夏臉的聖女,披散著一頭白發,身著一襲白裙,跪坐在臨淵身旁給他捶著肩,嘴裏還哼著百靈鳥般的歌聲。
    兩小時後,飛機平穩降落。
    臨淵忽然從秦千夏懷裏竄出來,恢複到活蹦亂跳的模樣。
    “我怎麽睡著了?我還沒有看天上的風景呢。”
    秦千夏沒好氣的白了臨淵一眼,“我的好你是一點也不記得了是吧?”
    “什麽?”臨淵表麵上裝瘋賣傻,心裏卻樂開了花。
    不過這也避免了兩人的尷尬。
    “走了。”秦千夏起身輕輕踢了臨淵一腳,走在了前麵。
    “嘿嘿。”臨淵緊跟其後。
    [千夏的懷裏軟軟的,真舒服。]
    剛出機場,秦千夏就撒開腿往廁所跑。
    [死臨淵,人家活生生憋了一個小時。]
    兩人來到酒店,臨淵就把秦千夏的行李都擺放出來。
    “臨淵,想不到你還恐高。”秦千夏坐在床上看著臨淵忙碌。
    “誰說的?”
    “剛在飛機上,空姐說的。”
    “我可不恐高。”
    “那為什麽你那麽害怕坐飛機?”
    “可能是我的一種自我保護機製吧。我的生命掌控在別人手裏的時候,我的大腦就會提醒我。隻不過我第一次坐飛機,大腦還沒反應過來就宕機了。”
    “什麽奇怪的生理反應?”說完,秦千夏又跟著臨淵來到連通的另一個房間,繼續看著臨淵收拾東西。
    吃過飯,兩人就在酒店周圍散步。
    “臨淵,明天我要去參加一個發布會,會場人比較多,我猜你不喜歡那樣的場合,所以你看……”
    “那我就自己玩唄。”
    “我給你錢,你自己想去哪裏玩兒就去哪裏玩兒,晚上我爭取早點回來。”
    “開什麽玩笑?”臨淵拍拍自己空空的衣兜,“哥有錢!”
    “去你的吧。”
    其實此行秦千夏是來開拓國內市場的,並不需要帶上臨淵。
    可本來之前兩個月跟臨淵見麵的機會就少,帶著他來也隻能擠在零碎的時間裏相處一下,但這能給秦千夏帶來心安。
    枯燥的出差之行,臨淵成了她唯一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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