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福叔贏了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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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期開庭。
涉及到個人隱私,不公開審判。
潘福壽第一次進入法庭,他依然緊張,心虛,看到兒子在身旁,怕兒子緊張,他拍了拍兒子的肩:“長生,不怕,爸在呢。”
實際上,需要潘福壽發揮的地方非常小。
潘福壽這邊的律師是牛穀紅。
孟和萍那邊的律師,是一個真名誰都不知道,網名叫“懸子”的女人找來的律師。
懸子是網紅,打著為女性說話的口號,主動來替孟和萍打官司。
隻不過,進入法庭之前,就差點吵一架。
“為什麽不讓我們帶錄音錄像設備,為什麽不讓我們帶手機?你們是黑法庭!”大廳門口大廳,懸子怒氣衝衝。
負責安檢的人說道:“我不負責普法工作,要想知道為什麽,旁邊有普法長廊,自己去學習。”
懸子說道:“我為什麽要學,法庭就可以無法無天?”
“對啊,憑什麽要聽你們的!”懸子後麵,跟著十幾個女人,呼的一聲拉開橫幅,拉著大喇叭,狂喊口號:“嚴懲性騷擾,維護女性尊嚴。”
幾個武警過來,瞬間把這幾個女人抓走。
“懸子姐姐,救我!”幾個女人急了
“無恥,這是對手故意安排還黑我們的,這些女人我根本就不認識。”懸子馬上甩鍋,幾個女人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懸子給她們五百塊一天,讓她們來壯聲勢的,誰知道會被抓,而且錢都沒到手啊。
懸子的助手有點擔心:“我們不會輸吧。”
“怎麽可能,我們是什麽人,對方一小民工而已。”
最終,還是按照開庭要求,登記完證件,交出所有可能幹擾審判的工具,順利開庭。
孟和萍穿著橘紅色的囚服,站在被告席上,四處看。
“我男朋友張春陽呢?他為什麽沒來,不是說好了安排他來的嗎?”孟和萍問,沒人理她。
懸子帶來的律師見孟和萍狀態不對,很急,懸子很淡定。
牛穀紅知道潘福壽性格懦弱膽小,她開始充分發揮辯護律師的特長,盡量減少潘福壽說話。
她用證據說話。
根據警察提供的錄像,潘福壽先進入小樹林小便,孟和萍從小樹林的另外一邊進入,進入時間比潘福壽晚幾秒鍾。
潘福壽小便的時候,的確正對著孟和萍,但是相隔有十幾米,中間隔著樹木,雖然樹木稀疏,但可以排除潘福壽故意騷擾孟和萍的可能性。
孟和萍拿著手機對著潘福壽拍攝,而且越走越近,潘福壽在整個小便過程中,沒有移動腳步,完全不知情。因此是孟和萍偷拍潘福壽。
孟和萍以此為借口,威脅勒索潘福壽,還四處張貼侮辱性材料,除此之外,在潘福壽都自殺的情況下,依然沒停止敲詐勒索行為,在網上繼續造謠攻擊。
牛穀紅列出的材料清晰,是警察提供的錄像和網上留下的證據,材料來源真實可信,再加上潘福壽老實巴交的形象,法官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當庭宣判。
孟和萍敲詐勒索財物金額20萬最終未遂,數額巨大,逼迫潘福壽自殺,判處有期徒刑3年,在公開場合造謠侮辱潘福壽,判處有期徒刑1年,兩罪並罰,共4年,賠償潘福壽精神損失費15萬,醫療費17.3萬,誤工費7000.....。
最後的結果就是,孟和萍被判4年,賠償各種費用加律師費等等總共35.7萬。
至於懸子的律師用的什麽某個小地方的風俗來索賠20:女人看到了其他男人的生殖器會倒黴一整年。法官直接否定:“風俗不能作為索賠證據,事件發生地點在魔都,魔都也沒這風俗。”
聽到判決之後,潘福壽又激動了:“謝謝,小陳,牛律師,謝謝你。”
聽到結果,孟和萍精神一下就來了,破口大罵:“他一個男人生殖器被我看見,不賠我錢,還他媽的讓我賠錢,有沒有天理!”
法官都直搖頭。
“我要上訴!”孟和萍很生氣。
孟和萍的律師提醒:“對方的證據,一部分是你給出的錄像,一部分是警察從路邊的監控錄像取出來的,證據無可爭議,我們上訴的話,隻能爭取少賠償,判輕一點,而不是找對方賠錢。”
孟和萍對律師說:“滾你媽的蛋,老子找你真是瞎了眼。張春陽,張春陽怎麽沒來,我要換個律師。”
警察提醒:“張春陽涉嫌多起犯罪,目前處於偵查階段,等所有犯罪事實查清楚,我們才會提起公訴,那個時候,他也會來到這裏,你放心好了。”
孟和萍豁出去了:“他一個農民工,有屁的精神損失。還讓我賠錢。”
法官五十多歲的人,終於受不了:“民工怎麽了,民工就該被欺負嗎,這些年,農民的地位是越來越低,從稱呼上就看得出來,一開始農民是老爺爺形象,後來就變成農民伯伯,現在變成變成民工,再等幾年是不是要變成農奴,你們才甘心!”
懸子狂叫:“太黑了,真的是太黑了,為了打擊我們女人,竟然把她男朋友也抓起來。連坐這種封建王朝的操作都用上了。”
懸子因為擾亂法庭秩序,被驅逐出去。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立即發微博:“我從來沒見到如此黑暗的法庭,不讓錄音,所有人的手機必須全部收起來,為了誣陷這個被性騷擾的可憐女人,她們竟然買通我們的律師,還順便把孟和萍的男朋友抓了,天哪,這是一個什麽樣的世道。”
當天晚上,懸子和助手把點讚數量和轉發量截圖,發郵件出去。
0.05元一個轉發,0.01元一個點讚,懸子得意極了,轉發量幾十萬,點讚量上百萬,賺錢太容易了。
操作完之後,懸子等著結算工資,日結。
沒等到工資結算,等到黑人男朋友給發給她的信息:“親愛的,你的體檢報告在抽屜裏,別忘了看,再見。”
懸子這才發現,黑人男友不在家,家裏好像少了點東西。她拉開抽屜,找到報告:懷孕,感染艾滋病....。
懸子眼前一黑,想起黑人大多不知道自己的爹,連黑人總統都一樣,她馬上給男朋友布萊克發信息。
信息被拒收,已被拉黑!
不行,我絕對不能沉淪,還好,我有退路,能找個國男做接盤俠。
懸子沒哭,她是堅強的女性,她拿出手機,找到大學追她的同學,撥打過去:“阿偉,是我,這麽多年,我還是覺得你對我最好,我們能談談嗎,我想吃香蕉了。”
“小懸,我配不上你,我買了期房,爛尾了,我負債累累。”電話裏傳來痛苦的聲音。
懸子掛完電話,拿出一張名片,撥打了上麵的電話。
“許總,我是小懸啊,還記得嗎?”
許七安猶豫了片刻:“小懸啊,記得,當然記得,你怎麽忽然想到要給我電話?”
“你讓我做你的情人,我當年年輕,沒答應,想找自己的真愛。”
“現在呢?”
“現在的我,想找一個成熟穩重的男人,我覺得許總是最適合的。”
“抱歉,我現在身無分文,朋友都離開我,隻有我妻子在身邊,我已經不需要情人了。”
“我願做一隻小羊,
跟在你身旁
我願每天你拿著皮鞭
不斷輕輕打在我身上.......”懸子輕輕吟唱,許七安立即興奮了,摸了摸皮帶。
“宛平南路601號隔壁,有個咖啡店,我們見見。”許七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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