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熟人見麵(補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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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遠舟去到任如意身旁。
    本來不能喝寒酒的他,因著心中醋意,陪著任如意對飲好幾杯。
    約莫半個時辰後,他們一行人才作勢離開。
    蕭與夕走在最後麵。
    她跟風子黎對麵而立,右手手背掩嘴,吩咐了一下之後的安排。
    風子黎下意識看向任如意的背影,點頭應聲道:“好,放心。”
    回去的路上,楊盈早已醉倒在馬車中。
    任如意靠在寧遠舟懷中,也有了些許醉意。
    元祿默默趕著馬車,不敢吭聲。
    蕭與夕和錢昭騎著馬,並排走在前頭。
    夜風迎麵吹來,倒也讓人能清醒幾分。
    錢昭突然開口問道:“二小姐為何不請那位朋友過宅一敘?”
    蕭與夕愣了一下,轉頭看向他:“使團能留外人?”
    錢昭回答的斬釘截鐵:“不能。”
    蕭與夕眉頭輕蹙,一臉莫名其妙:“那你還問什麽?”
    錢昭不再多言。
    次日一早。
    任如意去找寧遠舟,尋問接下來的安排。
    然而寧遠舟態度冷淡至極。
    他寧願跟元祿談一些公務,都不願跟如意多說兩句話。
    正值此時,於十三跟孫朗悄悄摸摸的說起,裴女官給寧遠舟寫了一封情信之事。
    任如意站在書房門口,頓時有些傻眼。
    路過的侍衛熱情打招呼:“如意姑娘,早啊!”
    任如意心中氣悶,語氣不善:“都日上三竿了,還早!”
    她撂下這句話,扭頭就走。
    那個侍衛站在原地,一臉茫然。
    於十三和孫朗躲在假石後。
    兩人看到這一幕,喜滋滋的擊掌大笑。
    蕭與夕剛剛睡醒,伸著懶腰從房中走出來。
    她看到任如意氣勢洶洶的削著木雕,隻需想一想,便知發生何事了。
    蕭與夕走到任如意身後,睡眼惺忪的打著哈欠:“再削下去的話,貓咪的腦袋就要掉了。”
    任如意抬頭看向她:“這是豹子。”
    蕭與夕瞅著任如意手中的木雕,微微俯身定睛一看:“是嗎?真沒看出來!”
    “幸虧寧遠舟不做木匠生意,不然你倆絕對得餓死!”
    任如意緩緩站起身:“你怎麽知道這是寧遠舟給我的?”
    “猜的。”蕭與夕說完,便轉身離去:“你繼續削吧!我洗漱一番去吃飯,餓醒了!”
    任如意出聲喊道:“等等。”
    蕭與夕回頭看向她:“嗯?”
    任如意遲疑片刻,終是問道:“你知道那位裴女官,跟寧遠舟是什麽關係嗎?”
    蕭與夕嘴角微微上揚,眼中劃過一抹壞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任如意垂眸,麵色越發不好。
    蕭與夕見此,繼續說道:“隻是竹馬潦倒失權之際,青梅早已嫁作人妻。”
    “那兩人的緣分早都盡了,你大可安心。”
    任如意嘴硬道:“與我何幹?我就隻是問一下。”
    “啊對對對。”蕭與夕敷衍點頭:“你說得對,我可以去吃飯了嗎?”
    任如意沒有答話。
    她再度坐下,將木雕放在桌子上,食指敲了一下木雕的腦袋。
    木雕如同不倒翁一般,左右搖擺起來。
    任如意少有這副孩子氣的模樣。
    蕭與夕笑著搖了搖頭,繼續邁步離去。
    午時三刻。
    寧遠舟有事外出。
    他讓於十三以他的身份,和錢昭一起前往金沙樓。
    去時好好的兩個人。
    等晚上回來時,就隻剩於十三一人了。
    金沙樓的幫主金媚娘,是於十三曾經欠下的情債。
    兩人這次前去,金媚娘下令捉拿他們。
    危急關頭,於十三拋下錢昭,自己一個人跑回來了。
    寧遠舟等人話不多說,直接打上金沙樓去營救錢昭。
    奈何金媚娘誰的麵子都不給。
    元祿偷偷跑回來報信。
    任如意、蕭與夕、楊盈本來在房中閑聊。
    從元祿口中得知此事,任如意直接動用輕功,率先朝著門外飛身而去。
    蕭與夕慢悠悠的跟了上去。
    她瞬移到任如意身邊,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看得出你心急,我帶你走,能快上一些。”
    話音剛落,兩人的身影瞬間消失。
    跟在兩人後麵的元祿見此,連忙抬手揉了揉眼睛。
    他喃喃自語道:“這就是與夕姐說的靈力?”
    “她上次答應過我,回來後就跟我講的!”
    “可是她好像說的是有空……那是不是客套話啊?”
    “不行,不管了!我一定要問清楚!”
    元祿說著便朝金沙樓飛躍而去。
    另一邊,任如意眼前一黑。
    短短幾秒,等她眼前再出現亮光時,就已經到了金沙樓門口。
    任如意轉頭看向蕭與夕,眼中滿是震驚和錯愕。
    蕭與夕挑眉一笑:“神奇嗎?”
    她抬手指向金沙樓:“裏麵還有更神奇的,有人對你孩子他爹要霸王硬上弓了!”
    任如意沒來得及多想。
    她足尖輕點,朝著金沙樓內飛身而去。
    蕭與夕腳步不緊不慢的走了進去。
    幾分鍾後,元祿才氣喘籲籲的趕到此地。
    任如意跟金媚娘見麵,很快認出了彼此。
    金媚娘看向台下的蕭與夕,神色略顯驚訝:“蕭姑娘怎麽也來了?”
    “難不成你們離開安都之後,就一直在一起?”
    任如意搖頭:“前不久遇到的。”
    金媚娘點了點頭,朝著蕭與夕俯身行了一禮:“五年前,蕭姑娘助我救出尊上。”
    “當初情況緊急,未能好生敘話,我今日在此誠心謝過!”
    蕭與夕擺了擺手:“都是自己人,不必多禮。”
    金媚娘聽聞此言,雖有疑惑,但並未多問。
    三個女子進入房中敘話。
    寧遠舟等人在外守了一夜。
    天光破曉之際,任如意把寧遠舟叫了進來,讓金媚娘將安國內政說給他聽。
    又是一陣談話之後,任如意提到了鷲兒。
    金媚娘神色有些不自然:“尊上,鷲兒這些年安好無事,隻是……”
    任如意皺眉:“隻是什麽?”
    金媚娘終是扯開話題:“尊上日後去安都會知曉的,都是些風言風語,不能當真。”
    “至於玉公子,屬下後來找了他很多年。”
    “以金沙幫的消息靈通程度,卻還是一無所獲,想必確實是遇難身故了。”
    此言一出,任如意不由自主的看向蕭與夕。
    蕭與夕剛喝下的一口茶,差點給噴了出來。
    為保不在人前失儀,她費力的將茶水咽了下去,嗆得她咳嗽了好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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