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新的北域之主、寧孤(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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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吼~”
    虛空獸千靈子還在怒吼掙紮。
    故海淵從一個大帝手中接過鐵棍法寶。
    舉起鐵棍就開打,無力掙紮的虛空獸慘叫著皮開肉綻。
    這無恥的虛空獸,活活被故海淵殘暴的用鐵棍打死。
    虛空獸,是魔獄生物。
    魔獄是天道弄出來的。
    這虛空獸自然也是天道帶來的入侵物種。
    每一隻虛空獸都有大帝的實力,但沒辦法化形。
    這千靈子,是吞噬了玄天界妖族,占據其身體變成這人樣。
    “吼~”千靈子的怒吼聲在虛空中回蕩。
    掙紮,是對自己命運的不甘,是對生命的渴望。
    然而,無論它如何掙紮,都無法改變被故海淵打死的事實。
    舉起鐵棍,每一棍子下去,千靈子叫得撕心裂肺。
    “草,老子讓你偷襲。”
    “當個獸就夠了,你非得當畜生。”
    千靈子身體被錘成了肉泥,唯一完好的是它的獸晶。
    從爛肉之中拿出獸晶,故海淵取出本命法寶屠戮。
    一刀仙說,屠戮需要吞噬虛空獸獸晶,會成長。
    屠戮出竅,刀魂自動跑出來。
    虛空獸的獸晶靠近,刀魂張口吞下獸晶,不一會兒,獸晶變成了粉末,虛空之力被獸魂吞噬。
    隻是一顆獸晶,看不出屠戮是否有所成長。
    故海淵掃了一眼一眾大帝,“補好裂縫,你們搜尋一遍玄天界每一個地方,虛空獸必須滅絕。”
    說完,故海淵抱著小魚消失在空中。
    那被故海淵借了法寶鐵棍的人族大帝,有些愣神。
    虛空獸詭異,行蹤難覓,身體防禦又強。
    一般大帝沒有辦法將其殺死。
    可是看著被亂棍打死的虛空獸,此時這位大帝才知道,掌控魔獄強者生死的這人,太泥馬闊怕了。
    故海淵帶著小魚,回到了北域月國。
    月國已經殘破不堪。
    隻有故海淵和小魚曾經住過的院子完好無損。
    不知道是誰,奢侈的設置了一個防禦陣法,護住了院子。
    故海淵和池小魚站在院子門口。
    門沒有關,院子裏的花草已經枯萎。
    是界心被取走,影響了植物生長。
    “海淵哥哥,待平安了,咱們就回到這裏,這裏是我們的小家。”
    “曾經,我身有寒症,是你晚出早歸,賺錢買藥。”
    “我呀,經常等著海淵哥哥回來呢!每天都是望穿秋水。”
    故海淵拉著小魚的手,手指在防禦陣法上輕輕一彈,陣法消失。
    兩人走進院子。
    裏麵的一切都沒有變過。
    上次回來的時候,故海淵清掃幹淨,一切整潔。
    “小魚,等我歸來時,我每天給你做脆皮烤肉吃。”
    池小魚調皮的說,“還記得我們在這裏住下沒多久,沒錢了,你說我需要營養,你偷了肉,給我做烤肉吃,我差點沒有吃吐。”
    故海淵尷尬的撓撓頭,道:“第一次沒有經驗不是,我哪裏知道會烤糊…”
    如今想起來過往,豈會成雲煙。
    皆是滿滿的美好回憶。
    “海淵哥哥,往後的事很難料。我怕,真的很怕你走了就是永別。”
    “小魚都是你的妻子了,我也想像世俗之中的愛人一樣,給哥哥做飯呢!”
    “你等我,我去城中看看,弄點食材,今晚給海淵哥哥弄好吃的。”
    故海淵有些害怕,自從認識小魚,就沒見她做過飯,能吃不?
    故海淵點頭,“我等你,快去吧!拿兩塊靈石去換。”
    小魚吐吐舌頭,笑起來露出小虎牙,“我有靈石哦!等我。”
    小魚蹦蹦跳跳離去。
    就算世界末日在眼前,她絲毫不懼,也絲毫不關心,隻要故海淵還在,就夠了。
    小魚剛走,門口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
    “哪個不長眼的癟犢子破了我的陣法。”
    “眼睛瞎爆。”
    “這些狗東西。”
    “老子說了多少遍,這是我師尊的故居。”
    “是北域之主的地方。”
    “老子抓到…額…師尊…”
    門口,寧孤左擁右抱走來,倆少女衣衫不整,露出肩膀,半球在外。
    寧孤慌忙收回玩球的手,拉好兩女衣服,小跑進院子。
    “師尊,你回來了!我可想死你了。”
    故海淵無語。
    寧孤這家夥,末日在前,還有心情玩女人。
    “小孤兒,你這玩得有點花啊!”
    寧孤有些靦腆了,看樣子也是裝的。
    “師尊啊!你看看外麵已經亂了。”
    “不知道是不是下一秒就沒命,我這叫珍惜活著的時光,這叫及時行樂啊!”
    “人生大事,那是快樂。”
    “我認為,死了帶不走靈石寶物,那些東西終究是外物,我隻能吃好,穿好,玩好。”
    “這兩女的,吹拉彈唱,我日夜快樂!死了也值得。”
    故海淵怒了,“滾。”
    寧孤無所謂的道:“之前你化凡時,我跑路了,我好一段時間都怕你揍我,現在嘛,你打死我我也不怕。”
    “早死晚死都是死,我怕卵。”
    “師尊,想打我不?”
    故海淵被寧孤氣笑了,“寧孤啊!不能瘋狂作死,記住了。”
    故海淵打了一個響指,寧孤瞬間覺得不對勁,“師尊,你要幹啥?”
    “臥槽…你下毒。”寧孤身上癢了起來。
    “哈哈哈哈…師尊…哈哈哈…這毒…哈哈哈…錯…我錯了…哈哈哈。”
    毒發,全是奇癢無比,伴隨著大笑。
    可以想死,隻能想。
    除了抓癢,除了笑,什麽也做不到。
    故海淵道:“尊師重道明白不?”
    “我要離開玄天了,北域還得你照看著,寧孤,你不著調的樣子,我放心嗎?”
    “自己反省反省,毒也自己解。”
    故海淵起身,走進屋子。
    院子裏,就剩下寧孤在打滾。
    那笑聲,就像是殺豬。
    小魚回來的時候,她看著滿地打滾的寧孤,以為是跑進院子冒犯之人。
    抬腳就準備直接踩死。
    故海淵一直看著寧孤,看見小魚的動作,嚇了一跳。
    “小魚,那是我的弟子。”
    腳已經接近寧孤的臉,就差那麽一點,寧孤就西瓜落地。
    小魚提著菜籃子,收腳看著寧孤,“我剛剛是想幫你,你信嗎?”
    寧孤心裏卻屈,那殺氣騰騰的腳,能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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