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陽牽著槐花的手往廠門口走，槐花一路蹦蹦跳跳，布娃娃的衣角隨著動作輕輕擺動，那枚溫感貼片在陽光下泛著微光。
    “周爺爺，機器人會說話嗎？像動畫片裏那樣？”槐花仰著小臉問，眼睛裏滿是期待。
    “會啊，”周陽笑著說，“我們廠裏的機器人不僅會說話，還會搬鋼板、焊零件呢，比動畫片裏的厲害多了。”
    槐花驚呼：“哇！那它能幫我拎書包嗎？我的書包好重。”
    “等你上小學，爺爺讓師傅給機器人裝個小夾子，專門幫你拎書包，好不好？”
    “太好了！謝謝周爺爺！”槐花用力點頭，小辮子在腦後甩得歡快。
    剛進車間，就見王博士指揮著一台黃色機器人往傳送帶上碼鋼材。機器人動作精準，誤差不超過一厘米，槐花看得眼睛都直了。
    “王博士，來給孩子開開眼界。”周陽喊道。
    王博士轉過頭，笑著朝槐花招手：“小朋友，想不想讓機器人給你鞠個躬？”
    槐花使勁點頭，王博士在操作屏上按了幾下，機器人突然停下動作，機械臂往胸前一合，還真像模像樣地鞠了個躬。槐花樂得拍手直笑：“太好玩了！它還會做別的嗎？”
    “會的多著呢，”王博士調出程序界麵，“它能跳舞、能寫字，還能幫我們檢查鋼材有沒有裂縫。你看這屏幕上的光點，就是它‘看’到的東西。”
    槐花湊過去，指著屏幕上跳動的綠色光點：“這些點點是什麽？像小星星一樣。”
    “這是機器人的眼睛‘看’到的鋼材表麵，”囡囡不知什麽時候跟了過來，笑著解釋，“要是有裂縫，光點就會變紅，提醒我們哪裏壞了。”
    正說著，張師傅端著一盤剛出爐的曲奇餅幹過來：“槐花，嚐嚐張師傅新烤的，巧克力味的。”
    槐花接過一塊，咬了一小口：“哇，比我媽媽烤的甜！張師傅，您用機器人烤餅幹嗎？”
    張師傅樂了：“現在還不用，等以後讓傻柱來學，說不定能讓機器人幫他揉麵呢。”
    提到傻柱，周陽想起昨晚的魚：“對了張師傅，傻柱昨天說留了兩條魚，放哪兒了？”
    “在食堂冰箱裏呢，我早上看了，活蹦亂跳的，我給您收拾幹淨，中午帶回家燉著吃。”
    槐花突然拉著周陽的衣角：“周爺爺，我想讓機器人給我畫個小兔子，行嗎？”
    王博士立刻調程序：“沒問題，你看，它這就畫。”
    機器人的機械臂換上畫筆，在一塊鋼板上慢慢勾勒，沒一會兒，一隻憨態可掬的小兔子就出現了。槐花拍手道：“太像了！我能把它帶回家嗎？”
    “當然能，”周陽對王博士說，“把這塊鋼板裁下來，打磨光滑，別讓孩子紮著手。”
    從車間出來，槐花抱著印著兔子的鋼板，一路都舍不得放下。路過智能花盆展示區時，她突然指著一盆多肉植物說：“囡囡姐，這花的葉子鼓鼓的，像槐花的臉蛋嗎？”
    囡囡笑著捏捏她的臉：“像！都是圓圓的，胖乎乎的。這盆叫‘桃蛋’，你要是喜歡，讓大茂哥送你一盆。”
    提到許大茂，周陽想起血壓計的事：“對了囡囡，大茂進的智能血壓計，你幫著看看說明書沒？別讓他給老人介紹錯了。”
    “看了，”囡囡點頭，“操作挺簡單的，我還錄了個使用視頻，存在他手機裏，有人買就給人看。對了爺爺，二大爺剛才打電話，說院裏的爬山虎蔫了，讓您回去看看。”
    “估計是缺水了，”周陽加快腳步，“這幾天太陽大，新栽的苗得天天澆水。”
    回到四合院，果然見二大爺蹲在牆根下，正給爬山虎澆水，嘴裏還念念有詞：“你這小東西，可得爭點氣，別辜負我一番心血。”
    “二大爺，我看看。”周陽走過去，扒開土看了看，“根沒爛，就是缺水，中午再澆點，傍晚遮遮陰，明天就精神了。”
    二大爺鬆了口氣：“還是你懂行。剛才三大爺來看，非說我施肥太多燒根了，嚇得我趕緊又澆了兩瓢水。”
    “三大爺那是瞎指揮，”傻柱從屋裏出來，手裏拿著個噴壺，“他自己的月季苗剛冒芽，就敢指點別人養花了？我看他那苗再過幾天就得徒長。”
    “你懂啥，”三大爺拎著水壺從花池邊過來，“我這是按照說明書來的，三天澆一次水，五天施一次肥，錯不了。倒是你那向日葵，種得太密了，過幾天就得間苗，不然都長不高。”
    傻柱：“我樂意，長不高我就當盆栽看，總比你那月季強，能不能開花還不一定呢。”
    許大茂推著三輪車回來，車鬥裏的智能血壓計少了一半，臉上笑開了花：“周叔，您看我這生意，上午就賣出去八個血壓計，都是老街坊買的，說比藥店便宜。”
    “賣得好就好，”周陽點頭，“記得教他們怎麽用，別讓人買回去不會操作。”
    “放心吧，”許大茂拍胸脯，“我給每個人都發了使用視頻，還留了電話，不會就打電話問我。對了二大爺，您要不要也買一個？監測監測血壓，對身體好。”
    二大爺擺擺手：“我身體好著呢，不用那玩意兒。倒是你三大爺，天天算計著省錢，說不定血壓高，該買一個測測。”
    三大爺立刻瞪眼：“我血壓好得很！上次體檢，醫生說比年輕人都正常。倒是你，天天喝白酒，我看該測測的是你。”
    兩人正吵著，一大爺端著個花盆過來：“周老弟，你看我這君子蘭，葉子怎麽黃了？是不是也得用你那智能花盆？”
    周陽接過花盆看了看：“不用，是澆水太多了，放通風的地方晾晾就行。這花喜幹，你啊，就是太勤快了。”
    一大爺笑道：“還是你懂行。對了，門口的智能門禁，早上李大媽來借醬油，按了半天沒反應，是不是壞了？”
    “不能啊，”囡囡拿出手機，“我看看後台，哦，李大媽沒錄指紋，密碼也不知道，當然開不了。回頭我給她錄個指紋，省得總敲門。”
    槐花突然指著院門口：“媽媽來了！媽媽快來看，機器人給我畫的小兔子！”
    秦淮茹走進來，手裏拎著個布包：“周大哥，我剛從菜市場回來，買了點排骨，晚上燉玉米，給大夥嚐嚐。”
    “太好了！”傻柱湊過來，“我下午正好歇班，我來燉，保證香。”
    許大茂：“傻柱你別搶，我門市部今天收攤早，我來燉，讓你嚐嚐我的手藝。”
    兩人又爭起來，周陽笑著擺擺手：“一起燉，多放兩斤排骨，讓大夥都嚐嚐。”
    下午，周陽帶著囡囡給院裏的老街坊錄指紋，李大媽、張大爺、王奶奶……一個個排著隊，像幼兒園的小朋友，臉上都樂嗬嗬的。
    李大媽錄完指紋，對著門禁按了又按：“這玩意兒真神，比鑰匙方便多了，我那老花眼，找鑰匙總找半天。”
    張大爺：“可不是嘛，上次我孫子來，鑰匙插半天沒插進去，急得直哭。有了這個，按按手指頭就行，省事。”
    三大爺在旁邊算著賬：“一個門禁幾百塊，省了多少鑰匙錢，還安全，劃算！”
    二大爺：“老紀你就知道算錢，這叫科技改變生活，懂不懂？”
    夕陽西下，四合院裏飄起飯菜香。傻柱和許大茂在廚房忙著燉排骨，一大爺和二大爺在下棋，三大爺在給月季苗澆水，槐花抱著布娃娃在院裏跑，囡囡在調試智能花盆，周陽坐在葡萄架下，看著這一切，覺得心裏比蜜還甜。
    “周叔，排骨燉好了，快來嚐嚐！”傻柱在廚房喊。
    “來了！”周陽站起身，朝著廚房走去。他知道，這四合院的故事還長著呢，就像這鍋裏的排骨，慢慢燉，才更香。而那些關於智能、關於花草、關於老街坊的點點滴滴，都會像這晚霞一樣，暖暖地鋪在日子裏，一天又一天。
    吃晚飯時，大家圍著桌子坐，排骨的香味飄滿了整個院子。槐花啃著排骨，含糊不清地說：“明天我還要去廠裏看機器人，讓它給我畫個大老虎。”
    囡囡：“好啊，明天我帶你去，讓機器人給你畫一整套十二生肖。”
    傻柱：“畫什麽老虎，讓機器人給你做個小凳子，用咱們廠裏的鋼材，又結實又好看。”
    許大茂：“還是做個小桌子好，能放零食，槐花肯定喜歡。”
    周陽笑著說：“都做，讓師傅做一套小家具，給槐花當玩具。”
    槐花高興得拍起手，院子裏的笑聲像銀鈴一樣，飄出很遠很遠。
    夜深了，大家漸漸散去，周陽坐在院裏，看著天上的月亮，聽著智能門禁偶爾發出的“滴滴”聲，覺得這聲音比任何音樂都動聽。他知道，明天太陽升起時，這四合院又會熱鬧起來，新的故事又會開始，就像院牆邊的爬山虎，悄悄往上爬，一點一點，把日子爬成最溫暖的模樣。
    第二天一早，槐花揣著布娃娃，拽著囡囡的衣角就往廠裏跑，周陽跟在後麵，看著兩個孩子的背影笑個不停。剛進車間，王博士就迎上來：“槐花來了？機器人昨晚加班練畫老虎呢，保證讓你滿意。”
    槐花把布娃娃往囡囡懷裏一塞，踮著腳往機器人那邊湊：“真的嗎？它畫得有動物園的老虎凶嗎？”
    “比動物園的還凶，”王博士調出圖紙，“你看，這老虎還有花紋呢，是用激光在鋼板上燒出來的，擦不掉。”
    機器人啟動機械臂，激光頭發出紅光，在鋼板上慢慢遊走，沒一會兒，一隻威風凜凜的老虎就成型了，身上的條紋清晰可見。槐花拍手跳起來：“太厲害了！比我畫的好看一百倍！”
    周陽摸了摸鋼板：“這激光雕刻技術不錯，回頭給院裏的科普角也弄幾塊，刻上鋼鐵的發展史，讓孩子們長見識。”
    王博士點頭：“沒問題，我讓設計部出幾套方案，選最有意思的。對了周總，航天部門剛才來電話，說衛星支架的樣品要得急，問能不能提前三天交貨。”
    “能，”周陽果斷道，“讓精密車間加個班，把其他訂單往後排排，航天的事耽誤不得。子軒那邊協調好了嗎？”
    “周經理已經去車間了，說保證按時交。”
    正說著，張師傅端著剛烤好的動物餅幹過來：“槐花，嚐嚐這個，有老虎、兔子、小狗，跟機器人刻的正好配一對。”
    槐花拿起一塊老虎餅幹：“謝謝張師傅！這個老虎的耳朵跟機器人刻的一樣尖！”
    傻柱突然從外麵闖進來，手裏舉著個保溫杯：“周叔，您看我這杯子，昨晚充的電，現在還有80%的電，真耐用！我讓食堂訂了十個，以後師傅們喝水就方便了。”
    “訂二十個，”周陽補充，“給院裏的老街坊也送幾個，三大爺肯定喜歡。”
    傻柱：“還是您想得周到！對了，我燉的排骨您吃了嗎？秦淮茹說您沒怎麽動筷子，是不是不合胃口？”
    “好吃，就是昨晚吃太多了，”周陽笑著說，“中午讓張師傅給你露一手，學學他的曲奇餅幹，回頭給院裏的孩子做。”
    傻柱眼睛一亮：“真的？那我可得好好學，以後槐花生日，我給她烤個老虎形狀的蛋糕！”
    從車間出來，槐花抱著鋼板老虎，嘴裏叼著餅幹，一路都美滋滋的。路過衛星支架生產線時，她指著那些銀色的零件問：“囡囡姐，這些小架子能飛到天上去嗎？”
    “能啊，”囡囡指著窗外，“等發射的時候，我們看電視，說不定能看到它們帶著衛星在天上轉呢。”
    回到四合院，剛進門就見三大爺圍著個智能保溫杯打轉，見周陽回來趕緊迎上去：“老周，這杯子真能保溫一天？我早上倒的熱水，現在摸著手還燙。”
    “能保溫24小時，”周陽示範，“你按這個鍵，能看實時溫度，現在顯示78度，剛好能喝。”
    三大爺按了按，眼睛瞪得溜圓：“真顯數！比我那舊搪瓷缸子強多了！多少錢一個？我給我兒子也買一個。”
    “廠裏送的，不要錢，”傻柱拎著個箱子進來，“三大爺，這是給您的，還有二大爺、一大爺的，都在這兒。”
    二大爺從屋裏出來，拿起一個藍色的保溫杯：“我要這個，跟我鳥籠的顏色配。這杯子摔不壞吧？我上次的搪瓷缸子掉地上就癟了。”
    “摔不壞，”囡囡演示，“這是食品級不鏽鋼，我試過從桌子上扔下去，一點事沒有。”
    二大爺還真把杯子往地上一扔，“哐當”一聲，撿起來一看，果然沒壞，頓時樂了：“這玩意兒真結實！比鐵飯碗還靠譜。”
    許大茂推著三輪車回來，車鬥裏的智能血壓計賣空了，臉上笑開了花：“周叔，您看我這生意，一上午就賣光了！廠家說再發二十個過來，下午就能到。”
    “賣得好就好，”周陽點頭，“記得教買的老人怎麽看數據，高壓超過140就得提醒他們看醫生。”
    “放心吧，”許大茂掏出個小本子，“我都記著呢，誰買了就登記姓名電話，隔三差五問問情況，服務到位才能回頭客。”
    三大爺湊過去：“大茂，你這血壓計賺了不少吧？一個能賺多少錢？”
    許大茂：“三大爺您就別算了，薄利多銷，夠請大夥吃頓冰棍的。”
    “那得請老冰棍，”三大爺較真，“奶油的太貴，不劃算。”
    二大爺：“老紀你能不能格局大點？吃奶油的！我出錢，就當謝謝周叔送的保溫杯。”
    正說著，一大爺扶著李大媽進來，李大媽手裏捏著個血壓計：“周老弟，你看這玩意兒，我測了三次，一次一個數，是不是壞了？”
    周陽接過一看：“沒壞，是您沒綁緊袖帶。來，我教您，袖帶要貼皮膚，鬆緊能塞進兩個手指頭才行。”
    他給李大媽重新測量，屏幕顯示120/80，語音報數清晰：“您看，這不就準了？血壓挺好，放心吧。”
    李大媽樂了：“還是你懂行！剛才許大茂教了我半天，我還是弄不好，老了真是沒用了。”
    “您不老，”槐花舉著鋼板老虎，“李奶奶，您看這個，機器人畫的，好看嗎？”
    李大媽眯著眼看了看：“真好看！比年畫裏的還精神。這鋼板能做啥？我家缺個切菜板。”
    眾人都笑了，周陽解釋：“這是花紋板，不能切菜，回頭給您找塊光滑的不鏽鋼板，比木頭的幹淨，還不發黴。”
    中午，院裏突然熱鬧起來，原來是許大茂的新血壓計到貨了，街坊四鄰排著隊來買。許大茂拿著說明書，一邊演示一邊講：“您看，按這個開始鍵，它自己就充氣了，不用管，測完了還會說‘您的血壓正常’，特別省事。”
    三大爺在旁邊幫腔：“我作證，這玩意兒準！昨天我去藥店測的130，用這個測的128，差不多。”
    二大爺拎著鳥籠過來：“老紀你就別瞎摻和了，人家買藥的能信你的？我來說，我這血壓計是廠裏的技術，軍工品質，錯不了！”
    許大茂：“還是二大爺會說！來，張大媽，給您拿這個紅色的，喜慶。”
    忙到下午，血壓計又賣出去大半，許大茂數著錢，樂得合不攏嘴：“周叔，您說我要不要再進點智能體重秤？現在的人都講究減肥，說不定好賣。”
    “可以試試，”周陽點頭，“選能連手機的，能記錄體重變化，年輕人喜歡。”
    囡囡補充：“最好帶體脂測量的，不光能稱體重，還能測脂肪率、肌肉量，更專業。”
    許大茂：“還是囡囡懂行！我這就給廠家打電話，讓他們趕緊發貨。”
    槐花突然拉著周陽的衣角：“周爺爺，機器人能做小凳子了嗎？我想坐著看老虎鋼板。”
    “這就去做，”周陽對王博士的助手說，“讓精密車間用邊角料做個小凳子，高度30厘米，要穩當。”
    助手應聲而去，沒半小時就拿了個小凳子過來，凳麵是圓形的，還刻著花紋。槐花坐上去，正好夠到桌子：“太舒服了！比我家的小椅子好看！”
    傻柱湊過來：“這手藝真不錯，能不能給我也做一個？我放食堂門口，歇腳用。”
    “做十個，”周陽說，“每個車間都放兩個，師傅們累了能歇歇。”
    傍晚回院，剛進門就見二大爺在給爬山虎搭架子，三大爺蹲在旁邊指揮：“往左點，那根竹竿歪了！爬山虎要是爬不直，多難看。”
    二大爺：“你懂啥，這叫順其自然，歪著爬才有野趣。倒是你那月季，長太高了，得掐尖，不然開不了花。”
    三大爺：“我這是讓它先長個子，再長花，跟養孩子一樣，得先長身體。”
    傻柱拎著十個保溫杯進來：“二大爺、三大爺，給您的杯子！周叔說這個能保溫24小時，您試試。”
    二大爺接過杯子：“還是傻柱懂事，比某些人強，光說不練。”
    許大茂正好回來，聽見這話嚷嚷：“我咋不練了？我這不是剛進了智能體重秤嗎？明天就給大夥試！”
    秦淮茹端著剛包好的餃子出來：“大夥別吵了，吃餃子了！槐花，快過來，你最愛吃的三鮮餡。”
    槐花跑過去，手裏還抱著小凳子：“媽媽，這個凳子是機器人做的，你看上麵還有花紋呢！”
    “真好看，”秦淮茹摸了摸凳麵，“比買的還精致。周大哥，快進屋吃餃子，剛出鍋的。”
    周陽走進屋，看著桌上的餃子，還有旁邊放著的智能保溫杯、鋼板老虎，覺得心裏格外踏實。他知道，這四合院的故事還長著呢，就像這餃子，皮薄餡大，裹著滿滿的煙火氣，一口下去，全是過日子的香甜。
    晚飯後，許大茂把新到的智能體重秤擺在院裏，街坊四鄰都來試。三大爺站上秤，屏幕顯示“65公斤”，他皺眉道：“不對啊，我上周在藥店稱是63公斤，是不是這秤不準？”
    許大茂：“三大爺，您剛吃了兩盤餃子，肯定重了，明天早上空腹稱就準了。您看這體脂率22%，醫生說正常範圍，挺好。”
    二大爺也站上秤：“我看看我的……70公斤，體脂率25%，比三大爺強！”
    傻柱：“我也試試……85公斤，體脂率20%，還行，都是肌肉。”
    眾人笑著鬧著，月光灑在院裏，把一切都照得軟軟的。周陽看著這一幕，覺得這智能體重秤不光能稱體重，還能稱出日子的分量——熱熱鬧鬧，滿滿當當，剛剛好。
    第二天一早，周陽剛起床，就聽見院裏傳來三大爺的吆喝：“我的月季打花苞了！真的打花苞了！”
    他走出去，隻見三大爺的花池裏，幾株月季頂上冒出了小小的花苞，綠油油的，像害羞的小姑娘。二大爺湊過去：“還真有花苞，看來你那掐尖的法子沒用，還是順其自然好。”
    三大爺：“那是我施肥及時！你看這花苞多飽滿，過幾天就能開了。”
    槐花抱著小凳子出來，上麵放著鋼板老虎：“周爺爺，我的老虎生鏽了嗎？我媽媽說鋼鐵會生鏽的。”
    “沒生鏽，”周陽拿起鋼板，“這是鍍鋅鋼，防生鏽的，放外麵淋雨都沒事。等科普角做好了，就把它掛在牆上，讓大家都看看。”
    許大茂推著三輪車準備出攤，見周陽在，笑著說：“周叔，這體重秤賣得真好，一早上就賣出去五個。我打算再進點智能手環，能測心率、計步，年輕人肯定喜歡。”
    “進，”周陽點頭，“把好質量關，別進次品，砸了招牌。”
    “放心吧，”許大茂拍胸脯，“我跟廠家簽了合同，有問題包退包換。”
    傻柱從食堂回來，手裏拎著個食盒：“周叔，這是張師傅教我做的曲奇餅幹，您嚐嚐，比上次的差點，但能吃。”
    周陽拿起一塊嚐了嚐：“不錯，挺香的。回頭給院裏的孩子分分，讓他們給你提提意見。”
    傻柱樂了：“還是您懂我！我就是想讓孩子們多提點意見，我好改進，爭取下次烤個像樣的蛋糕。”
    陽光透過樹葉灑在四合院裏，月季花苞在微風中輕輕晃動，智能門禁閃著柔和的光，體重秤上還有沒來得及擦掉的腳印。周陽看著這一切，覺得這日子就像這鋼板上的花紋，看似簡單，卻藏著無數的細節，每一筆都是溫暖的印記。而這故事，還在繼續，一筆一畫，慢慢寫，細細描，永遠都有新的驚喜在等著。
    上午，航天部門的人來取衛星支架樣品，試裝後連連稱讚：“周總，你們的精度太高了，誤差不超過0.05毫米，比我們要求的還嚴！這批貨我們全要了，再追加50套訂單。”
    周陽：“保證按時交貨。對了，你們的火箭燃料儲箱測試得怎麽樣了？需要我們配合的盡管說。”
    “一切順利，”對方笑著說，“下個月就能進行地麵試車，到時候請您來參觀。”
    送走客人，周子軒進來：“爸，德國合資工廠那邊說，風電葉片的樣品測試通過了，要訂1000套，還說要派工程師來學習我們的焊接技術。”
    “歡迎他們來，”周陽點頭，“讓李工做好準備，把核心技術講清楚，但關鍵參數得留一手，不能全教。”
    “已經跟李工交代了，”周子軒補充，“非洲的職業技術學院也來信了，說第一批學生快畢業了，想讓我們安排實習。”
    “安排到尼日利亞的鋼廠，”周陽說，“讓趙工帶帶他們，從基礎學起，好好培養，以後都是當地的技術骨幹。”
    正說著，囡囡拿著手機進來：“爺爺，院裏的科普角設計圖出來了，您看看行不行？有鋼鐵發展史、智能設備展示區，還有個小課堂，能坐二十個孩子。”
    周陽接過手機，看著設計圖：“不錯，把機器人雕刻的鋼板老虎、兔子都掛上去，再放幾個智能花盆，讓孩子們親手操作。”
    囡囡：“我已經讓王博士準備了，下周就能動工，爭取月底前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