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當年之仇,瓷瓶鬼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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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幾個人在房間裏麵,根本不敢再胡亂走動。
    就算是那飛頭降離開了別墅屋內,胖子都不敢去把門關上。
    獨眼龍小聲說。
    “胖子你離門近,你去關門啊!”
    “大哥,我怕等會那飛頭降蹲在門口,在我關門的時候它一口給我吃了!”
    他們推阻來推阻去,愣是半晌都沒人敢去關門。
    他們不關我也不關。
    反正門口有陣法,飛頭降進是進不來的。
    我招呼他們幾個人待在房間裏麵就好,不要隨便走動。
    他們倒是也聽話,後半夜,胖子憋尿憋得膀胱都要炸了,他也不敢去廁所。
    一直到天亮,太陽剛出來的時候,胖子才飛也似的衝進洗手間。
    “幸好天亮的早,不然我這小胖今夜不保啊!”
    攤主也鬆了一口氣。
    “我們這是不是……活下來了?”
    我沒有說話。
    不是因為我覺得飛頭降這個事情還有轉機。
    其實在我看來,這降頭師絕對不會那麽輕而易舉就放過我們的。
    昨天我們僅僅是把飛頭降攻出去了,卻並非是讓飛頭降當場暴斃。
    還是一樣的話,隻要這降頭師不死,那不管我們逃跑到海角天涯,都沒有用。
    降頭師就像是瘋狗,光是聞著味道就能找到我們的位置。
    最關鍵的是。
    我現在更奇怪的一點在於……
    這個降頭師為什麽能知道我爺爺的名字?
    在場的各位可全都不知道我爺爺是誰。
    甚至很多江湖上的人,也僅僅知道我爺爺是個閭山傳人而已。
    真正能知道我爺爺姓甚名誰的人少之又少!
    可那降頭師為何隻憑借我,就能認得我爺爺?
    天亮的時候,降頭師不敢出來做法。
    我們將屋子裏麵,和外麵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全都給收拾了一通。
    物歸原主之後,攤主的老婆也恢複了正常。
    那間充滿了陰氣的屋子,不需要我再做什麽,房間裏麵的陰氣便自己散去了。
    攤主看著他老婆和常人無異,甚至在正午時分直接睜開了眼睛。
    他激動的對我表示感謝。
    “今天的事情如果沒有您的話,我們真的不知道要怎麽辦才好了!”
    我擺擺手,這些都是我該做的。
    世界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我幫著他們的同時,也拿了他們家的不少好處。
    不論是那雷電符籙,還是桃木劍、晚清鈴……這些東西雖然不是什麽價值高昂的東西。
    但都可以稱之為法器,甚至那鈴鐺說是半神器也不為過。
    這些東西在外麵,用錢是換不來的。
    我拿他們的東西,替他們消災。
    但這件事情絕對不會那麽輕而易舉的就結束。
    我多叮囑了他們一句。
    “這個降頭師今天在我這裏吃虧了,以後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你們全都小心一點,這個事情並不會這麽輕而易舉的結束。”
    我的話說到此,就算是了結了。
    我拿著東西,帶著獨眼龍他們打算離開。
    結果攤主卻因為我的這兩句話,更不想讓我走了。
    “大師,你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你來都來了就先別著急走了吧!”
    “你還要多少錢?我們全都給你,你要什麽法器,我上刀山下火海也給你找來!”
    “隻要你幫我們再對付那降頭師幾下就夠了!”
    他的極力挽留,倒是讓我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了。
    攤主的許諾,關於錢的方麵我倒是不敢興趣。
    為了那些法器,把自己的小命搭進來也沒有必要。
    可關鍵……不僅僅是他的事情沒有得到解決。
    我的事情也沒有得到解決。
    那降頭師之前可是喊過我爺爺名字的,這件事情我想了一上午都沒有想明白。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麽,但我覺得他肯定認識我爺爺,或者和我爺爺有過什麽交集。
    我帶著想要深入調查一下這個事情的想法,勉強的答應了那攤主的挽留。
    答應挽留,並不代表我相信自己打得過他。
    想到此,我拿出手機,給陳法山打電話。
    他現在也算是我半個師傅了,之前的那些事情若沒有他的話,我根本解決不了。
    電話撥通後,陳法山很快就接了。
    “大爺爺,我想問您,之前我爺爺有沒有和一個降頭師結仇啊?”
    我開門見山。
    陳法山也不跟我墨跡。
    “這事你怎麽知道的?你爺爺留下來的東西裏麵,有說過這事嗎?”
    他先是反問了我一句,然後緊接著就說到。
    “當年確實聽說過,南邊有個降頭師無惡不作。”
    “你爺爺當時帶著法器前往收複,原本是能夠將那降頭師直接給殺了的。”
    “可到最後你爺爺卻僅僅是打傷了他,留了他一命。”
    “為的,是讓這個降頭師學好。”
    學好?
    我現在不由得開始懷疑我爺爺的初衷了。
    他當年所放過的每一個人、每一個鬼,到最後全都現世報到了我的身上。
    這世上善良之人,必會遭受蝕骨的反噬嗎?
    “你是不是又見到這個降頭師了?”
    我將最近發生的事情,給陳法山說了一遭。
    他歎了口氣,似乎早就預料到這一切了似的。
    “罷了,你這也算是命理有這一劫。這樣,你按照我說的話,封個鬼壇。”
    封鬼壇,就是讓降頭師使用飛頭降的時候,將其腦袋控製在千裏之外。
    鬼壇可以封存降頭師的人頭。
    同時還讓那人頭無法反抗而出。
    降頭師的人頭隻要天亮的時候無法回到自己的身體上。
    那麽他絕對就會必死無疑。
    聽到了陳法山的解決辦法,我心裏麵才算是有數。
    我按照他所說,找到了幾個清代的花瓷瓶。
    又用雞血、狗血將花瓷瓶內外全都洗了一遍。
    我取了無根水、無地土放到瓶子底部,上麵又插了三柱清香。
    清香用紅色墨鬥線纏繞出來了一個小型的天圓地方。
    隻要這飛頭降敢靠近我們,我就有把握靠著這瓷瓶陣,將他困在原地!
    鬼壇鬼壇,並非是某個具體的壇子。
    這是個以瓶為壇,以鬼為體的桎梏牢獄。
    一切都已經布置好。
    我坐在院子裏麵,靜靜地等待著降頭師的到來。
    今夜,我必讓他有來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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