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門房關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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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蔣明繁深感佩服,“秦老弟,你是做了件我年輕時候想幹,又不敢幹的事。”
    不愧是以哇唧唧五百萬市值撬動的一億八千萬廣告費的存在。
    每次和秦安接觸。
    這小子,總是能整點花活出來。
    秦安開玩笑說,“蔣哥,要不,你這會兒把你老丈人也喊過來,兩個老丈人,正好能湊一對。”
    “你呀你,少拿我開玩笑,我老丈人都快七十的人,別說來消費,他走路都費勁。”蔣明繁氣笑道。
    “不礙事,可以讓你老丈人坐在輪椅上蹬。”
    蔣明繁,“???”
    ……
    說好的兩小時。
    關啟強還真就兩小時才從房間裏出來。
    神清氣爽的他,接過秦安遞來的香煙,美滋滋的抽了一口,“痛快~”
    “痛快就行。叔,接下來,咱們去哪兒?”秦安問。
    “太陽都快落山了,走,吃飯去。”關啟強說。
    “去哪兒吃?要不,我定個地方?”
    “外麵餐館的油水太大,我吃不慣,去我那兒,我下廚,炒兩個菜,咱們喝幾杯。”
    “行。”
    帕梅駛出秀水閣。
    路上,關啟強嗅了嗅秦安身上的味道,隨口問了句,“小子,你剛才沒去瀟灑一下?”
    “沒去。”
    “虛了?像你這麽年輕的時候,我能一打十。腎不好,抓緊找老中醫要個方子,調養調養。”關啟強好心叮囑著。
    秦安哭笑不得,“叔,不是虛,是我對公交車不咋感興趣。”
    “也對,有私家車能開,為啥要坐公交車呢?”關啟強很是讚同的點了點頭,“現在這些姑娘和以前的比不成了,我以前去自家開的會所消遣,隨便找個姑娘,都很水靈,可現在,我讓大堂經理把最好的姑娘喊來,都必須要站著才能蹬得動,質量明顯下滑了好幾個檔次。”
    秦安,“……”
    有沒有可能,不是質量下滑了,而是你老了?
    這話,秦安隻能心裏腹誹一下。
    說出來。
    怕被打。
    ……
    秦安以為關啟強是租房子住。
    可一聽位置。
    金陵衛校。
    秦安懵了。
    “叔,你住衛……衛校?”
    “有問題嗎?”
    “衛,衛校怎麽住?”
    “躺著住啊,不然,還能怎麽住?”
    按照關啟強的指引。
    帕梅停在了衛校女生宿舍樓前。
    關啟強熟練的用鑰匙打開崗亭大門,從冰箱裏拿了些肉和菜,放在案板上切片。
    電磁爐一架。
    油燒開。
    關啟強三下五除二就弄了四個下酒菜出來。
    “六十四度的散酒老白幹能喝得慣不?”關啟強從床地下拿出一個礦泉水瓶隨口問道。
    “試試。”
    倒滿兩個紙杯。
    “叔,我敬你。”
    “在我這兒沒什麽規矩,別太拘束,喝多少算多少,別勉強。”
    “好嘞。”
    老白幹順著秦安的喉嚨順流而下。
    辛!辣!嗆!
    食管像是被烙鐵燒過似得,讓秦安不由猛地咳嗽了幾聲。
    “喝最烈的酒,泡最辣的妞,小子,你道行明顯有點欠缺啊。”關啟強笑眯眯的說。
    “我還得向叔多學習學習。”
    夾了口菜,咽下肚。
    辛辣感才勉強消散了不少。
    關啟強剛準備開口說些什麽呢,崗亭的大門卻被人從外輕輕敲了幾下。
    “誰?”
    “關叔,是我劉小靜,你在裏麵做飯嗎?好香啊。”
    “來了個朋友,我們小酌幾杯。”關啟強回。
    “好吧,我還以為你一個人呢。”門外的姑娘遲疑片刻後,問道,“關叔,你朋友多久離開?”
    “吃飽喝足,他就走了。”
    “行,那等他走了,我和筱竹再來找你。”
    “嗯。”
    這對話。
    秦安總覺得哪裏怪怪的。
    眉頭微蹙思索片刻後。
    秦安悟了。
    臥槽!
    門房關大爺!!
    難怪這兩名字這麽耳熟。
    關啟強又不是有點秀了,他是直接秀的沒有邊邊。
    演繹狂飆一個劇本就算了。
    他竟然能演倆?
    是不是過段時間,他還能再拓展一個分支出來,名叫金鱗豈是池中物?
    姑娘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後。
    關啟強猛地一口,直接將紙杯中,差不多還有四兩的老白幹喝下肚。
    “叔,喝慢點,我陪不起。”秦安說。
    “沒讓你陪,喝點酒,有些話,我才方便說。”關啟強從不著調變成嚴肅莊重,就在眨眼間,“小子,你和曉雨之間的事,我不摻和,不過作為一個父親,我希望你能答應我三件事。”
    如果隻是單純想嚇唬自己,亦或是想從自己身上撈點好處。
    關啟強沒必要大費周折,又是帶自己去澡堂泡澡,又是喊自己來他住的地方,跟自己喝酒。
    當然,去秀水閣,應該不在他的計劃之中。
    估計真是來感覺了,想去消遣一下,他臨時加進計劃裏的。
    “你說。”秦安的臉色也隨之變得認真起來。
    “第一件事,你可以欺負曉雨,但不能傷害她。”
    “第二,有時間了,多陪陪曉雨,別看她表麵上大大咧咧的,實則身為一個沒有父親家庭裏走出來的孩子,她很缺安全感。”
    “第三,不要告訴曉雨我在金陵,更不要在她麵前提起我。”
    “可以不?”
    秦安鄭重道,“叔,我盡量。”
    “不是盡量,而是一定!小子,難道這點請求,你都不能答應我?”
    ‘求’字說出口。
    味道瞬間就變了。
    秦安知道,關啟強這是在道德綁架自己。
    可麵對一個老父親掏心窩子般的囑托。
    拒絕,壓根不可能說出口。
    “叔,我答應你。”秦安點頭。
    “這可是你說的啊,如果做不到,下次,我就不是出現在你車裏這麽簡單了。”關啟強戲謔說。
    秦安,!!!∑(?Д?ノ)ノ,還來?
    你……禮貌嗎?
    “當然,所有承諾都是對等的,你答應我三件事,我自然也要答應你三件事。說吧,你小子有什麽心願,需要我替你完成?”關啟強問。
    這還真把秦安給問住了。
    心願?
    自己一不缺錢,二不缺女人。
    跟關啟強說,自己想富可敵國,以他的能力,他也實現不了啊。
    “叔,我目前還真沒什麽心願。”秦安搖搖頭。
    “這樣吧。”關啟強沉聲道,“做生意,難免會與人結仇,別看我現在隻是個看門房的老大爺,但在道上還是有幾個出生入死的兄弟,以後有仇家了,跟我說一聲,我替你擺平。”
    “怎麽擺平?”秦安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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