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爺慈孫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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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爺慈孫孝
好在呂良此時已經改變了容貌,呂慈應該是沒有看出來。
不過他的應激反應卻是被呂慈收入眼中,呂慈眯起眼睛看向呂良:“這個小朋友抖什麽呢,不對呀,怎麽感覺有點眼熟啊。”
呂慈一步步的靠近呂良,似乎是對呂良很感興趣。
陸淩風直接擋在呂慈身前,“這是我朋友,沒見過這麽大場麵,讓呂先生見笑了啊。”
呂慈見陸淩風出麵開始維護呂良,也不好多說什麽,“原來是陸老板的朋友啊,這小夥子我挺有眼緣的。”
陸淩風陪笑兩聲,“能入了您老人家的法眼他也該榮幸了。”
呂慈哂笑一聲,隨後似乎是對呂良失去了興趣一般,徑直的走向了鄧有才準備的其他車輛。
陸淩風深呼了一口氣,總算是把這老狐狸應付過去了。
他拉著呂良坐上了一台車,上車之後便開口問道:“你跑這來幹嘛?”
按理說呂良現在應該在東北分部的啊,怎麽會和鄧有才一起等在山腳下。
難道是有人在算計呂良,故意讓他和呂慈碰麵?
呂良也是一臉委屈,似乎還未從剛剛見到呂慈的驚疑中緩過來,隨後他開口解釋道:
“二壯那邊又有任務,我的治療又擱置了,就那麽自己一個人待在東北分部。”
“是你說我太爺這次另有任務,應該不會和我碰麵的,不過我還是有些怕意外,就讓阮豐守著我。”
呂良可是見識過阮豐的手段的,有他的保護,就算呂慈真對他動手也是不懼。
可是後來陸淩風又給阮豐指派了除掉青山洋平的任務,所以呂良便跟著阮豐一起出來了,不過在山下遇到了鄧有才他們,阮豐便獨自執行任務去了。
隻是沒想到就是這麽巧,就是這麽一會兒的功夫,讓呂慈和呂良這爺孫二人碰了麵。
陸淩風聽完呂良講述的事情大概,也覺得有些牙疼,難道一切都是巧合?
車子是駛向公司的東北分部,等陸淩風帶著呂良下車時,發現呂慈已經先一步到達等候了。
而且呂慈並沒有進公司的意思,隻是直勾勾的站在那裏盯著陸淩風和呂良。
陸淩風心中暗道不妙,隨即朝呂慈點了點頭,便準備直接進公司。
這家夥估計是覺得當著唐門和東北出馬一脈的人動手不太好,所以才選擇在這守株待兔。
不過就在陸淩風的身形剛剛錯過呂慈時,呂慈便突然開口,“小兔崽子,見到我那麽害怕幹嘛?”
陸淩風當然知道這句話不是講給他聽的,隨即他就感受到呂慈已經動手朝呂良發動了攻擊。
好在陸淩風早有準備,掀起一道勁力與呂慈的如意勁碰撞在一起。
他立馬感受到,呂慈這道如意勁偏柔,偏抓,似乎目的在於擒拿,並非傷敵。
陸淩風將呂良護在身後,雖然大家都已經心知肚明,不過陸淩風還是準備賴賬,“呂先生有些欺人太甚了吧,光天化日之下平白無故的對我的朋友動手,你這是沒把我放在眼裏啊。”
呂慈冷哼一聲,“老頭子我管教後輩還輪不到你這個小家夥指指點點。”
陸淩風繼續裝傻道:“什麽管教後輩?我這朋友和你呂家有什麽關係?”
呂慈見陸淩風打定了主意要耍無賴,毫不留情地看著呂良揭穿道:“呂良,你現在也覺得自己不是呂家人了嗎?”
呂良身體又開始顫抖,似乎被呂慈揭穿讓他很是難堪。
陸淩風歎了一口氣,就呂良這表現,想要抵賴都難啊,他也知道,呂慈到了這一步,心中已經有了百分百的把握確認呂良的身份。
畢竟一個人的身形樣貌可以改變,但炁是不會改變的,在麵對呂慈這種熟悉的人時,呂良的炁已經將他完全暴露了。
呂良同樣目光死死的盯著呂慈,艱難開口叫了一聲太爺爺。
這一聲太爺爺的情緒十分複雜,有仇恨,有畏懼,也有痛苦。
呂慈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後用冰冷的語氣開口說道:“在外麵鬧夠了就跟我回家吧。”
這話雖然說的很輕,但任誰來都能聽出來語氣中的不容置疑。
呂良的眼神由畏懼變成了決絕與仇恨,他是絕對不可能和呂慈回家的。
上次被抓回呂家,他就被削去了四肢,做成了人彘,這種經曆他可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不過沒等他說話,陸淩風直接就將他擋在身後,“不好意思啊呂先生,呂良不能跟你走。”
呂慈將那陰狠的眼神對準了陸淩風,用不鹹不淡的口氣說道:“陸老板難道連我們的家事都要插手嗎?”
陸淩風微微一笑,“插手別人的家事固然不好,但呂良已經和我簽署了勞動合同,他現在是我的人了,你們呂家沒權過問。”
陸淩風一邊說話,一邊從袖口抽出一張像是合同的紙,準備遞給呂慈過目。
呂慈對那合同瞅都沒瞅一眼,“呂良在簽你那狗屁合同之前就是呂家的人,無論他是生是死,都是呂家的事。”
陸淩風笑容不減,“我沒否認他是呂家的人啊,不過不是有那麽一句老話嗎,叫買賣不破租賃,我這合同總得履行吧。”
呂良一臉懵逼的看著陸淩風,什麽叫買賣不破租賃,這是什麽狗屁比喻?
呂慈冷哼了一聲,他是看出了陸淩風就是要剛到底,於是直接一道如意勁激射而出,準備撕碎陸淩風手上的合同。
不過陸淩風絲毫沒有護住合同的意思,他甚至輕輕的將合同向前一遞,任由如意勁將合同撕得粉碎。
待呂慈得手之後陸淩風才開口說道:“合同撕得爽嗎?但是沒用,我拿出來的隻是附件,再者說了,我現場和呂良再簽一份你也管不到啊。”
耍完寶之後,陸淩風才嚴肅起來,他死死的盯住呂慈說道:“你可不要覺得是我故意阻攔,阻礙你實行家法,我可都是在按規矩辦事。”
“畢竟你們呂家的家法在我眼裏一文不值,要是呂良真的有罪的話,也應該由國法來論處,什麽時候輪得到你們那家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