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

    道場內。

    “所以，你現在認賊偷師？為了學元素流派招式？”巴巴琉趴在賽斯的頭發上，震驚的問。

    “話不要說的那麽難聽，隻要我人是正義的，所作所為，皆為正義！”賽斯糾正。

    “再說，想學他的劍法和想把他送進號子，並不衝突。”

    “好了，趕緊回異空間吧，魔人紮夏是練劍的，五感非常敏銳。”

    10皺著眉頭問：“你不找洛普斯了？”

    賽斯：“想什麽呢，早就派分身過去了。”

    10：“行吧，祝你學習順利。”

    ……

    幾分鍾後。

    魔人紮夏走進道館，滿意的看向正在練習揮刀的賽斯。

    “我果然沒看錯人，你的悟性可以，五天時間就掌握了所有劍招的基礎動作。”

    “下麵，我將帶你正式開啟元素流派劍法的學習！”

    “好的師傅！”賽斯一口一個師傅，喊的極其親熱。

    魔人紮夏表情平靜：“你知道咱們元素流派所有劍招的基礎，是什麽嘛？”

    賽斯回答：“極致的技巧？”

    “這個當然需要，但這並不是最重要的。”魔人紮夏搖頭。

    賽斯試探著繼續說：“好戰的心？”

    “也不是，好戰的是我，不是咱們流派。”魔人紮夏。

    賽斯：“……”

    你對自己的認知還蠻清晰的。

    “師傅你直接說吧。”

    “是呼吸！或者說是對能量的汲取！”魔人紮夏給了賽斯一個摸不著頭腦的回答。

    “呼吸法是元素流派所有建築的基礎，也是劍招能附加屬性傷害的原因。”

    “這樣麽……”賽斯撓頭，忽然感覺這種說法自己好像在哪聽過。

    “呼吸法、能量汲取、元素劍招……”

    這些設定，和自己以前看的某部動漫好像啊。

    “那能給劍技施加屬性攻擊的呼吸法（能量汲取方式），是不是可以叫某某呼吸？比如水之呼吸、火之呼吸、雷之呼吸？”突發奇想的賽斯問。

    “誒？？”

    魔人紮夏身體猛的一顫。

    徒弟的話，像是推開了他腦中塵封已久的石門。

    “你、你怎麽會知道？”

    “這些東西連我都忘了！”

    紮夏震驚的用手中的暗黑紋布指著賽斯。

    “我就隨便一提，難道被我說中了？”

    賽斯後退兩步，避開魔人紮夏的劍鋒，難以置信的問。

    “是，雖然我也記不清了，但有這種叫法。”魔人紮夏點頭，麵甲下的紅色眼睛開始恍惚。

    賽斯繼續問：“你也記不清？這流派難道不是你創立的？”

    “不，我有師傅，我清楚的記得，這些都是他教我的……”紮夏搖頭，整個人陷入沉思。

    “當啷！”

    費力的追憶往事，甚至讓紮夏丟了手中愛惜的劍。

    賽斯撿起暗黑紋布，敏感的察覺到這其中似乎藏著一樁大隱秘，遂拉著魔人紮夏坐到道場的角落：“你的師傅，叫什麽名字？”

    不管自己現在學的呼吸法，是不是自己動漫裏看到的那個。

    但能在大宇宙中研發出這種技術的，絕對是個人才！

    “我記不清，我想不起來。”

    紮夏搖頭，此刻的他不複先前在惡人麵前的風光，像是個患了健忘症的老頭，隻能一遍又一遍重複還記得的稀少信息。

    “我記得我的師傅很強，很風光，很全能。”

    “不管是往前數一億年還是往後數一億年，那樣的人物，都不會再出第二個……”

    “那他長什麽樣？”賽斯繼續問，將暗黑紋布遞到魔人紮夏麵前。

    “我不記得，想不起來……”

    魔人紮夏起身，沒接賽斯遞過來的劍，而是緩步走到道場的巨大標誌前，用戴著手套的手指，撫摸標誌上的元素。

    “我的悟性不好，其實元素劍招有很多式，但我學會的隻有簡單的幾個。”

    “這個標誌，是我幾萬年前還是幾十萬年前自己畫的……那時候我對師父的記憶，還不像現在這樣模糊。”

    “師傅的劍技，涵蓋風火水土雷……”

    “沒看到風啊？”賽斯小聲問。

    “風是無形的，這種話還要我專門跟你解釋嘛？”魔人紮夏語氣中終於出現了幾絲情感色彩，略顯無語。

    “還有，有沒有人提醒過你，師傅說話的時候，不要打岔。”

    賽斯：“奧……”

    魔人紮夏的手指，從標誌上的劍，緩慢劃到標誌上那一明一暗的兩個‘眼睛’上。

    “我……”

    “我本來想說什麽來著？都怪你，全忘了！

    (? ? 皿 ?) ”

    “奧對，我想說的是，這兩個眼睛既是眼睛又不是。”

    “它們，是日月。”

    “師傅還掌握著日之呼吸和月之呼吸，雖然我記不清他是否展現過，但我相信他會……”

    賽斯：“日月，水火土雷風……”

    對上了，全tm對上了！ヽ( ?? ?)?!!!

    魔人紮夏的師傅，是《鬼滅之刃》裏麵穿越來的？

    雖然聽上去有些離譜，但自己都能穿越，別人為什麽不行？

    等等。

    哪怕是動漫裏麵的人物，也沒有一個人能掌握全屬性呼吸法呀？

    除非魔人紮夏有多個師傅，但聽這口氣又不像。

    “太奇怪了。”賽斯喃喃。

    魔人紮夏思緒從回憶中剝離，整個人又恢複了先前那種生人勿近、冷若冰霜、隨時可能殺人的狀態。

    “有什麽好奇怪的？想不起來的事先不想了，下麵我開始教你能量的汲取，認真學，我隻教你一次，學不會你就給我死。”

    “絕不能讓師傅的流派在我手中斷代。”

    賽斯：“……”

    老魔人，你真的蠻奇怪的。

    又不想流派斷代，又對徒弟要求嚴格，動輒打殺……

    魔人紮夏顯然又猜到了賽斯的想法：“元素流派，不需要弱的後代。”

    賽斯：“這是你師傅的意誌，還是你的意誌？”

    “當然是我的，但如果師傅還在，肯定也會這麽想。”魔人紮夏走到賽斯跟前，扯過賽斯手中的暗黑紋布。

    “先教你雷之呼吸，是我使用最熟練的。”

    “第一招，一閃……”

    “霹靂一閃？”賽斯弱弱的提醒。

    魔人紮夏激動點頭：“對！我現在越看你小子越順眼，有點舍不得殺了。”

    “你和我師傅簡直心有靈犀！”

    賽斯幹笑：“嗬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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