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瘋批暴君的心尖寵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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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瀾川不可思議的看著她的動作,然後慢慢察覺到什麽,白皙的耳垂悄然泛紅。
    他想要將手伸回去,無奈被南枝死死抓住。
    他隻得偏過頭,咬牙吐出四字:“不知羞恥。”
    “所以,還敢欺負我嗎?”
    蕭瀾川眼裏還殘存著殺意:“朕一定會殺了你。”
    南枝笑了,“看來你還是欠揍。”
    這次南枝也不真的揍他了。
    她將他的衣服往下一扒,在蕭瀾川憤怒的視線中挑釁一笑。
    蕭瀾川怎麽也想不到自己會遇到這麽個不知羞的女人,她竟然,竟然……
    南枝將人好好欺負了一頓,卻沒有給他。
    她欣賞著他泛紅的眼尾,那可是動情的征兆。
    這時,係統忽然跳出來。
    【叮,檢測到攻略對象好感值50,恭喜宿主!】
    【叮,宿主積分加200,目前積分480。】
    嘖,漲得那麽快。
    這是不是意味著,夢魘的蕭瀾川更好攻略?
    南枝從蕭瀾川身上下來,替他理好衣服,接好手腕,摟住他睡在了一旁。
    “你打不過我,不想被我欺負就乖一點。”
    蕭瀾川仿佛聽了個笑話。
    要不是被鎖鏈鎖住,他怎麽可能打不過她。
    蕭瀾川動了動,就聽見女孩不滿的嚶嚀聲,“別亂動,你的娘子要睡覺了。”
    娘子?
    蕭瀾川嗤笑了下,“你想得美!”
    “就這麽不願意?”南枝玩著他的發絲,莞爾一笑,“那等我懷上你孩子後,便離開你,好不好?”
    蕭瀾川忽然噎住。
    他真是瘋了,竟答不出一個“好”字來。
    南枝唇角笑容愉悅,“我就知道,你也是愛我的。”
    蕭瀾川臉罕見的紅了下:“你、你胡言亂語。”
    南枝也懶得搭理他了,她困得很,正好把他當枕頭枕著睡。
    期間蕭瀾川幾次抬手想將她拎開,隻是一動,女孩就嘟起唇,哼哼唧唧的。
    他皺著眉,還是將手收了回去。
    下次再弄死她吧。
    他閉上眼睛,奇跡般的有了困意。
    後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將手移到女孩腰上的。
    他緊緊握著她的腰肢,第一次睡得香甜。
    翌日,薑福來在外麵轉悠了好幾圈,都沒有見到蕭瀾川出來。
    他又不敢上前敲門,生怕出來的不是正常的蕭瀾川。
    上朝時辰已經過去了,他隻得匆忙跑去朝會上,告知文武百官們蕭瀾川身體不適,遣散了他們。
    文武百官們一聽,大部分都走了。
    而譽王蕭景毅眉目微動,在薑福來轉身離開時,快步跟了上去。
    自蕭瀾川登基後,其他皇子幾乎都去了封地。
    而蕭景毅卻以舍不得太後和蕭瀾川這個皇兄,被蕭瀾川特許留了下來。
    眼下,蕭景毅跟上薑福來:“薑總管留步。”
    薑福來轉身行禮:“老奴見過譽王爺,譽王爺可是有事?”
    蕭景毅相貌與蕭瀾川有三分相似,隻不過比不上蕭瀾川俊美。
    他擔憂道:“皇兄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本王擔憂的很,你快跟本王說一說。”
    薑福來頷首道:“皇上昨晚吹了風,有些頭痛,並不是什麽大事。”
    “是這樣啊?”蕭景毅憂愁不減反增,“本王還是去看看吧,看了才放心。”
    薑福來忙道:“皇上目前不想見人,譽王爺還是請回吧。”
    薑福來越這麽說,蕭景毅越想去看。
    頭痛,那是不是說明,那些毒藥已經侵入腦子了?
    母後說過,那藥既可絕嗣,時間久了,也可要了他的性命。
    可是藥已經下了五年了,蕭瀾川還遲遲不發作,蕭景毅等不及,便聯合太後對他進行刺殺。
    明明謀劃得萬無一失,竟還是失敗了。
    他擔憂了好久,好在蕭瀾川並沒有查到。
    現在他必須得確認一下,如果答案如他所想,那他該和太後好好合計一下了。
    “本王擔心皇上,你卻再三阻攔,你是不是對皇上做了什麽?”
    蕭景毅一頂帽子扣下來,薑福來臉色白了一瞬。
    可是若讓蕭景毅看見失去理智的蕭瀾川,到時候聯合大臣們說蕭瀾川得了瘋病,不適合當皇帝,那可如何是好。
    於是他一路阻攔,可還是攔不過蕭景毅。
    眼見著蕭景毅將推開上陽宮的大門,他咬咬牙,攔在了宮門前。
    “皇上已經下令不想被打擾,還請王爺三思。”
    薑福來越這樣,蕭景毅越覺得有問題。
    他示意身邊的隨身侍衛推開薑福來,而他則是上前一把推開了宮門。
    “皇兄……”
    說出話的戛然而止。
    蕭景毅看著眼前忽然出現的人,被嚇得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蕭瀾川嘴角噙笑:“景毅,你好像越來越沒規矩了。”
    蕭瀾川好像一切正常。
    蕭景毅臉色僵硬了一下,他往後退了幾步,朝蕭瀾川行禮。
    “皇兄,臣弟隻是擔憂皇兄身體。”
    蕭瀾川笑意微寒:“所以,你連朕貼身總管的話都不信?”
    蕭景毅抿住唇,開始誣陷薑福來:“臣弟見他說話吞吞吐吐的,還以為他聯合旁人謀害皇兄。”
    薑福來被他的指控嚇得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奴才不敢。”
    蕭瀾川眼裏的笑意加深,他扶起彎腰的蕭景毅,“景毅多慮了,朕隻是一時沉迷溫柔鄉,耽誤了早朝而已。”
    蕭瀾川的聲音說不出的慵懶饜足。
    蕭景毅一聽,下意識抬頭看他,果然看見了他脖子上的曖昧痕跡。
    記憶中,蕭瀾川可從沒有沉迷過美色。
    怎麽如今?
    “你知道的,母後一直擔心朕的子嗣問題,朕想想,許是自己寵幸的太少,所以昨夜便貪了些。”
    蕭景毅心中冷笑。
    他再努力又有什麽用,他就不可能有子嗣。
    可麵上他還是裝作一番關懷模樣。
    “皇兄一定會有子嗣的。”
    “那就多謝景毅的吉言了。”蕭瀾川拍了拍他的肩膀,“母後好久沒見你了,一起去看看她吧。”
    蕭瀾川昨夜睡得極好,早上起來,看見懷中女孩如貓一般,柔軟的窩在她的懷裏,身上並沒有新添傷痕。
    他心情愉悅,沒忍住將人弄醒,好好廝磨了一番。
    眼下,見到太後與蕭景毅擱那裝著母慈弟恭,他也沒覺得厭煩,笑著和他們演了許久。
    蕭景毅提到了皇嗣問題,太後便順勢道:“是啊,皇兒,如今你子嗣艱難,哀家這久讓人尋了好幾個易孕的官家女子,樣貌和品質都不錯,定能為皇室開枝散葉的。”
    很快,伺候太後的掌事張嬤嬤便拿了幾副畫像來。
    蕭瀾川看著那些畫像,和他龍榻上的那位相比,不,是不能比。
    他勾勾唇:“一切聽憑母後安排。”
    嗯,又想榻上那位了,她知道,會不會哭鼻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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