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華帝君點了點頭，“那第二呢？”
    清淼拽了拽他胸前的頭發，示意他嚴肅點兒，她是認真的。
    “第二，與你有關的重要事情，我不希望從第三人嘴裏知道，換句話說，就是要坦誠。”
    說完，清淼覺得自己剛剛的表述方式有誤，於是立刻又加了一句。
    “這兩條我們兩人都適用，不單單隻是對我。”
    一本正經的樣子讓東華帝君莞爾。
    “好。”
    “別光答應的好，如果你沒做到的話，我就去找別人去。”
    東華帝君眼神一利，“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隨即他將下巴放在了清淼的肩上，軟下聲音，委屈巴巴地說:“除了我以外，你還想去找誰？”
    那樣子，簡直讓清淼大開眼界。
    以往兩人就是相處的再隨意，她也沒見過他這一麵呀。
    不愧是你，東華帝君。
    不過你這身形做這動作是不是太委屈了點兒？
    她的身高堪堪隻達到他胸前的位置，難為他不覺得難受。
    很顯然，這人不僅不覺得難受，甚至還有點兒享受。
    但見他半點兒沒有起來的意思，還繼續自若地說著話就知道了。
    “若是你連我都看不上，那這四海八荒就沒有能配得上你的了。”
    這話著實夠不要臉，很好，是東華帝君的風格。
    清淼臉皮沒他厚，隻好翻過這一篇。
    她問了一個自己早就想問的問題，“你什麽時候開始喜歡我的？”
    這件事她好奇很久了，以前沒機會問，也不敢問，現在終於可以問了。
    隻是這人一直不起身，甚至還換了一個更為舒適的姿勢。
    清淼努力忽略他溫熱的鼻息打在自己脖子上的不自在。
    好在東華帝君雖然促狹，但也不敢逗弄太過，輕笑一聲，放過了她。
    “就像我之前告訴你的一樣，我也不知道，等我發現的時候”
    他低頭笑了一下，“或許在我對你開始感到好奇的那一刻起，一切就已經注定了。”
    清淼被他的笑聲弄得耳朵癢癢的，伸手揉了揉，正想詢問，便聽見他問，“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嗎？”
    “當然。”清淼點頭，那時她正在曆上神劫，沒想引來了他和墨淵、折顏以及連宋。
    “你或許不知，在那之前，我就已經見過你了。”
    聞言，清淼不解:“嗯?什麽時候?我怎麽沒印象？”
    “嗯，”東華帝君想了一下，“那時候你可能才剛剛化形。”
    其實不是，東華帝君第一次察覺到清淼的存在的時候，其實是她剛剛闖入這個世界的時候。
    那時候清淼正被此方天道所驅趕。
    然後因為被三生石所接納，加上她神魂中功德深厚，所以才得以留下來。
    東華帝君不知道這其中的種種，所以便誤會了。
    那時他的神念隻看到清淼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天際，之後便不見了蹤影。
    他一時興起想要探查一番，卻發現怎麽也找不到她。
    那是他第一次對清淼起好奇心。
    隻是那時候這就隻是一個淺淺的念頭，就像一顆石子扔入湖中，泛起了一絲絲的波瀾，可漣漪消失後，便什麽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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