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當你呼叫打野的時候,你的對線就已經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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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0章 當你呼叫打野的時候,你的對線就已經崩了
    雖然寧宴對季言川,這種上趕著倒貼的掉價行為,很是不屑。
    就像祖師爺說過,當一個女人可以左右你的情緒時,不要猶豫立馬刪了她。
    而且,哪怕不用腦子想,他都能知道這麵試,季言川99.99都通過不了。
    但誰讓這小子是寧某人的兄弟,他是季言川的“義父”呢?
    既然陪季言川過來了,那就隻能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幫他走慕大富婆的門路,力挽狂瀾了.....
    慕雲舒聞言,麵色平靜,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笑道:“招聘是長樂負責的,麵試也是長樂主持的......”
    “我身為總裁,也不好越俎代庖,去幹涉她的最終決定。”
    完美的職場話術,字裏行間都透露著兩個字,尊重。
    合情又合理,縱使任何人聽了,也挑不出一點毛病。
    但話中藏著的潛台詞,同樣也是兩個字,不行。
    因為慕大富婆了解餘季兩人之間的過往經曆,也清楚餘長樂的態度,知道她作出何種選擇。
    寧宴撓了撓頭,會心一笑,感慨道:“舒舒同學,我發現你拒絕人的手段,還真是高明啊!”
    “不動聲色拒絕就算了,還直接堵了嘴,讓我不好再多說什麽.....”
    “這難道就是語言的藝術嘛?”
    大家都是聰明人,又怎會聽不懂弦外之音呢?
    隻不過,直到此時此刻寧宴才恍然大悟,總裁就是總裁,這話術的確是一套一套的。
    有理有據拒絕的同時,還給他留足了麵子。
    真沒想到他家慕大富婆,還是個精通語言藝術的行家呀!
    “有嘛?”
    “可別憑空汙人清白!”
    慕雲舒昂首,勾唇一笑,傲嬌道。
    她拒絕了嘛?
    隻要沒有明說就是沒有,全看個人領會。
    頓了頓,又繼續補充道:“反正我能決定的,就隻有錄不錄用你而已.....”
    慕大富婆用廢話說出了廢話,將廢話文學,玩到了極致。
    畢竟,寧宴錄不錄用,又沒有任何影響。
    反正寧宴留下了,她高興,寧宴不留下來,她也無所謂。
    至於季言川,那就隻能看他的造化了。
    寧宴聞言,沉吟片刻,歎了口氣,感慨道:“唉~”
    “童誠不欺我,果然真心換不來真心,隻有速度一定會帶來聲音......”
    果然是至理名言啊!
    壞女人這種生物,隻有在床上累癱的時候,才是最老實的。
    所以,痛定思痛的寧某人,決定看看慕大富婆的腿,緩解一下內心的傷痛......
    慕雲舒翻了個白眼,無可奈何地說道:“去你的。”
    “就不能多正經一會兒?”
    說著,推了推寧宴。
    慕大富婆算是發現了,這個世界上最難的事情,不是要賺多少個億。
    而是如何讓寧宴這個家夥,怎麽維持正經久一點兒。
    她這老公總是冷不丁的,就開始搞澀澀了.....
    “所以,季言川跟餘長樂之間,以前是發生過什麽?”
    寧宴輕撫過黑絲長腿,收斂起嬉鬧之色,問道。
    慕雲舒微微一怔,若有所思,柔聲反問道:“你看出來了?”
    她沒想到,寧宴的思維轉得這麽快。
    前一秒還在開黃腔,後一秒就將一切串聯起來,察覺到了不同尋常之處。
    “美麗的慕雲舒女士,我性感的慕大總裁,你老公看起來很傻嘛?”
    “我要是連這都看不出來,早就被某個壞女人嘎腰子了吧.....”
    寧宴淡然一笑,玩味道。
    其實從一開始,寧宴就看出了季言川的貓膩,隻是他故意沒有點破而已。
    季父或許是因為那個理由,但季言川絕對不是。
    慕大富婆剛才的態度,也就恰恰印證了寧某人的猜測。
    季言川與餘長樂,不僅是早就認識,而且還是不同尋常的那種。
    慕雲舒站起身來,走到寧宴的麵前,俯身彎下腰,問道:“你既然心裏都有數,還跟他一起胡鬧?”
    說著,修長纖細的手指,輕挑起寧宴的下巴。
    慕大富婆倒想聽聽,寧宴這回要怎麽狡辯。
    寧宴吹了吹熱氣,理直氣壯地笑道:“在家無聊唄!”
    “有熱鬧我為啥不瞧?”
    看熱鬧這種行為,本就是鐫刻在每一個,大夏人dna裏的。
    一百個人裏,有九十九個人都喜歡,剩下那個就是諸葛青。
    頓了頓,又繼續說道:“給我八卦八卦唄?”
    寧宴的好奇心,在瘋狂的滋生。
    他就想知道,到底是什麽的特殊過往,能讓堂堂的季家大少爺,心甘情願地去當舔狗。
    難道不知道舔狗這玩意,最後都是不得好死嘛?
    慕雲舒輕咬紅唇,沉思片刻,搖了搖頭,說道:“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我不好多說.....”
    “還是讓季言川那家夥,親口告訴你比較好。”
    說著,慕大富婆的目光,變得深邃且複雜。
    毋庸置疑,這裏麵藏著的瓜,絕對勁爆。
    寧宴聳聳肩,應道:“行吧.....”
    慕大富婆不想說,寧宴也不為難她。
    反正見到季言川,他有一萬種手段,可以讓這小子吐出來。
    慕雲舒聞言,滿意地點點頭,笑道:“走啦,咱倆去看看他們那邊的麵試,情況如何了......”
    話音落下。
    慕大富婆牽起寧宴的手,往辦公室外走去。
    ~~
    cfo辦公室。
    餘長樂雙手抱於胸前,麵色冷若冰霜,數落道:“季言川,你是不是覺得舞台特別大,覺得這個地方特別空,好像用盡了力氣,都不知道怎麽能讓大家記住你,看到你?”
    慍怒的話語,滿是冰冷刺骨。
    在寧宴那邊春暖花開,春意盎然之時,季言川這兒隻有如坐針氈,寒意凜冽。
    別說還嘴了,哪怕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季言川就如乖寶寶一般,罕見地低頭站在那。
    沉默是今天的季言川。
    得不到回應的餘長樂,眉頭微皺,又提高了幾個分貝,厲聲道:“我跟你說話呢!”
    “回答我。”
    不知為何,餘長樂總覺得自己的怒火,就發在了棉花上一樣。
    可問題是,季言川這家夥,以前不是挺能叭叭的嘛?
    怎麽今天變得啞巴了?
    “也沒有吧...”
    “你別說那麽大聲,像是要吃人一樣.....”
    季言川抬起頭來,打量一番餘長樂後,怯怯地說道。
    聲音細不可聞,似底氣不足一般。
    儼然是要多從心,就有多從心。
    餘長樂聞言,氣笑了,冷冷地笑道:“我要是能吃人就好了。”
    “你告訴我,你放著好好的季家大少爺不做,跑到鹿鳴來想幹什麽?”
    吃人?
    但凡法律允許,餘長樂現在就想,把季言川先剝再殺,最後下油鍋。
    不過,罵也罵了這麽久,還是得先問清楚,這混蛋到底打的什麽主意。
    “當然是為了你啊....”
    季言川喉結滾動,說道。
    那聲音要多小,就有多小。
    可兩人如此近的距離,她卻沒有聽清。
    餘長樂秀眉緊蹙,臉上寒意又增了幾分,開口道:“你說什麽?”
    “大聲一點!”
    話音落下。
    辦公室內的溫度,毫無征兆地又下降了幾度。
    好似季言川敢再重複一遍,就會被刀.....
    季言川心頭一咯噔,打了個寒顫,急中生智,改口道:“為了積累經驗,為了向餘總學習管理公司的技術.....”
    胡編亂造什麽的,一點都不重要。
    隻要能平穩過關就行了。
    他現在是真慌啊....
    分擔火力的炮灰沒了,大腿宴哥也沒了,隻留下他獨自麵對這一切。
    “胡扯!”
    “你有這個閑工夫,不如去找幾個職業經理人。”
    餘長樂猛地一拍桌麵,嗬斥道。
    就這鬼話,糊弄小孩呢?
    這市麵上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難道兩條腿的職業經理人,還不好找嘛?
    用得著他季言川一個紈絝,特意跑過來吃力不討好。
    季言川聞言,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他們哪有長樂你厲害呀.....”
    此言一出,季言川頓時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餘長樂雙眼微眯,盯著季言川,冷冷道:“嗯?”
    聽到那親密的稱呼,殺意更甚。
    季言川連連擺手,狡辯道:“口誤口誤,餘總!”
    說著,額間冷汗直流。
    “哼!”
    餘長樂冷哼一聲,背過身去。
    可就在這時,一道嘲弄的聲音傳來:
    “嘖嘖嘖,季言川啊季言川,你小子也有這麽唯唯諾諾的一天。”
    “正好拍下來發群裏,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話音落下。
    舉著手機錄像寧宴走了進來。
    慕雲舒緊跟於其後。
    季言川這副德行,別人見過沒有不知道,反正寧宴還真是頭一次見。
    等會就直接丟群裏,大家一起樂嗬樂嗬。
    季言川對寧宴的嘲諷充耳不聞,眼前一亮,好似見到救星一般,撲了過去,哀求道:“宴哥,救我!”
    當你呼叫打野的時候,你的對線就已經崩了。
    寧宴後退一步,撇撇嘴,嫌棄道:“你都被訓成什麽樣了,我拿什麽救呀?”
    “別人是輕舟已過萬重山,你是輕舟已撞大冰川。”
    他跟慕大富婆不是剛好來到,而是在門外聽了一會兒的。
    寧某人是真沒想到,季言川居然會罵不還口。
    這到底是做了多大的虧心事啊?
    “我覺得我還能搶救一下.....”季言川掙紮道。
    寧宴搖了搖頭,點評道:“二哈當不了狼,舔狗上不了床,猶豫就會敗北,真心就會白給。”
    舔狗這種生物,別說上床了,連桌都上不了。
    男孩子:信息秒回 分享欲強 粘人精 戀愛腦 會換位思考 無限付出 吃醋 會亂想 因為一句話傷心難過 過於主動=joker
    女人總是喜歡讓她哭的男人,總是辜負那個讓她笑的男人。
    季言川:???
    懵逼樹上懵逼果,懵逼樹下季言川。
    他怎麽也沒想到,自己都這樣了,宴哥還會傷口上撒鹽。
    殺人誅心啊!
    痛!
    太痛了!
    恍惚間,季言川似乎注意到了,一處不同尋常之處,詫異道:“等等,宴哥,你這口紅印......”
    頓了頓,目光移向寧宴身後的慕雲舒,又繼續道:“你們倆這是什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