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董事長與懂事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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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4章 董事長與懂事早
    相親的本質,就是一場利益交換。
    誰會的技能多,誰的技能熟練度高,誰就更具有競爭力。
    畢竟,有錢人又不是傻子,能混出頭的都是千年的狐狸。網戀被騙八萬哥除外)
    “切!”
    “過分解讀。”
    “腦子是黃的,看什麽都是帶顏色的。”
    慕雲舒白了一眼,嬌嗔道:“說不定人家隻是...隻是單純想喝冰美式.....”
    前麵振振有詞,信誓旦旦。
    但越說到後麵,底氣越是不足。
    哪怕慕大富婆很不想承認,但卻無法否定寧宴的觀點。
    甚至,隱約有些認同.....
    因為海量的個例反複證明,那都是事實。
    成年人的世界,又不是過家家,有單純的嘛?
    無非是一個圖錢,另一個圖身體,達成利益互換而已。
    “也可能是摻了牛奶的冰美式哦!”
    寧宴眨眨眼,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玩味道。
    說著,打了個響指。
    擺明了就是,意有所指。
    “滿腦子黃色廢料。”
    慕雲舒聞言,臉色緋紅,憤憤道:“懶得搭理你。”
    很顯然,早已成為少婦的慕大富婆,幾乎是秒懂的。
    她算是發現了,這家夥隻要一言不合就會搞顏色。
    縱使沒有機會,他創造機會也要澀澀。
    寧宴抬手,指了指屏幕,笑道:“看到那奔馳車標了嘛?”
    “玩ad的都知道,有經濟才能亂c。”
    “經濟高了,狗都能c。”
    眾所周知,這是個一切向錢看的現實世界。
    有錢的王八坐上席,沒錢的君子下流坯。
    哪怕是公平競技的遊戲,也不存在例外。
    最終的結果皆是,董事長與懂事早。
    “那咱們家比奔馳貴的車,一抓一大把.....”
    慕雲舒勾唇一笑,饒有興致地問道:“我也沒見你這個高經濟的ad,開出去鬼混,在車頭上放瓶水,釣女大學生啊?”
    慕大富婆怎麽可能,聽不出來寧宴的弦外之音?
    但跟被某人車軲轆壓臉相比。
    她還是對探討送命題,來得更加感興趣。
    畢竟,她老公跟那些王總相比,無論是外貌,還是身材,皆是純粹的碾壓。
    但凡隨便開家裏一輛車,停在藝術學校門口,就會有無數女人想睡了他....
    而她工作又忙,某人獵豔的機會,是大大的有啊!
    “喲!”
    “慕總老司機呀,還懂這流程呢?”
    寧宴眼前一亮,調侃道。
    他怎麽也沒想到,慕大富婆居然也清楚這套路。
    不過這操作,放在十幾年可以,但放在現在,早就已經過時了。
    人嘛,得與時俱進。
    畢竟作為一名探花人士,誰又沒有幾個資源共享群呢?
    既保證了數量,又有專業人士把控質量。
    頓了頓,又不慌不忙,打趣道:“我倒是想啊,但這萬一哪天交不出來公糧,被母老虎逮住了,可怎麽辦呀?”
    說著,站起身來,攬住慕雲舒的腰肢。
    很顯然,檢測公糧法,是判斷一個普通男人,有沒有出軌最簡單高效的方法。
    因為公糧不會憑空消失.....
    “你還敢想?”
    “不準想!”
    慕雲舒頓時急了,瞪了一眼,嬌嗔道:“交不出來,我就把你踹了,讓你流落街頭.....”
    說著,輕輕擰住寧宴的耳朵。
    憤憤“威脅”。
    盡管知道寧宴是在拿她尋開心,慕大富婆聽到想那個字眼,還是有些生氣。
    心胸狹隘就狹隘吧,她就是小氣了。
    “真霸道。”
    寧宴淡然一笑,說道:“那我就坐鹿鳴門口乞討,混個一日三餐....”
    你別說,你真別說,跟開豪車出去撩妹相比,寧某人還是對這個奇思妙想,來得更加感興趣。
    畢竟,前者早在他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玩膩了。
    而現在,寧宴更傾向於讓慕大富婆,當眾社死,腳趾摳出三室一廳。
    反正他又不要臉。
    哦對,再拉個橫幅,效果更佳....
    “噗嗤。”
    慕雲舒被逗樂了,淺淺一笑,催促道:“別貧了,趕緊嚐嚐姐姐的手藝。”
    話音落下。
    挽著寧宴,前去品嚐她新學的東北鐵鍋燉。
    ~~
    翌日。
    某處高樓,天台之上。
    “朱雀,你說寧大少爺,這又是玩的哪兒一出啊?”
    “我怎麽看不明白?”
    鳳凰抬起手肘,頂了頂身旁的朱雀,好奇地問道。
    按原本規劃而言,寧宴隻需負責背鍋擔責,然後坐等收錢就好。
    刑訊審問工作什麽的,都是該由他們國安執行。
    但不知為何,這位手黑心更黑的“奸商”,竟然會主動要求來做....
    而且,還不用國安在臨安市的審訊室。
    偏偏選擇了,眼前這個平平無奇,連一件刑具都沒有的地方。
    令鳳凰百思不得其解。
    “你問我,我去問誰?”
    “我又不是大少爺肚子裏的蛔蟲,鬼知道他怎麽想的.....”
    朱雀望著前方,翻了個白眼,無奈道。
    她是真的很無語。
    鳳凰想不明白,難道她就能想明白了嘛?
    但凡寧宴的思維,有人能猜透,他就不是壓得神明,喘不過氣來的zero了。
    國安這次也更不會大出血了。
    “你監視了大少爺這麽久,對他的行為習慣,總是了解一二的吧?”
    鳳凰笑了笑,擠眉弄眼,振振有詞道。
    這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猜不透是猜不透,預判些許總是可以的。
    畢竟,根據人性心理學來說,隻要是人,總會有自己固定的行為習慣。
    這不就是判斷的基礎了嘛?
    “嗬!”
    “寧大少爺具體打算做什麽,我不清楚....”
    朱雀雙手抱於胸前,打量著前方,冷哼一聲,說道。
    頓了頓,話鋒一轉,又繼續道:“但我知道袁煉強,絕對會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話音落下。
    朱雀的眼前,不由地浮現起了某張臉。
    那是一個愚蠢至極,還不自量力的女人....
    慕雪霽。
    朱雀作為寧宴的監視者,她不僅親眼目睹了,慕雪霽算計寧宴的全過程。
    更是親眼見證了,這位寧家大少爺,是如何心狠手辣,折磨他小姨子的.....
    還美其名曰為“藝術”!
    天台邊上。
    寧宴抬手,揭下身前男子頭上的黑頭罩,笑道:“袁煉強,是吧?”
    說著,上下打了一番後,咂咂嘴,點評道:“蓬萊新聞的總編,這人模狗樣的打扮,還真符合我對公知的刻板印象啊!”
    中年儒雅。
    西裝革履。
    金絲眼鏡。
    油頭鋥亮。
    成功高知的氣質,撲麵而來。
    哪怕他不說話,僅是坐在那,都足以唬住太多的普通國人。
    “你是誰?”
    “這又是哪裏?”
    再次見到光的袁煉強,環視一周後,目光落在寧宴的身上,厲聲質問道。
    語氣依舊鎮定,甚至帶著上位者的壓迫感。
    他是在今早出門上班時,被人打暈的,醒過來後,就戴上了那隔離視線與聽覺的頭罩。
    之後就是出現了這裏。
    在輿論場勾心鬥角幾十年,袁煉強早已見慣了大風大浪,保持冷靜審視著眼前的年輕人。
    同時,腦中飛速運轉,分析著最近得罪的仇家。
    “這裏是臨安市,世紀中心的最頂層天台,高303米,屬於地上第67層吧.....”
    寧宴淡然一笑,抬手指去,開口道:“放眼望去,居高臨下俯瞰全臨安,這景色是不錯...”
    “你看這空氣多清新,這月亮多圓啊!”
    風輕雲淡之中,似沒有任何敵意。
    像是一個導遊,在盡職盡責地介紹著,臨安的盛世美景。
    隻是清新與圓,咬字極重。
    而且,這是白天,並不存在月亮.....
    “世紀...世紀中心?!”
    袁煉強微微一怔,腿打了個顫,詫異道:“小子,你究竟想做些什麽?”
    在臨安生活了這麽多年,他怎麽可能會不知道,世紀中心是臨安的最高樓?
    隻是袁大總編想不明白,眼前這個詭異的年輕人,為何會將他帶到這裏?
    到底意欲何為?
    寧宴極目遠眺,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氣,慵懶道:“就是想請袁總編欣賞欣賞,祖國的大好河山而已.....”
    頓了頓,話鋒一轉,又隨性問道:“你說從這裏墜下去,自由落體幾秒能到地麵?”
    【t=(2sg)2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