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別餘長樂都顯懷了,他還沒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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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別餘長樂都顯懷了,他還沒釋懷.....
眾所周知,前一分鍾同意,不代表下一分鍾同意。
版本t0擁有隨時撤銷的權力。
依舊是勇擔重任的贛西省老表,以身入局親自試驗,最好的結果是,判三緩三.....
哪有什麽歲月靜好,都是老表替你負重前行。
“那也不是不行!”
慕雲舒聞言,強忍著笑意,配合道:“讓你這臭男人,進去好好改造改造,爭取洗心革麵,重新做人....”
說著,抬起手指,輕輕地戳了戳寧宴的胸口。
儼然一副傲嬌的模樣。
“就怕舒舒舍不得....”
“長夜漫漫,空虛寂寞冷.....”
寧宴貼近慕雲舒的耳邊,吐了吐熱氣,低聲道。
說著,一手握住慕大富婆的玉指,另一隻手攬住她的腰肢。
舍不得三個字,咬得極重。
這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對別的女人,寧宴或許不了解。
但麵前這個身體比嘴誠實的女人,他還能不了解嘛?
她要是能舍得,就不是慕雲舒了。
“你才空虛!”
“你才寂寞!”
“形容得我跟欲求不滿一樣!”
慕雲舒白了一眼,嬌嗔道:“邊去。”
話音落下。
憤憤地一把推開了寧宴。
慕大富婆真是煩死這家夥了!
從他的嘴裏,就聽不到一個好詞。
就算她真欲求不滿了,那是被他禍害的。
就該把這個害人精的嘴縫起來,再抓進橘子裏,關上個三年。
不。
直接無期!
寧宴見狀,當即選擇轉移話題,開口道:“舒舒,你說季言川那死舔狗,最後能上桌不?”
“別餘長樂都顯懷了,他還沒釋懷.....”
頗有幾分幸災樂禍之色。
舔狗這種生物,從來都是不得好死的。
哪怕是有錢的舔狗,最後大概也是人財兩空的。
真不是寧某人唱衰季言川,單看慕大富婆的態度而言,成功率或許都不足萬分之一。
就怕餘長樂都三胎了,都還輪不到季言川。
“屁!”
“顯懷什麽?”
“別胡說!”
慕雲舒麵色嚴肅,脫口而出,否認道。
很顯然,寧宴話中的某兩個字,觸及到了她敏感的神經。
那幾乎是條件反射。
美眸之中,浮現中警惕,打量著寧宴,判斷他是玩笑話,還是真發現了些什麽....
慕大富婆也不想瞞著她老公。
但那個秘密,畢竟涉及到了餘長樂的隱私。
不能說。
這是對餘長樂的尊重,也是原則性問題。
“舒舒,我就口嗨而已,你那麽激動幹嘛?”
寧宴敏銳地捕捉到異樣,雙眼微眯,拖長尾音,玩味道:“不會.....”
“餘長樂私下也包養了男人,還懷孕了吧?”
“她玩得這麽嗨皮?”
看似八卦,實則試探。
因為,寧宴在慕大富婆的反應之中,讀出了四個字:
欲蓋彌彰。
剛才他提及顯懷與釋懷,是因為那是網絡熱梗,用來調侃慕大富婆的。
但萬萬沒想到,居然會有意外之喜。
而她的微表情,明顯是對顯懷二字,產生了應激。
這就很能說明問題了。
隻不過,餘長樂那大冰山能玩的花,倒真挺出乎寧宴預料的....
“沒有!”
慕雲舒雙手抱於胸前,吐出兩個字。
依舊是否認。
“人啊,越是心虛,就越想遮掩什麽....”
寧宴的笑容愈發玩味,開口道:“這有啥不能承認的?”
“果然外表越高冷,內裏越反差.....”
“跟咱們舒姐如出一轍,不愧是好姐妹!”
說著,勾住了慕雲舒的肩膀,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反差理論,誠不欺他寧某人。
而且,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她倆可是好姐妹,慕大富婆都反差了,餘長樂怎麽可以例外呢?
隻能是可惜,季言川那小子頭上,頂了一片呼倫貝爾大草原,綠油油的。
也不對。
餘長樂壓根就沒答應季言川,戀不戀愛,與和誰戀愛,都是人家的自由。
季小子根本就是,無權無立場幹涉。
念及此處。
寧宴同情的同時,更多的是興奮吃瓜。
“嗬!”
慕雲舒冷哼一聲,並未言語。
很顯然,她也意識到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跟自家這大色狼,說得越多,就越會暴露更多。
索性還不如直接閉嘴,不搭理這家夥,任由他胡思亂想。
反而有極大可能萌混過關。
“透露透露唄!”
“她包養的是年下小奶狗,還是年上大叔?”
寧宴來了興致,眨眨眼,猜測道。
頓了頓,略作思考後,又繼續道:“總不能是猛男教練吧?”
你別說,你真別說,最後這個猜測,雖然有那麽一點離譜,但又似乎又很靠譜。
就跟rapper對中專妹周),有種莫名的吸引力一般。
健身教練對悶騷良家,亦是如此。
這可不是寧某人憑空想象的,而是有事實依據的。
畢竟,身為某站的資深學者,他怎麽可能沒看過,健身教練pua探花係列視頻?
“你覺得呢?”
慕雲舒輕抿紅唇,不動聲色,反問道。
平靜的眉宇之中,隱約間有些得意。
跟她構思的一樣,這大色狼果不其然想歪了.....
“我覺得年少小奶狗,清純男大的可能性大一點!”
寧宴淡然一笑,隨口胡謅道:“青春貌美體力又好,最需要的年紀,遇到最能給的年紀.....”
其實,就事論事的說,他覺得這三種都不可能。
畢竟餘長樂這樣優秀的女人,擇偶標準絕不會如此草率。
但慕大富婆既然不願意透露,寧宴也對其他女人的隱私不感興趣。
他更想借此來調戲調戲她....
“嗬嗬!”
慕雲舒白了一眼,保持著高冷。
絲毫沒給某人可乘之機。
“唉~”
寧宴見狀,歎了口氣,裝模作樣地感慨道:“人家姿勢換了一個又一個,季言川把消息看了一遍又一遍。”
“他在夜裏流淚,人家在那裏流汗....”
“舔狗就該是這個下場!”
慕雲舒站起身來,雙手捧著寧宴的臉,說道:“老公,跟你說認真的,這些話你對我說說就好,不要出去胡說,可以嘛?”
“長樂是個女孩子,一個人在臨安也不容易.....”
溫柔的語氣之中,帶著幾分撒嬌,還有懇求。
她很清楚,自家男人從來吃軟不吃硬。
隻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那些話無論真假,傳到別人那還好,傳到季言川的耳朵裏,又會給餘長樂帶來麻煩。
更會影響長樂接下來的計劃....
“想哪去了?”
“不會覺得你老公,連這點分寸都沒有吧?”
“舒舒同學,咱們革命友誼之間的信任呢?”
寧宴聞言淡然一笑,反問道。
他是愛吃瓜,愛八卦,愛看熱鬧沒錯,但他寧某人又不是傻子,更不是什麽大嘴巴。
什麽能說,什麽不能說,難道還能拎不清?
餘長樂介意事小,萬一把慕大富婆弄生氣了,才是真的玩大發了。
誰沒事作這種死呀?
“那你剛剛還擱那可勁地造長樂黃謠?”
“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慕雲舒笑了笑,沒好氣地說道。
“逗逗你而已!”
寧宴聳聳肩,漫不經心地調侃道:“舒舒,你這麽上綱上線的,搞得好像餘長樂真有孩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