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厲，出來聊一聊！”
    周厲正在一邊研究，一邊觀察藍星那邊的情況，但他的耳邊突然間響起了凱莎的聲音。
    原來，這是凱莎通過暗通訊地方式，聯係上了他。
    周厲的特殊信息收取路徑，讓凱莎也一時之間無法反追蹤到他的存在。
    但那些監視器上，都有他的暗數據痕跡，這讓凱莎明白他躲在暗中偷窺。
    此時，凱莎已經匯聚了諸多石島懸浮於天空，建立了天使們的臨時基地。
    周厲想了想，讓一台小型無人機飛了過去。
    這種無人機是他在藍星上布置的後手之一，它攜帶有一個微型聚變反應堆，可以持續運轉50年。
    無人機朝著浮空島而來，並沒有受到天使們的阻攔。
    它飛到了凱莎的麵前，停留在了她的眼前，直接把周厲的三維形象投影了出來。
    要不是距離太遠，隔著許多個河係，周厲就可以直接以暗數據的形式形成高級暗能量投影。
    周厲“出現”後，第一時間開口了：“距離太遠，隻好以這樣的方式與凱莎女王見麵，還請見諒！”
    凱莎輕輕地一笑道：“你這麽能藏，見你一麵可真不容易！”
    周厲沒有回應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不知凱莎女王，找我來有什麽事情？”
    麵對周厲的問話。
    凱莎想都沒有想，直接道：“你覺得我們天使怎麽樣？”
    周厲感覺到凱莎要打什麽主意，但還是回應到：
    “天使們給人的感覺很高傲，但實際上天使美麗，善良，不屬於那種蔑視他人生命的高傲，是宇宙諸多弱小文明的庇護者！”
    你可以對天使的高傲感覺到厭煩，但你不能夠否認她們的善良。
    至少這些女性天使們，不會對一個文明做出毀滅你，與你何幹的事情來。
    當然，善惡這玩意，都是大家從自己的利益角度，或者說對大眾，弱小者有利的角度來判斷的。
    真正的善惡，永遠都是相對的！
    不管怎麽說，天使們做的都不錯，是大部分文明根本做不到的。
    從總體上來說，凱莎創立的天使文明雖然不是給他感覺最舒服的，但卻是最讓人放心的，最可靠的，可以信任的文明。
    聽到了周厲的評價，天使彥，天使冷，天使靈溪等人，都露出了一絲你小子會說話的表情。
    這一次，阿追也在。
    她盯著周厲在看，似乎有些生氣，有些失望的樣子。
    而周厲則是對著她歉意的一笑，心裏莫名地總感覺對不起她的樣子。
    但他也沒有再說什麽，對於周厲來說，男女之情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成長，發展，強大！
    他是一個對力量追求，非常純粹的人。
    “那你覺得阿追怎麽樣？”
    凱莎的紅娘屬性再一次爆發了，見周厲對於她的天使文明並沒有什麽惡感，也就是直接拉起了紅線。
    以她三萬年的經驗，自然能夠看出周厲的言語的真假。
    就算是知識寶庫的推算，她也可以確定周厲沒有在對天使的感觀上說假話。
    但對於凱莎遞過來的紅線，周厲卻選擇了搖頭。
    “感情這種事情不可強求，一切都交給時間吧。阿追不是說她要觀察我一段時間吧，那麽就讓時間來考驗一切，有緣自會在一起，無緣自是兩說。”
    凱莎一聽笑了：“怎麽，你一個搞科技研究的，還相信所謂的緣份？”
    在讀取藍星的曆史暗數據時，她就看到了關於緣分的說話。
    很美好，但她認為不如她的基因暗數據匹配來得高級，準確！
    科學的本質，就是可證偽性。
    一切具備能夠被證明它是虛假的知識，才是真正的科學。
    但像神學這種你根本隻能夠描述，卻無法證明它真實存在的東西，一定不是科學。
    因為你無法說明它到底是真，還是假，就是純粹的虛幻！
    “我相信它！”
    對此，周厲卻很是堅定地進行了回答。
    穿越世界這麽離譜的事情都發生了，還有什麽更離譜的事情會是不可能的呢？
    他能夠穿越到超神世界，就可以證明真實地存在地球世界，藍星超神世界兩個相似的世界。
    它們看似是兩朵相似的花，但內在卻完全的不同。
    既然已經確定了存在兩個世界，那麽第三個，第四個……，甚至更多個世界的存在，就不是什麽怪事。
    周厲感覺，傳說中的諸天萬界，很可能也是真的。
    超神世界隻是其中不起眼的一個大宇宙！
    既然如此，科學存在，玄幻，真正的信仰神靈力量，也有很大的可能存在著。
    麵對周厲如此堅定的回答，凱莎突然間沉默了。
    因為她想到了讓人摸不清頭腦，根本搞不清它存在根源，存在道理的虛空位麵，以及它們所涉及到的虛空力量。
    虛空這種概念級的力量，天使們也進行了秘密地研究。
    但凱莎卻發現，虛空力量與死亡的現象之間緊密相關，這也是為什麽卡爾喜歡研究各種死亡現象，收集一切死亡現象背後的神秘數據。
    裝備了次生物引擎的天使們，也要經曆一個死亡的過程才能夠複活，重啟，可以使用虛空概念級的力量！
    天使彥上一次可以直接開啟虛空引擎，因為她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她了解虛空引擎。
    這個虛空引擎，就是天使彥秘密開發的！
    也是因為她自己開發的虛空引擎，所以她才可以做到不經曆死亡就開啟它。
    但這麽做，是要付出代價的。
    她現在虛空引擎的力量，隻有經曆死亡後開啟的虛空引擎能力的70！
    換句話說，這一個被她強行開啟的虛空引擎，已經有了一定的破損。
    雖然能用，但卻不完整了。
    因為這中間缺乏了一個天使們也搞不明白的死亡過程！
    凱莎沉默中，思考著周厲是否知道什麽，因為這個家夥太過神秘，這種神秘程度比得上神河文明神秘的毀滅。
    “你對虛空怎麽看？”
    凱莎忽然間問道，她很明白虛空那種概念級的力量對於宇宙諸多文明的巨大誘惑。
    當年，也是因為虛空涉及到死亡，要製造死亡，才讓凱莎發現了虛空力量的不對勁，才在探索一番後，全力禁止了整個宇宙對虛空的大規模研究！
    炸黑洞，甚至炸恒星，都被列為了嚴格禁止事項。
    “虛空是禁忌！運用虛空者，必會遭殃！”
    對此，周厲直接回答。
    他算是暴露了一定的關鍵信息。
    他背後的天使翅膀雖然是鶴熙強製性給的，但對他的研究，對他的實力有巨大的推動作用。
    這算是他的反饋吧。
    說這話的時候，他憐憫地看了天使彥一眼，仿佛在看一個可憐的悲劇一般。
    天使們都注意到了這個眼神。
    “喂，你在可憐什麽？”
    天使冷差點忍不住拔劍了，天使彥與她雖然互相吵架，但她們真正的是一種亦“敵”亦友的關係。
    其他天使們不懂其中的意思，但阿追，天使彥，凱莎都明白了這一眼的意思。
    天使彥已經秘密地開啟了虛空引擎。
    開啟虛空引擎，在周厲眼中，可能就是走入一條不歸路！
    “她還有救嗎？”
    凱莎忽然間問道，她不知道虛空力量有什麽問題，但天使彥確實使用了它。
    對於虛空的認知，整個天使文明也不是多麽深入。
    周厲搖了搖頭：“若是可以，你的這位左翼護衛最好不要用它，虛空打破了萬物質能守恒，怎麽可能沒有代價！凡人都知道，天上從來都沒有憑空掉下的餡餅！”
    他隨後又補充了一句：“到了生死關頭，還是要用。但使用了虛空力量，就是走上了不歸路。我不知道虛空力量的本質是什麽，但我可以確定，它有很大，很可怕的問題！”
    周厲並不清楚虛空力量背後有什麽，是純粹的力量，還是生命本身。
    聽到了周厲的話，凱莎竟然選擇了相信。
    她轉過頭對天使彥說了一句：“以後，不到生命危急，不要用它們！”
    然後她又問周厲：“不知你可有什麽辦法？”
    周厲搖了搖頭道：“沒有辦法，以後若是研究到了那個層次，我會幫你們一次。這種東西，你可以研究，但千萬不要輕易使用，你可以把它看作是人體的病毒！”
    這下，凱莎抓住了其中的關鍵。
    虛空力量，也許真正的關鍵在一個詞上麵，汙染！
    病毒這種東西，不就是對人體，對生命的一種汙染嗎？
    隨後，二人便默契地停下了關於虛空力量的交流，凱莎已經明白了周厲的意思，可以研究它，但絕對不可以運用這種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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