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我先毀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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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畫中世界?
    “見過那幅畫的人隻會失蹤,不會發生別的情況,像是寧小婉那樣的?”嚴羅想到了什麽,急忙問道。
    “沒聽說過。”白宣靈搖頭。
    嚴羅緊鎖著眉頭,瞬間覺得事情越發的撲朔迷離起來了。
    寧小婉會變成那樣是跟那幅畫有關?
    但是邏輯上不連貫啊。
    按理說那幅畫應該和寧小婉的遭遇無關,可寧山河卻又偏偏提及這麽一幅畫,那就說明二者之間不可能沒有關聯。
    但是存在哪種關聯,嚴羅這一時半會兒的卻又想不到。
    “你問這個幹嘛,寧小婉會變成這樣是和那幅畫有關?”白宣靈疑惑的看著嚴羅。
    “是否有關,也隻有請當事人告訴我們了。”嚴羅冷笑道,望向剛好捧著盒子推門走出來的寧山河。
    寧山河看到二人去而又返也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意識到事情多半是敗露了,臉色猛然陰沉下來。
    “你們怎麽還在這裏,我不是讓你們走了嗎?”寧山河懊惱的道。
    “寧老板,你聽說過永恒夢鄉嗎?”嚴羅笑眯眯的問道。
    寧山河瞬間表情大駭,心中警鈴一個勁的狂響。
    他為什麽會知道永恒夢鄉?
    他聽到自己剛才說的話了?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什麽永恒夢鄉?”寧山河不是傻子,所以他知道此時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承認。
    嚴羅嗬嗬一笑:“寧老板,不管你現在在做著什麽,我都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那是絕對錯誤的,不要再冥頑不靈了!”
    “把那幅畫交出來吧,趁著事情還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我說了,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現在事情已經結束了,該給的錢我也已經給了,你們可以滾了!”寧山河毫不客氣的下逐客令。
    聽到這話,嚴羅雙眼便隨之眯成一條縫。
    無疑,對方是打算一條道走到黑了。
    但這不是簡單的個人行為,他這麽做會引發何種後果無法想象,所以嚴羅沒辦法坐視不理。
    “本來我是打算說服你的,可惜了,你真該聽勸的。”嚴羅猛然伸手掐住了寧山河的下巴。
    “李...李想幹麽?”寧山河驚恐的看著嚴羅,口齒不清的說著什麽。
    “告訴我那幅畫在哪,如果你不想的話!”嚴羅眼射冷電,聲音冷得像是能凍死人:“不管你打的什麽主意,但也得有命去施行吧?你覺得呢?”
    寧山河下意識的伸手要摸向自己的腰間,可還沒開始動作,耳邊又再度響起嚴羅的聲音。
    嚴羅眼神冰冷的望向他那隻手:“我勸你最好不要這麽做,因為後果你肯定承擔不起的。”
    寧山河表情微變,一縷汗水從他的額頭上流淌了下來。
    唰!
    可他卻還是抱著拚一把的僥幸心態,猛然伸向那腰間的配槍,然後對準嚴羅。
    噗!
    可不等他扣動扳機,他的手腕就齊腕被持劍鬼斬斷了。
    嚴羅看著寧山河的手如拋物線般在自己眼前飛過,又看到他痛不欲生的哭嚎,臉上卻沒有半點波動。
    “寧先生,那幅畫真的很危險,你還是趕緊把它交出來吧,在它製造出更多意想不到的恐怖災難之前,我們必須想辦法將它抹除!”白宣靈神態焦急的上來勸說寧山河。
    隻是,連女兒都活祭的人,怎麽可能有什麽良心?
    他早就被某種不知名的欲望所蒙蔽了雙眼,沒人知道他在渴求什麽,也沒人知道他要那幅畫是想幹什麽。
    隻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寧山河就算是死,也絕不會把那幅畫交出去!
    “白癡!蠢貨!你們兩個知道我在做什麽嗎?我在修補錯亂的時鍾,讓一切重新回歸到正軌!”寧山河麵目猙獰的咆哮道,聲音無比的憤怒。
    白宣靈徹底愣住了。
    這話是什麽意思?
    難道他在做著對的事情,而他們隻是誤解了他的企圖?
    但隻有嚴羅冷笑起來:“沒有任何一件所謂正確的事情,需要獻祭自己的親生女兒,需要把一個無辜的少女變成醜陋可憎的怪物,我說了,你在做一件錯誤的事情,而且這件事情還非常危險,告訴我畫在哪?”
    掐住咽喉的手,不禁加重了好幾分!
    寧山河頓感痛苦,劇烈的掙紮著,可嚴羅的手卻像是鐵鉗般根本無法掙脫。
    砰!
    就在此時,槍響了!
    嚴羅略微側頭,那子彈擦著他的鼻尖掠過,然後一頭紮進他身旁的牆體上。
    嚴羅皺著眉頭望向不遠處臉色陰沉的周朝先。
    周朝先手裏拿著一把手槍,一邊咳嗽,一邊衝著嚴羅怒吼:“姓嚴的,你特麽在幹什麽?”
    聞言,嚴羅想了想,笑著說道:“拯救世界?”
    “???”
    周朝先愣了好半晌都愣是沒能反應過來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
    而後氣急敗壞的吼道:“我命令你馬上放開寧老先生,寧老先生你別怕,有我在他傷害不了你!”
    寧山河嘴角泛起一抹譏誚:“剛剛的槍聲已經驚動我家的保鏢了,他們用不了就要到了,你如果不想有什麽意外的話,我奉勸你最好趕緊現在就滾。”
    “當然了,鑒於你這麽無禮和愚蠢,之前答應你的報酬也取消了,也就是說你什麽也得不到了,蠢貨!”
    砰!
    嚴羅朝著寧山河的腹部就狠狠地一個膝撞。
    後者頓時滿臉痛苦,把膽汁都吐出來了。
    嚴羅揪住他的衣領,把他拎到自己跟前當擋箭牌:“老家夥,腦子不好使吧?我連你女兒都能解決,還怕幾個普通人?”
    寧山河暴跳如雷,從來都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正欲破口大罵,可嚴羅接下來的舉動卻讓他快要瘋了。
    隻見嚴羅拿起他腰間的配槍,拉開保險,麵帶微笑的指向他手裏的盒子:“把畫給我,否則我先毀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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