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章 從大城市裏帶來了什麽特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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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楊默挽著兩人的手從醫院門口走進來時,醫院裏麵的工作人員都被他們三這一操作看的目瞪口呆。
    “這小夥子命好啊!”
    “天哪,這不是明目張膽的做渣男嗎?這男的也太會玩了吧!”
    “我靠,這兄弟有福氣了,身邊兩個都是大美女。”
    雖說何曉靜已經算上是罕見的美人了,但楊婷其實也不差,一張可愛的小臉,單薄的身體更能突出她那種蘿莉的美。
    “大哥,我發現好多人都在議論著我們唉!而且有人還說你是渣男。”楊婷看著周圍一雙雙眼睛都在往自己這邊盯,害羞的低了下了頭。
    而何曉靜則見怪不怪,因為從小到大她都是這樣被誇著長大的,看到周圍的人都在議論著自己卻並沒有什麽害羞的,想到這對她來說是正常現象,挽著自己老公的手走在大庭廣眾之下那是件多麽幸福的事。
    “你害羞了還是害怕了?”
    看著婷婷害羞的低了頭,楊默並不奇怪,因為他覺得自己又沒做出什麽傷天害理的事,隻不過身邊的兩個一個是自己親妹妹,一個是自己老婆而已。
    “怎麽會呢?我……我。”
    楊婷想要說什麽卻吞吞吐吐的一直說不出來。
    看到妹妹這樣子楊默笑了笑,於是對他說:“看看你嫂子,平時膽子大一點,不要老是走在人多的地方的時候就臉紅,不然以後到別的地方讀書了都不知道和人打交道。”
    “是啊,小婷,你哥說的沒錯,甭管這些人說什麽不好聽的話,我們隻需要做好自己就行了,再說了,你隻是挽著親哥哥的手,又沒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確實,有時候一個人往往太過在意別人的看法反而會讓自己活的特別累,適當的活出自我,當一個人突破那道心理障礙的防線之後生活會變得更加地美好。
    而楊婷就是太過在意別人的看法,反而覺得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麽亦或者自己做了什麽讓人不滿的地方,就這樣反複的心理做鬥爭,久而久之就會讓人產生抑鬱。
    盡管在學校裏的她成績突出,肯願意接受老師們的批評,平時學習也非常的刻苦。但是在生活上,她寧願自己一個人獨處也不願去和同學們打交道,可能這就是大多數農村孩子的通病吧!看著身邊的同學們都穿的名牌衣服、名牌鞋子等等。難免會融不進他們的圈子裏。所以楊默並不知道楊婷所麵臨的這些問題,而他隻知道一味地讓妹妹去努力的讀書,考入大學畢業出來後找份好的工作就行,他對自己妹妹心理這塊的了解還是有所欠缺的。
    來到一處空的窗口,當楊默正詢問醫生要給自己父親買藥時,忽然看到旁邊的窗口站著一張熟悉的臉。
    就算是化成灰楊默也會認出這個人是誰。
    當年在那包工頭手下幹活時楊默還清晰的記住他的臉。
    比楊默矮了半個頭,滿臉橫肉,脖子上掛著金項鏈。
    但是楊默並未說什麽,隨便看看就扭過頭來接著醫生配好的藥。
    而令楊默不知曉的是,剛才他發現了以前的包工頭時,那包工頭其實早就發現了他。
    在楊默從門口進來沒幾步,那包工頭就一直在那窗口處看見楊默和身旁兩個女人走了進來。
    包工頭表現出一臉的平靜,實則當他看見楊默那一眼起,心中的仇恨就湧出腦海,他不能忘記在工地的那年那些工人給他帶來的痛。
    當他正要走時,卻被包工頭突然叫住:“還記得我嗎?”
    讓楊默沒想到都過了幾年了他竟然還記得自己的模樣,於是就客氣地假裝說道:“你好,您是哪位?”
    “你老板啊!幾年前在這個鎮的工地上你在我手下待過啊!這麽快就忘了嗎?”
    楊默並不是不知道他是誰,隻是故意裝著不認識,因為從包工頭語氣中好像就是故意讓楊默想起往事一樣,而且從他眼神裏可以看出是個笑裏藏刀可怕之人。
    “唉,您看我這記性,我真不記得您是哪位了,我以前的老板太多了,很多我都記不清了。”
    “沒事,您來這買藥嗎?”
    “是的。”
    “老公,他是不是你說的那個……”
    楊默見老婆要將楊默今天在山上說的話要說出來,急忙拉著何曉靜和楊婷走了出去。
    走到門外後,何曉靜眼神充滿疑惑地問他:“老公,剛才你怎麽了。”
    “沒什麽,這個人剛才看著有點怪,他就是我和今天說的那個拖欠工資的老板。”
    “那你急著跑出來幹什麽,他又不會吃人。”
    “還是不要跟這種人搭話,你沒發現他剛才跟我說話時眼睛一直盯著你看嗎?”
    在窗口買藥時候,何曉靜隻是顧著看擺滿藥物的櫃台前,而她卻全然不知那包工頭眼神一直掃視著她全身。
    何曉靜這才緩了過來,剛才麵前的包工頭看著肥頭大耳,一臉的善意,何曉靜想著這人應該不是什麽壞人,就沒怎麽注意到。
    楊默幾人走了出來後,裏麵的包工頭一直往門外望著,嘴裏在不停地嘀咕著:“小子,以前你不是很能打嗎?你放心,你老婆這麽漂亮,老子今晚就讓她毀在我手裏。”
    在心裏罵完後,包工頭隨即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喂,過來醫院這邊,有事想請你幫個忙。”
    沒過幾分鍾,包工頭走出了醫院,來到自己車子麵前,隻見有三四個人早已在等候他。
    “我們可不是白請的,每人一萬,你有什麽事趕緊說。”
    “走,上車說。”
    在幾人上了車後,包工頭便將要解決楊默的事告訴了幾人。
    “好說,不就是個毛頭小子嗎?我一人就可以解決。”
    “你別小看這個人,體強力壯的,以前我們在工地上起衝突時候這小子還把我的許多人給打了。”
    “好了,事成之後給你們。”
    “他們幾個就在前麵,跟蹤過去看看,在鎮上解決我怕驚擾到警察。”
    光頭交代完後直接開起車一路往上,朝著楊默他們剛剛走路回去的方向開去。
    回想起幾年前,包工頭心中的怒火頓時湧上心頭,盡管他那條腿不是楊默打斷的,但當時包工頭被打後的第二天他也參與到鬥毆中來,而且還是領頭人,要不是那兩個先帶的頭,包工頭可以將打斷他這條腿的那個人給報仇。
    幾人就這樣一直沿著剛才回來的路走了回去,在走回去途中,楊默總感覺後麵有人在跟蹤,時不時回頭看去卻又沒人。
    十幾分鍾後,楊默幾人也回到車上,心想終於可以鬆了一口氣,可從剛才包工頭的神情來看,他似乎有種莫名的心慌,但是又說不出來,隨後楊默看了一眼坐在副駕駛上的何曉靜便把車開走。
    把車開走沒一會,身後便跟來一輛車,一直緊緊跟著楊默的車子,由於距離相當遠,楊默也沒發現有車子在跟蹤。
    由於三年前包工頭因為拖欠工資,包工頭就被打斷了一條腿,後來花了錢請人到工地上幹了一架,輸了之後怕被打死,所以就將所有欠下的賬一一還了回去,之後就再也沒有什麽錢,上麵一直拖著不撥款,他也就從身價幾百萬在一夜之間跌回了原點。
    所以他現在非常恨死那幫曾在他手底下幹過活的人,尤其是那個打斷過他腿和楊默這兩人,因為當時就是這兩個帶頭起哄才造成他今日的一無所有,無論如何今晚誓死也要逮著楊默把這幾年的心頭之恨給了解了。
    經過一個多小時後,車子終於開到了家裏。
    幾人回到屋裏後,楊默便來到父親的房間裏,把剛才買的藥包拆掉之後讓父親躺下給他敷好。
    “爸,你好好休息,這幾天就別亂出去幹活了,好好待家裏休息休息。”
    “知道了,我都這把老骨頭了,你們這麽晚了還要親自為我走一趟,我是心裏過意不去啊。”
    一旁的楊婷看著不懂事的老爸,瞬間教訓了起來:“爸,你說的是什麽話,我和大哥都是您兒女,您操勞了一輩子都沒享過福,如今卻……”
    原本是要訓斥一番自己父親的,可楊婷話說到一半就哽咽了,脖子像是被魚刺卡住一樣,眼眶漸漸濕潤了起來。
    看著懂事的妹妹,楊默心也也感到一絲絲的欣慰,同時也訓斥起了自己父親:“爸,小婷說的對,兒子為您做這些都是應該的,您不要覺得我們做這些心裏有什麽過意不去的,更何況您把我們養到大也不容易,從今以後您就不要幹活了,您兒子現在有錢了,往後就隻管天天在家躺著休息,無聊了就出去耍耍。”
    楊賓被兩兄妹訓斥蒼老如樹幹的臉色緋紅了起來,表麵上看似在罵著自己,實則卻是這對兄妹的一種深深而又無法用言語直白地表達出來的愛,斥責聲中充滿對老父親多年來為這個家操勞的愛。
    身後的何曉靜默默地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看著兩兄妹對自己父親言語中的譏諷,她臉龐的兩行淚珠卻忍不住地流了下來。
    這一家人熱鬧的談話中,讓何曉靜想起了死去多年的父親。
    其實她也渴望擁有父親,隻不過在她幾歲時父親就因為公司的發展操勞過度而猝死掉,所以,何曉靜之所以和現在的蕭崗性格迥乎不同,是小時候受到父親的影響所造成的。
    在她幾歲時,父親就將所有的愛都給了何曉靜,都說女兒是父親的小棉襖,這話一點都不過分,女兒天生就是來給父親報恩的。
    楊默將所有的事情都做了以後,便吩咐楊婷和何曉靜在家等著自己,自己出去一會兒就回來。
    “老公,你去哪,我也想去。”
    “是啊,哥,有什麽好玩的帶我們去看看,不要搞得神神秘秘的樣子。”
    楊默被兩人的話給無語住了,原來,他剛剛開始回來途中,每次經過彎道後總能看到後視鏡傳來的反光後麵有輛車跟著。
    當他開到家門口把車停下時,那輛車就遠遠地跟著停在老後麵。
    楊默叮囑妹妹和老婆好好在家裏待著後便從另一個方向跑過去看看到底是誰一直跟著自己,如果是這個村子裏的人那也絕對是張虎,因為在柳河村也隻有張虎家買得起轎車,其他人更別說。
    所以楊默斷定此人可能是剛才不久前在醫院跟自己打招呼的那包工頭,但他也拿不出任何的證據來,僅僅隻是依靠自己的猜測。
    楊默從家的後路直接一直繞過去,約莫走了幾分鍾,靜悄悄地來到跟蹤過來的車輛的後麵。
    隻是楊默躲在茂密草叢裏,由於夜晚風聲過大,坐在車裏的包工頭幾乎聽不見外邊任何的風吹草動。
    然而他就這樣坐在車上等到淩晨時等待他們熟睡之後衝進房子裏趁機將楊默給毆打一頓。
    一直在暗處觀察的楊默硬是看不出個一二三來,隻是靜靜地看著路邊那輛車,絲毫沒有什麽人下來,而且又是大早上的,雖說在夜晚的月亮圓得能夠照清路麵上,可那輛車的車窗是貼了防窺車衣的,所以他並看不出裏麵有任何動靜。
    他也怕裏麵會突然走出幾個壯漢出來,怕到時候自己隻顧著打架,自己的妹妹和老婆被他們給要挾。
    現在楊默可以肯定,這輛車一定是包工頭的,他沒有任何的懷疑,直覺告訴他,今晚可能有危險。
    突然,楊默想到了一個人,急忙地掏出手機就打了過去:“喂,在嗎?我回來了。”
    “好小子,到哪了,要不要我去接你。”
    電話裏張虎正待家裏打著遊戲,突然看到楊默來了電話,便將遊戲給退了出來接電話。
    不得不說遊戲可以輸,但兄弟電話不可不接,典型的坑害遊戲隊友的好兄弟。
    “我到家了。”
    “我靠,都從大城市裏帶來了什麽特產,我去瞧瞧。”
    “沒有,現在遇到點事情,你過來一趟。”
    “怎麽你一回來就有事,上次也一樣,要不要緊……算了算了,我服了你了,馬上過去。”
    張虎掛完電話拿起桌上的鑰匙後出門將車子開向楊默家裏。
    楊默也偷偷地繞過剛才的路線走了回去,並等待張虎的到來,隨後兩人一起正大光明地走去看看剛才跟蹤過來的車子麵前,看他們到底想玩什麽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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