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心眼賊多的聾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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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門外的聲音陳韻先是一愣,隨後驚喜道:“小軍你怎麽來了。”
立馬將小雨水放在地上,就去開門。
白冰跟何雨柱卻有些呆愣。
白冰:“是大嫂的兒子?他怎麽跟三叔認識的?”
何雨柱:“伯娘的兒子,那我該叫哥吧?”
想到這些,又聽說何少清也回來了,母子倆也站了起來,朝門口走去。
房門打開,何雨兵看到自己媽媽,開心的就要撲上去擁抱。
沒想。
“首長好。”
何少清看到陳韻,馬上立正敬禮,大聲問好。
何少清的動作讓白冰跟何雨柱一愣,心道:“三叔小叔)一個團長,居然在陳韻大嫂伯娘)麵前表現得這麽拘謹,我這大嫂伯娘)該是個什麽官?”
也讓想起何雨兵自己現在已經是個軍人,笑著敬禮道:“首長好。”
陳韻回了個禮,沒好氣說了句:“你這孩子,還跟媽媽敬什麽禮啊!”又對何少清道:“都是一家人不用這麽客氣,叫我大姐或者嫂子就行了。”
何少清這才放鬆下來,笑著喊了聲“嫂子”。
他沒喊大姐,雖然眼前這位嫂子跟自己大哥離婚了,但何少清作為陳棟的警衛員幾年,對內裏情況多少有些耳聞。
如今他大哥看似跟陳韻嫂子離了婚,實際上還是夫妻一體的關係,他大哥那些老部下更是隻敬這位嫂子,難道他這個小團長還能有別的想法不成。
“哎。”陳韻笑著答應一聲,歉意道:“第一次在師部聽到你名字的時候就有些懷疑,可惜那會兒馬上就要打仗,後來就把這事忘了,都是嫂子的錯,害得一家人這麽晚才相認。”
“嫂子哪能是您的錯啊!不光您,我跟大哥也錯過幾次呢!不過這會兒相認也不晚,眼看就要和平了,咱們一家就能團聚了。”
陳韻笑著說了句:“你不怪嫂子就好。”就把兒子何雨兵拉到身邊,打量了一遍,佯怒道:“臭小子,你偷偷跑去參軍的事,你爸爸給我發報了,知道媽媽當時有多擔心嗎?”
責備兩句,又忍不住誇獎道:“不錯,沒有少胳膊少腿,人也精神,是個合格的戰士了,媽媽為你高興。”
何雨兵沒在意媽媽責備的話,見媽媽終於有空理自己,激動的撲上去抱住她。
“媽我想死你了。”
“嗯,媽媽也想了。”陳韻嗚咽著說道,輕輕拍打兒子的後背,好一會兒才將他推開,擦幹眼淚道:“來,見見你嬸子,弟弟還有妹妹。”
陳韻將何雨兵拉到白冰麵前,笑著介紹到:“弟妹這是我跟太清的老二,大名叫何雨兵,當兵的兵,他爸爸那個倔驢,非要給他們兄妹三人取同音的名字,所以我們平時都叫他小軍,你也叫他小軍就成,柱子跟雨水叫二哥就行。”
“小軍還不叫二嬸?”
“二嬸好。”
“哎。”白冰答應一聲,連忙拉過一旁發愣的何雨柱:“你這孩子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叫二哥。”又把雨水抱了起來:“雨水叫二哥。”
何雨柱這才驚醒過來,開心的喊了聲“二哥”。
雖然他不知道陳韻的職位有多高,但他明白了一件事,從今兒起,在這四合院,他何雨柱得橫著走,天王老子來了也得讓道。
心中不由感慨道:“真是人生如戲,跌跌宕宕啊!去你還以為自己家要沒落了,沒想到.....”
“沒想到我何雨柱,居然也有學習螃蟹步伐的一天啊!”
一番介紹互相認識之後,何雨兵又講了他跟何少清相認的過程,何雨柱這才知道,他這二哥也不簡單,隻比他大四歲,就是連長了?
何雨柱有些恍惚,心裏猶豫的想到:“我是不是該拚搏奮進一把,也去部隊練練?”
還沒等他下定決心,陳韻看著桌子上的飯菜道:“你們還沒吃飯吧!我帶了罐頭,熱熱一起吃吧。”
白冰聽了這話,連忙拍了拍腦袋:“你看我,差點忘記事了,我來熱罐頭,柱子你給聾老太太把飯送去吧!”
“聾老太太?”陳韻皺了皺眉,心裏有些疑惑,這個人她在院裏的時候沒聽說過啊!
何少清見陳韻的表情連忙道:“她是四合院的房東,現在院裏的房子除了我們少數幾家,大部分都在她手上,靠著每月的房租她日子過得比大部分人都好,以前我在那會兒,二哥為了三兄弟以後住一起,想買她手裏的房子,就見天給她做飯送飯,可這麽多年過去,她這些房子愣是不肯出手。”
“沒想這麽多年過去還在給她送飯。”何少清有些不滿,本來身為組織成員該一視同仁,對老者更應該禮貌敬重。可聾老太太的做法,他相當不喜歡。
俗話說不看生麵看情麵,這麽多年的照顧就一點情分都沒有嗎?
不想賣房子就直說,何必套著他二哥呢?
聽到房東二字,陳韻就知道這聾老太太是誰了,沒好氣道:“你們說這老太太我知道,她以前是北洋軍官的太太,當初咱們家這四間房她也不肯賣,太清找了道上的頭麵人搭話,這才買下來。”
“我還以為你們是做好事照顧孤寡老人呢!怎麽是照顧一個資本階級,舊官僚太太啊!”
“她家以前是剝削階級,產業不少,丫鬟仆人幾十個,沒把她們家送去改造....算了,現在馬上和平了,總部有嚴令,隻要以前沒做過反動賣國之事,一律不許翻舊賬,這些就不說了。”
“不過飯就不要再送了,她的家當可比你們想象的豐厚。”
聽陳韻這麽說,何雨柱連忙將碗放下,不滿道:“我也不想給她送,咱們照顧她這麽多年,多少有點情分吧!可去年咱們困難的時候,找她借點錢,愣是一毛不拔。”
“借錢?”
陳韻跟何少清都是一愣。
陳韻不解道:“我跟太清走的時候,不是給家裏留錢了嗎?怎麽還缺錢?”
“對啊,二嫂我上次回來的時候家裏都不缺錢,怎麽才兩年多就沒錢了呢?”
“還不是你二哥缺心眼,隻想著好處不想風險,去年他把咱們家的錢全拿去換紙幣了,現在都在床底下當廢紙呢!”
何少清很無語,陳韻感到頭疼。
卻沒有糾結這事,隻要人沒事,錢不錢的對他們來說無所謂。
“對了,這老太太怎麽搬這院裏來了?”
“她丈夫和兒子死在戰場上了,沒了背景,有很多人覬覦她家那些產業,她一個女流之輩哪守得住啊!所以就賤賣了家產搬了過來,這些年在院裏倒是挺低調的,連一個丫鬟仆人都沒請。”
“那算她有自知之明,不過以她的作為等於脫離剝削階級十幾年,這個做法倒是符合我軍政策啊!等於完全和過去劃清了界限,以後就算翻舊賬都翻不到她頭上。”
陳韻雖然沒有找這聾老太太的麻煩的想法,但因為何雨柱跟何少清的話,對聾老太太還是很有意見。
人品完全不符合她的價值觀。
搖頭道:“以後少跟她接觸,除非是動不了,或者真過不下去日子。”
白冰點了點頭沒有反駁,她早就想跟聾老太太劃清界限了,之所以還跟以前一樣讓何雨柱給聾老太太送飯,無非就是擔心家裏名聲壞了連累到孩子,現在有了大嫂跟小叔子在,這點擔心全都沒有了。
幾人又聊了一陣家常,陳韻就派人去軋鋼廠去接何大清,她也不知道能在四九城待多久,還是想盡早見見這個二十多年沒見的小叔子。
再回來走到院裏的時候,陳韻看到院裏坐著的聾老太太,笑著問道:“龍夫人我記得您當初可是大富之家啊!怎麽也搬到這院裏來了?”
“啊!說什麽呢?我聽不見。”
看見她做作的樣子,陳韻搖頭說了句:“您聽不見不要緊,隻要聽得懂就行。”就離開了。
看到陳韻離開,聾老太太的連忙抱起拐杖回了後院。
這番話院裏那些婦道人家不懂,她好歹也是見過世麵的人,能不懂嗎?
陳韻這是在拿話點她呢!
“看來這些年的事,白冰都說了啊!”
“唉!這個女人怎麽就那麽命大呢!死了多好啊!到時候再想辦法把何大清逼走,柱子孤苦無依,我在掏心掏肺的引導,那以後他還能跑得了?”
“等我死了,再把家產留給他,也不算虧待他,奈何一個小小的廚子世家,竟出這麽多妖。”
“早知道就不鼓動何大清換紙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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