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這片天空太小，勉強隻夠我一人折騰。

    第章  這片天空太小，勉強隻夠我一人折騰。

    幾乎是普魯托的這一炮剛結束，光暈剛在天空中散開，緹娜手中奧爾托倫的電話蟲就已經響了。

    “大將，是五老星！”緹娜舉著電話蟲，衝奧爾托倫呼喊道。

    下一刻，奧爾托倫已經身化閃電，出現在了緹娜的身邊了，他拿過電話蟲，並沒有接，而是看向了能量表。

    一旁的湯姆大師迅速的說道：“我們估計的沒錯，按照剛才這一擊的能量消耗來看，普魯托這門主炮，還能發射兩次同等規模的攻擊。”

    “好。”奧爾托倫應了一聲，隨即接起了電話蟲，笑嗬嗬的打了個招呼道：“五位大人，有什麽吩咐？”

    電話蟲那邊先是沉默了一陣兒，隨即沃丘利聖那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了過來道：“奧爾托倫，你到底要幹什麽！？”

    “嗯？”奧爾托倫稍微有些疑惑道：“幾位最近沒有看報紙嗎？我要幹什麽不是在報紙上說的很清楚了嗎？”

    接著，不等那邊回應呢，奧爾托倫就獰笑一聲道：“如果沒看的話，那我就複述一遍吧，我的目標很明確，那就是打死幾位，又或者是...被幾位打死，啊，當然了，還要算上那位號稱世界之王，坐在虛空王座上的伊姆。”

    電話蟲那邊，沃丘利聖的呼吸都粗重了不少。

    但他終究還是壓住了這火氣，片刻後，沉聲詢問道：“剛才那道彩虹光柱，是你搞的鬼嗎？”

    “沒錯，怎麽樣？普魯托的力量很絢麗吧？真是沒想到，這用來毀滅一切的力量，竟然如此美麗，不知道與你們的天王·烏拉諾斯相比，又是如何？”奧爾托倫絲毫沒有要隱瞞的意思，大大方方的說道。

    “你還知道天王！？”沃丘利聖心中一驚，咬牙切齒道。

    “我還以為你會驚訝我知道伊姆的存在，沒想到你在意的是天王嗎？”奧爾托倫笑了笑，隨口回應了一句。

    沃丘利聖並沒有接這個話，似乎在其餘幾位五老星的暗示下，他話題一轉，語氣克製了不少，開口道：“奧爾托倫，我們這些年可沒什麽地方對不起你，更沒有虧待過你，甚至我們還希望將你吸納成為我們的一員，共同成為這個世界最尊貴的人，尤其是我，我對你是那麽的信任，結果你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心裏不會覺得過意不去嗎？就沒有一絲絲的懊悔嗎？”

    “唉...”奧爾托倫輕歎一聲。

    說起來，這還是自從去年與白胡子海賊團一戰過後，五老星們第一次聯絡他呢。

    一時間，奧爾托倫竟然也有些感慨了。

    “確實，在各方麵的待遇等事情上，您五位並沒有什麽虧待我的地方，沃丘利聖您的信任，我也很感謝。”奧爾托倫這次甚至用了‘您’這個敬稱。

    而他這話，也讓沃丘利聖感覺到了一些希望，不過沒等他開口呢。

    奧爾托倫就繼續說道：“但是，我首先是一名海軍，然後才是我自己，當年我之所以加入海軍，就是為了貫徹正義，而世界正府，踐踏了我們海軍的尊嚴與正義，這是無可調和的矛盾，相信這個世界，也無法去原諒你們...也正因如此，我必須要將這正義貫徹到底！”

    “正義本就是用來粉飾不光彩的遮羞布罷了，越是身居高位，你越是應該明白才對，這片大海上，無論怎麽說，也無法貫徹所謂的正義，甚至，什麽叫做正義？又有誰來定義正義？這些都無法說清楚，就算是尋遍整片大海，也不會找到答案的，為了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做出這樣的選擇，你簡直愚蠢！”沃丘利聖憤慨的說道。

    “或許正因為對你們來說，正義是虛無縹緲的東西，所以它才更顯得彌足珍貴，更值得我們海軍去尋找，去貫徹...”奧爾托倫輕聲回應道。

    正義這種東西，怎麽說呢？

    的確虛幻，的確飄渺。

    但是，是絕對真實存在的！

    奧爾托倫至今為止，也不像是戰國元帥那樣，有著君臨天下的正義，同樣也沒有薩卡斯基那樣堅定不移的正義意誌，要說他對正義的追求，可能是曆代海軍大將裏，最虛幻的。

    但是，並不能說奧爾托倫沒有正義，當了這麽多年的海軍，他鑄造了新世界的新秩序與繁榮，惠及了新世界與北海千千萬萬的民眾，將和平與發展帶給了他們，這本就是一種正義！

    正因為自己走過這條路，所以奧爾托倫很清楚，正義真實存在於這片大海之上，也並非遙不可及，無法觸碰。

    沃丘利聖仿佛也因為奧爾托倫的話，而有些觸動。

    他的表情複雜了不少，但很快就又恢複了情緒，語氣有些無奈的低語道：“就沒有任何可以談的餘地了嗎？奧爾托倫？”

    “有。”奧爾托倫輕聲道：“雖然立場相對，但怎麽說呢，我是非常認可您五位的能力與水平的，若是瑪麗喬亞現在宣布無條件投降，那麽看在往日的情麵上，我可以給您五位一個體麵的結局...”

    對於五老星的政治能力，奧爾托倫還是很認可的，世界正府這艘大船積重難返，但要不是他們五個還能撐得住場麵，這艘船，或許早都該沉了。

    “你既然知道有伊姆大人的存在，那就該明白，我們是不可能投降的，你們也未必能贏，你有普魯托，我們也有天王，而你自稱站在了所謂的力量的盡頭，但是，我告訴你，伊姆大人可是從曆史之中走出的真正的強者，就算是這世間最無匹的力量，就算是時間，在這八百多年來，也不曾擊敗過他，你贏不了的！”沃丘利聖沉聲道。

    “我要是贏不了，你又何必跟我說這些呢？”奧爾托倫輕笑一聲道。

    “你...”沃丘利聖憤慨的說道：“因為這場鬥爭，就算我們贏了，也會損耗極大的力量，到頭來，得益的還是那些野心家，如果我們能夠摒棄前嫌，那麽這個世界，依舊會維持穩定，維持秩序，我知道，你們海軍想要更多的自主權，想要貫徹正義，我可以做主，這之後，我們會給海軍想要的這些自主權，我們也可以將那些...那些...可以犧牲的天龍人交給你們海軍來處置，這樣一來，你們也能夠對大海有個交代，之後，無論是變革還是改製，都可以坐下來，咱們內部自己談，何至於鬧到如今這個地步？”

    這話一出，一旁的薩卡斯基都有些心動了，他原本就覺得，這些問題，可以用內部的改製等手段來解決。

    這實質上，也是曆代海軍精英們，所追求的道路，如果奧爾托倫不曾出現，戰國也好，後來當元帥的薩卡斯基也罷，其實都在追求這樣一個妥協，這樣一個承諾。

    奧爾托倫瞥了薩卡斯基一眼，薩卡斯基也看向了奧爾托倫，但最終，他還是閉上了眼睛，沒有表達任何意見。

    奧爾托倫這才笑了笑，開口對著電話蟲說道：“這份提議，對於我們海軍來說，的確有著不錯的吸引力...”

    “是嗎？那看來我們還是有共同...”沃丘利聖心中一喜，想要再說點什麽。

    結果奧爾托倫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語氣很平靜的說道：“但是，這片天空太小，勉強隻夠我一人折騰，那立於天上的王座，我也想要坐坐啊，沃丘利...”

    這一次，他連那個‘聖’字，都懶得加了。

    電話蟲那邊沉默了許久，等再次傳來聲音的時候，接手之人，已經是薩坦聖了。

    他語氣冰冷的說道：“既然我們雙方都掌握著古代兵器這樣的力量，那麽就不用說什麽威脅的話語了，奧爾托倫，你們不動用冥王，我們不動用天王，兩日之後，瑪麗喬亞之上，正麵決出誰才是這個時代的王者吧，想要那天上的王座，那就來試試看吧！”

    接著，也不等奧爾托倫回話，薩坦聖就已經掛斷了這電話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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