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白玉樹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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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溫婉修煉了《禦劍明心真訣》開始,就一直不睡覺的,每當晚上無事的時候都是打坐修煉來度過。
    天賦固然重要,但隻有努力才能讓天賦發光發熱。
    魏然讓開身位,讓溫婉從外麵進來。
    溫婉進入屋內後,連忙說道:“師兄,有人鬼鬼祟祟的。”
    魏然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沒事。”
    隨後他一揮手,屋內的燭火再次被點燃。
    這個時候,他的目光看向了屋內書桌後麵的那個木質的書架上。
    書架倒是沒有什麽奇異的地方,但書架上插著一把本不該出現的飛刀。
    魏然走到飛刀麵前,伸手把飛刀取下,飛刀刀把處還係著一張紙條。
    魏然將紙條打開,隻見裏麵用黑墨寫著幾句話——想要白玉樹根,到這個地方,你一個人來。
    這句話下麵便寫著詳細的地址。
    溫婉走到魏然麵前,魏然把紙條給溫婉看。
    這三天的時間魏然已經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部告訴了溫婉。
    溫婉看著紙條上的字說道:“這可能是針對師兄的一個陷阱。”
    魏然點頭說道:“我知道,但我依然要去。”
    溫婉立馬說道:“我陪師兄一起。”
    魏然笑著說道:“你沒看到紙條上的字,要我一個人去。”
    溫婉手握紙條,皺著眉頭說道:“可是,太危險了。”
    魏然說道:“我當然知道有危險,所以我才要去。”
    溫婉焦急道:“師兄!”
    魏然雙手扶著溫婉纖瘦的肩膀,笑著說道:“好了,溫婉,你大可放心,如果我不冒這個險,事情很難有轉機,危機危機,危險和機遇是並存的。”
    溫婉眯著眼,認真盯著魏然的臉。
    魏然也看著她說道:“自從來到虎峽鎮開始你李超師兄就一直在搜尋五把鑰匙的線索,白玉樹枝、白玉樹葉、白玉種子,這三個都是知道在誰手裏,但唯獨這個白玉樹根,始終找不到位置,現在線索就在眼前,我肯定是要去的。”
    溫婉說道:“萬一掠命七殺使得炸,故意騙你的怎麽辦,他們都知道白玉果實就在你手裏,他們的目標也很明確,師兄你也是知道的,他們會得到你手裏的白玉果實,絕對會使用各種各樣的陰謀詭計。”
    魏然笑著說道:“知道,我知道,我都知道。”
    然後魏然湊近溫婉的臉,柔聲說道:“我不是還有你嗎。”
    “溫婉,現在你已經有了能夠力挽狂瀾的實力,我相信你。”
    “可是...”溫婉還想爭辯。
    但魏然立馬打斷了她說道:“還是說你不相信你自己,亦或是說你懷疑我的眼光?”
    溫婉低著頭,喃喃道:“我...”
    “好了,溫婉,你我不僅有身份玉牌可以聯係,而且還有‘明魂遊神’法術,哪怕我的身份玉牌出了意外沒了,你可以使用這個法術直接跟我的神魂產生聯係來進行交流。”魏然看著溫婉,苦口婆心地說道:“隻要我出現問題了,我第一時間就告訴你,這樣你放心了吧。”
    溫婉是個聽話的孩子,無論魏然做什麽決定都不會反駁,但是太危險的事情還是會站出來的。
    溫婉聽到魏然說的這些話,沉默良久之後,緩緩說道:“你一定要告訴我。”
    魏然笑著點了點頭。
    溫婉忽然伸出帶著玉鐲的手拽住了魏然的衣服,聲音有些顫抖地說道:“我...隻有你一個家人...我不想再失去了...”
    魏然無奈地摸了摸溫婉的頭,說道:“害!沒那麽嚴重,我隻是去看看情況,遇到危險了,我不知道跑嗎?”
    溫婉輕輕地點了點頭,然後鬆開了手,然後說道:“隻要你喊我,我一定會出現。”
    魏然微笑點了點頭,然後走到了窗台邊。
    最後他又對溫婉說道:“對了,小鳶雀還是拜托你照顧了,有了這些符籙和法寶,隻要使用得當,在虎峽鎮橫著走都沒問題。”
    溫婉看著他,點了點頭,眼神中流露的期盼和擔心是不加掩飾的。
    隨後,魏然一個起身,從窗外飛出,直衝天際。
    溫婉快步來到窗台邊,看著魏然的身影消失在無光的夜色之中。
    現在她能做的就是祈禱,祈禱魏然平平安安的回來。
    ……
    天地無色,隻有無邊無際的黑暗。
    虎峽鎮樓房的輪廓已經消沒在遠處的天邊之中。
    婆娑的樹葉在風中散落了自身的葉子,落葉飄然而下。
    魏然站在落葉下。
    寂寞的樹林中就他一人,仿佛昏暗的天地間隻剩他一人。
    魏然雙手背在身後,他在往前走。
    走得很慢,但沒有停下。
    又穿過不知第多少棵樹,最終他看到了不遠處的一座涼亭。
    涼亭不大,僅能供八人歇腳。
    涼亭中間有個石桌,可以擺放東西。
    此時石桌上就擺放著東西,在本不該出現的時間,不該出現的地點,卻出現了的東西。
    那桌子擺放的東西是酒,一壺酒,還有兩個酒杯。
    酒是好酒,魏然沒看到涼亭的時候就聞到了它的酒香,杯子是青花瓷杯,是從紫烏山最好的瓷器商鋪買來的運送到這裏的,一個就要五兩靈石。
    魏然緩步來到涼亭石桌前,坐了下來。
    他仿佛像是跟一好友約會在此,欣賞沒有月沒有星的風景。
    魏然看著麵前已倒滿酒水的杯子,緩緩端了起來。
    然後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
    末了,魏然還感慨道:“好酒,真是好酒。”
    但他的聲音消散在黑夜的風中。
    然後他的話沒有人回應。
    過了良久,魏然給自己又滿上了一杯,端起酒杯,緩緩說道:“如此美酒,無人同飲,真是人生一大憾事。”
    這時候,有人接了他的話。
    “你喜歡喝酒,而且還喝了我給你準備的酒,你就不怕我在酒裏下毒?”
    這聲音是從魏然的後背出現的。
    魏然沒有沒有回頭,也沒有去問這個人是誰,因為聽到他的聲音,魏然就已知道此人是誰。
    魏然緩緩說道:“哪怕這酒裏有穿腸巨毒,不喝也是一種浪費。”
    “你嗜酒如命果然沒錯。”
    說話之人,從魏然的背後緩緩走到了魏然的身旁,然後又坐在了魏然的對麵。
    魏然看到此人,又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那人,疑惑道:“這又因為什麽而喝酒?”
    魏然笑著說道:“因為我多了一個朋友,我很高興,才喝了這酒。”
    那人不屑地說道:“我?朋友?你是在逗我笑?”
    魏然依然微笑著說道:“朋友可以是風,可以雲,可以是樹,可以是葉子,可以是我屁股下的石凳,當然也可以是你。”
    那人說道:“你就不好奇我為何約你來此?”
    魏然說:“好奇,但是有酒在手,萬事無憂。”
    那人說道:“你可知道我在等你。”
    魏然說道:“我知道你在等我,我也隻有你知道我也在等你。”
    那人說道:“嗬嗬,看來溫婉沒有信守承諾。”
    魏然把目光看向了對麵之人的臉上,一對豬耳朵,本是俊郎的臉上卻多出一個豬鼻頭。
    魏然笑著對皮特豬說道:“你也不希望她信守承諾,對吧。”
    皮特豬冷哼一聲,端起麵前的酒杯也是一飲而盡。
    然後他說道:“你就不怕這是個陷阱,你手裏可是有著白玉果實,掠命七殺每個人的眼睛都在盯著你,你真就敢一個人來?你真就不怕死?”
    魏然悠然說道:“我手裏有白玉果實,和我敢不敢來沒有一點關係。”
    皮特豬冷冷道:“不知道你是對自己的實力過分自信,還是因為你是個愣頭青。”
    魏然揚了揚肩膀說道:“反正賭命冒險的人不隻是我一個,你都不怕,我怕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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