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整八點。
    宋時坐在了精神係查老師的辦公室裏。
    查老師依舊是上次見麵的打扮，靚麗紅裙，臉上常帶著微笑，笑起來明豔又大氣。
    “先讓我提提神，”她走到咖啡機前給自己接了杯熱咖啡，扭頭詢問已經自來熟坐在椅子上的宋時，“你要喝嗎？”
    宋時看了眼她的杯子，“不用，我不困。”
    “年輕就是好。”查老師感歎一聲，捧著杯子坐在宋時對麵，臉湊到杯口，咖啡的熱香氣蒸在臉上，她吹了吹，抿了一小口，頓時感覺提神醒腦。
    “聽說你們治愈係和狂暴係都是要早上五點半起來訓練？”她閑聊般問宋時。
    大概每一位心理醫生在治療病人的最初階段都是和他們聊一聊與病情不相幹的事，覺醒者也不例外。
    “差不多，治愈係五點二十。”
    精神係和治愈係同為脆皮，治愈係每天這麽努力，精神係卻如此悠閑，這也是宋時沒想到的。
    “真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治愈係身體素質弱，每天五點二十早訓，放在精神係，三天就得累死兩個。”
    矮子裏麵拔高個。
    治愈係和狂暴係戰士係這些覺醒係比確實弱，和精神係、超腦係比，又很拿得出手。
    “誒？”查老師想到什麽，咖啡杯放在辦公桌上，盯著宋時，感興趣問，“你既是狂暴係又是治愈係，體能是不是比狂暴係和治愈係都要強？”
    宋時點頭，不然她為什麽當初還是s級的時候避障跑排名能進10名呢，超越一眾2s級。
    “你以後治愈係和狂暴係都是3s級了，豈不是能發揮出超3s級的實力？”
    宋時沒想自己3s級以後會怎樣。
    她鼠目寸光，她隻想先把眼前的仇人解決了。
    宋時避開這個問題，“老師，我們開始教學吧。”
    “嗯……等我喝完咖啡，馬上。”
    精神係的“陰影消除”和宋時之前自學的流程一模一樣。
    查老師細心教授，宋時演出一副第一次學的懵懂模樣，緊跟著她的步伐往下走。
    再恰到好處的表現出自己天才的一麵，在查老師麵前“笨拙”地展現自己剛才的學習成果。
    辦公室裏的玻璃缸裏養著兩隻小白鼠，它們經曆了很多次的點擊後，不敢去吃玻璃缸最中央的奶酪。
    宋時對它們施展了“陰影消除”後，它們忘記了記憶深處的恐懼，朝下方墊著電極片的奶酪走去。
    查老師朝宋時豎起大拇指，“第一次就能施展成果，你這學習速度，快趕得上我當初一個星期的學習效果了。”
    宋時望著那被電流擊退蜷縮在角落的小白鼠，“我需要幾隻小白鼠帶回去做練習，老師你的小白鼠從哪裏買的？”
    “學校後勤培養的，你直接去申請幾隻就行。”
    宋時的話提醒了查老師，她看了看時間，已經九點。
    “你回去多多練習，有不懂的就問我，我帶你去個地方，我們去那裏試試你的新技能的殺傷力。”
    宋時沒有問是哪裏，默默跟在她後方。
    兩人下電梯的過程中，查老師說，“我約了其他老師一起，他們已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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