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讓你們輸得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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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恒安整個臉都快垮了,哪裏聽到葉城的嘲諷,滿臉的不可思議,再也沒有之前的驕傲與傲慢。
    他剛才雖然沒有檢查白厚安的腳底,但是按照正常情況,絕對不會出現這情況啊!
    “難道是老朽診斷錯了,白老真如這小子所言?不可能,這不可能啊!”
    “這不科學!”
    周恒安都快要抓狂了,完全不能理解這一切。
    “這什麽鬼啊?海生,老爺子腳底怎麽真有這種症狀啊?”
    “我,我也不知道啊!”
    而白海生和孫潔靜以及周承載也望了過去,都看到白厚安兩腳的腳底那淡淡的黑氣印記,都一時之間傻眼了,他們沒有想到葉城竟然說中了。
    “周神醫,我父親腳底這兩個黑色印記是怎麽回事啊?”
    白海生渾身顫抖地問道。
    “大伯,這還用問嗎?葉城診斷出爺爺的病因了!”
    白音璿自然不懷疑葉城的醫術,當下滿臉驕傲的說道。
    “這……”
    白海生雖然不相信葉城說的陰煞入體,可是現在赤裸裸的現實就擺在他麵前,又容不得他不相信。
    “周神醫,現在還有什麽話說?”
    葉城神色冰冷,望著難以置信的周恒安,冰冷的說道。
    而此刻的周恒安已經陷入徹底的迷茫之中,對於葉城的質問,根本置若罔聞!
    他不相信葉城的話,但是他行醫半輩子的經驗又無法解釋麵前的一切,他苦思冥想,想找到自洽的理由!
    可是腦袋想破了,卻都想不通這是為什麽?
    周承載看到他父親沒有說話,急忙站出來道,“小子,你給我住嘴,沒有看到我父親正在苦思嗎?他正在想白老的病情,你以為你提前看過白老的雙腳,就一定能占據上風,我隻是承認你觀察仔細而已。”
    “不好意思,周醫生,葉城從進門開始,就從未動過我爺爺的腳,這件事,大伯和大伯母可以作證!”
    白音璿神色平靜的說道。
    “對,葉先生的確是沒有動過父親的腳!”
    白海生現在也開始不自信了,暗道,“難道周恒安的醫術還不如葉城,這怎麽可能?要是這樣的話,豈不是二弟要得了良婿啊!我這家主的位置,恐怕不保啊!”
    隻是白海生也不可能睜眼說瞎話,這種不入流的汙蔑,太低級了!
    “什麽?這,這,他沒有動過白老的腳?這怎麽可能啊?”
    周承載整個人都快瘋了,他也是學醫之人,如果不脫襪子,就這麽單純的看病人的情況,是根本不可能知道白厚安的腳底情況。
    可是偏偏葉城就知道了。
    這讓周承載腦袋都大了,根本想不通這是為什麽。
    隻是他知道這麽下去的話,肯定對他父親不利,這可是關係到他父親的名聲啊!
    如果這事情要傳出去的話,他們周家在省城醫道界可就名聲盡毀啊!
    “我懂了,我懂了,小子,你不是提前做了手腳?”
    周承載猛然一拍大腿,憤怒地指著葉城,大聲的喝道。
    “周醫生,你說什麽呢?葉城一直和我在一起,哪有時間做手腳,你少要血口噴人……”
    白音璿也不管周恒安與他爺爺關係極佳,誰敢汙蔑她男人,她白音璿第一個不答應!
    “血口噴人,我血口噴人?這臭小子連白老的襪子都沒有脫,他怎麽知道的,他以為他是神仙啊?白爺,這是他故意設的局,就是想讓我父親出糗,隻要你審一審就知道了!”
    .
    周承載內心極度不甘心,急忙朝著白海生望去,義憤填膺地說道。
    “這……還是等周神醫說話吧!”
    白海生雖然很想站周承載這邊,但是周承載腦子抽風了,不代表他也跟著抽風了,葉城來省城沒多久,都沒有接觸他父親,今天是第一次來,哪有什麽機會設局啊!
    “可是……”
    周承載還準備說什麽,但是周恒安歎了一口氣,攔住他兒子道,“葉先生,沒有檢查白老的腳底,的確是老朽大意了,不過你說的煞氣入體,老朽卻不敢苟同!”
    “對,對,肯定不是煞氣入體。”
    周承載急忙附和道。
    “哦?看來周神醫有其他高見,不妨說出來?我倒是想看看周神醫能說出什麽子醜寅卯?”
    葉城冷笑一聲,不屑地問道。
    “那個,老朽還沒有想到病因,不過待老朽回去翻閱古籍,必定給你一個合理的解釋。”
    周恒安自信地說道。
    “周神醫,你這有點不合適吧!”
    白音璿聽到周恒安這話,頓時就覺得有些無語,這不是等於耍無賴嗎?
    “白小姐,你不懂,醫道講究的是一絲不苟,不讚同就是不讚同,老朽雖然不知道,但是不代表他的就是對的!”
    周恒安雖然不知道白厚安左右腳上為何出現黑色印記,但是也不相信葉城的診斷。
    “周神醫,你要是這樣,那就沒有辦法比了啊!”
    白音璿頓時一臉黑線,她真想不到堂堂的周恒安,周神醫都玩不起!
    倒是葉城冷笑的說道,“周神醫,周醫生,你們還不服輸,那好,病因你們不讚同,那就讓你們輸得心服口服,周神醫,銀針接我用一下!”
    “你號稱醫術高明,怎麽還借我父親的銀針,你自己都不帶嗎?告訴你,我父親的銀針,那可是花了上百萬買來的,概不外借。”
    周承載看到葉城這樣子,內心倒是有些心虛,甚至不敢讓他父親借給葉城銀針了。
    “我不帶銀針,是因為我治病不需要銀針,至於為什麽接你父親的銀針,那是想讓你們輸的心服口服!”
    說完之後,葉城又朝著周神醫說道,“周神醫,我現在讓音璿取銀針,也是浪費彼此時間,你的銀針借我,銀針若是損壞了,我雙倍償還。”
    “葉先生,這一套銀針跟隨老夫多年,如同老夫的命一樣,老夫每次使用,都小心嗬護,當然老夫也不是小氣,而是怕葉先生學針灸時間不長,毀了老夫銀針,這等於要了老夫的命!”
    周恒安傲然無比,雖然葉城不知道用什麽辦法,知道白厚安腳底出現黑色印記,隻是針灸之術,乃是周恒安成名之術,在他看來,與一位二十多歲的小娃娃比試,本身就是對他最大的羞辱。
    而自己的銀針借給葉城,那豈不是暴殄天物,整個省城能有資格用他銀針之人,不超過五人。
    “嗬嗬,聽周神醫的意思,是我不配用你銀針?”
    葉城不由輕笑一聲,戲謔的說道。
    “葉先生嚴重了,老夫就是靠著這一手針灸之術,傲立於省城的,你想用銀針取勝,我看你還真不用浪費這時間。”
    周恒安微微一笑,隻是話語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葉城,你何必要把話挑明啊,就你這年齡與資曆,憑什麽有資格用我父親的銀針?”
    “我父親是給你留幾分麵子,別不識好歹,他的針灸水平可謂出神入化,技藝高超,南省還沒有誰敢穩贏家父的,我看你還不如直接認輸,免得自取其辱。”
    周承載也傲然的說道。
    “是啊,要不,葉先生,我看算了吧!周神醫憑借著高超的針灸技藝,已經治愈無數患者,他的針灸之術,那是公認的一絕。”
    白海生滿臉微笑的說道。
    “哦?針灸之術一絕?那好啊,那就更要比了,周醫生,我不妨告訴你,我用你父親的銀針,那是你父親的榮耀,我不用,那才是他的損失!”
    “音璿,去拿銀針來,今日我就讓爾等看看,什麽叫我沒有資格?什麽叫我自取其辱,我也讓你們這些沒見過世麵的人,看看什麽才是針灸真正的一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