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個例子。”
    陳凡指了指麵前的盤子。
    “這是我們的軟件平台。”
    “他是一款聊天軟件但又不僅僅是一款聊天軟件。”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可以將它打造成一款超級應用，一站式平台。”
    “何為一站式平台，就是說它能同時擁有即時通訊，社交，移動支付，內容獲取，生活服務，企業服務等各種功能於一體。”
    “未來用戶在這個超級平台上，僅用這一個APP便可以解決所有問題。”
    “比如你的日常需求，日常社交，工作溝通，支付購物，信息獲取或是衣食住行的需求，都可以在這個APP上完成。”
    章小龍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很顯然，他已經猜到了陳凡到底想要做什麽。
    陳凡抬頭看了一眼章小龍，然後繼續說道。
    “總之，這款產品未來將會以即時通訊作為基石，構建起一個強大的超級平台。在這個平台內，你可以做任何事情。”
    “舉個例子，你是一名白領，你每天上班需要坐車，可以用若凡集團研發的打車軟件。”
    陳凡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牛肉，放到盤子裏，示意這便是打車軟件。
    “工作需要跟客戶溝通，可以在我們的聊天軟件進行。中午想要吃好吃的，可以通過我們的美食平台搜索，日常追星看八卦，可以去非凡微博，想要購物，可以通過我們這個平台上的支付功能……”
    陳凡一邊說一邊用筷子往盤子裏夾菜。
    很快，這個盤子裏便擺滿了各種菜。
    “你每天每時每刻都在創造大量的數據，而若凡集團將這些數據歸攏收納，然後分析總結，最終的出來的便是獨屬於你個人的大數據。”
    “擁有了這個大數據，未來公司便可以完全掌握你個人的所有資料。”
    “生活購物，瀏覽視頻，購買電影票，租房買房，生病住院……這一切的一切，大數據都將提前為你做出服務……”
    章小龍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有些震驚的看著陳凡。
    過了好一會兒才長舒一口氣。
    “大數據……”
    “原來陳總的野心……竟然這麽大。”
    陳凡笑笑，“想要實現這一切的夢想，基石最關鍵。”
    “怎麽樣？章總，我今天算是第一次將我的想法告訴了一個外人。”
    “章總現在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跟我們一起構建一款屬於未來的超級平台。”
    章小龍沉默了。
    雖然沒有開口，但是看得出來，他已經心動了。
    ……
    嘭！
    審訊已經進行了快十分鍾了。
    可是這漢子竟然還挺硬氣，愣是堅持到現在不肯交代自己的上線是誰。
    “嘿，有種你們就殺了我。否則，休想從我嘴裏掏出一句話。”
    這漢子不屑地朝地上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看向馮破軍幾人，眼神中滿是嘲諷。
    旁邊的暗衛扭頭看向馮破軍，谘詢他的意見。
    再這樣打下去，估計沒啥效果了。
    馮破軍走過去盯著這個家夥，沉聲開口。
    “對方給了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隻要你肯交代對方的身份。”
    聽到這話，這漢子明顯眼神出現了波動，似乎有些心動。
    不過最終還是冷笑一聲。
    “看來你們根本不清楚自己在調查什麽人。”
    “奉勸你們一句話，還是趕緊走吧。有些事不是你們能插手的。”
    撈仔在一旁嘖嘖一聲：“想不到你嘴巴還挺硬。”
    這漢子得意一笑：“我雖然是個無賴賭鬼，但是收錢辦事，替雇主保密這種事情，我還是懂的，這是我的原則。”
    “狗屁的原則。”
    撈仔嘲諷道：“這些天你每天都泡在賭場，估計早就把對方給你的傭金給輸光了吧。”
    這漢子表情微微一變，不過什麽都沒說。
    撈仔則是趁機利誘：“賭狗是改不掉習性的。既然手上沒錢了。何不跟我們做筆生意。”
    “我們花錢買消息，拿到消息立馬走人，你還能又賺兩倍的傭金，何樂不為。”
    聽到這話，男人的眼神明顯出現了意動。
    不過幾秒鍾之後，這男人又笑著搖搖頭。
    “奉勸你們還是放棄吧。沒用的。”
    “有錢拿的前提是有命花。”
    馮破軍開口：“看來你背後的雇主讓你很忌憚。”
    男人冷笑：“所以我說你們愚蠢，根本不知道再跟誰交手。”
    見這家夥油鹽不進，咬定不肯鬆口。
    撈仔看向馮破軍。
    “接下來怎麽辦？”
    不等馮破軍開口，這時候站在旁邊一直在看戲的傑哥抬手輕輕將手裏的香煙扔到地上踩滅。
    “狗屁的原則。”
    “閃開！”
    眾人閃開，傑哥順手摸起這男人放在桌子上防身的那把刀走了過去。
    “知道我是誰不？”
    男人嗤笑一聲：“威脅我？沒用的。”
    “你們不可能從我口中問出一點消息。”
    “NoNoNo……”
    傑哥搖頭：“你別誤會。我不是來審問你的。”
    “審訊你是他們的問題，我的任務是來殺你。我跟他們的目的不一樣。這一點，希望你能區分開來。”
    男人眼神明顯一愣。
    傑哥接著說道，“我呢。這輩子最佩服有骨氣的漢子。”
    “原本是想直接一刀捅了你，給個痛快。但是現在你這麽有骨氣，我反倒有些好奇了。”
    “我決定給你個機會。”
    “什……什麽機會……”
    男人聲音有些幹澀，然而還沒問完話，傑哥便抬手按住這家夥的手掌，二話不說，手起刀落直接切下了對方的小拇指。
    “啊……”
    這家夥立馬發出一陣哀嚎。
    傑哥上去捂住對方的嘴巴。
    “噓……堅強點，骨氣哥。”
    “很快就不痛了。”
    “你還有九根手指，還有九次機會。”
    “等我把你這九根手指全給切了，然後在一刀捅在你的胸口上，如果你還能不吭聲，那我就真佩服你這樣的骨氣。”
    這漢子瞪大眼睛，滿臉不敢置信。
    然而傑哥竟然真的不跟他審訊問話，接著又切下了第二根手指。
    這家夥全身掙紮顫抖，叫的跟殺豬一樣。
    傑哥有些無奈地說道：“大哥，拜托能不能安靜點，我這做正事兒呢。”
    說完又看向旁邊的兩個暗衛。
    “哥幾個幫幫忙，按住別讓他喊。太影響骨氣哥的形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