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磨嘰下去，都要天亮了。
    秦淮茹那裏的損失在她女兒小當上麵找回了一點。
    可秦京茹不是沒女兒嗎？
    欠傻柱的債隻能自己還。
    “跟你？”
    秦京下班回來晚，沒湊到熱鬧不說，回家被許大茂問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最後上演了一出熱鬧。
    下午在四合院鬧得沸沸揚揚的，街坊四鄰都知道何雨柱找了對象。
    但秦京茹卻沒地方知道去，現在還以為他為了麵子吹牛。
    說要跟他，想了想其實也挺不錯。
    “跟你，我姐那裏怎麽辦？”
    “現在別跟我提你姐，明天一早你就和許大茂把婚離了。
    今天下午我把棒梗趕出去了，明天你就住後院聾老太太那屋去。
    來，別想這麽多。”
    隨著電燈被拉滅，房間卻響起了嗯！啊！哦！的命運交響曲的聲音。
    一日後
    “柱子，我不管怎麽樣，我以後都要跟著你。
    這十幾年我真是白活了。
    我以後一定給你生一堆大胖小子。”
    秦京茹這個少婦有滋味，什麽都懂，拍一下就知道何雨柱要幹什麽。
    ..........
    賈家。
    “淮茹，你怎麽還不睡覺呀！”
    賈張氏已經睡了一覺，睜開眼睛，發現秦淮茹還在桌子旁縫衣服。
    “哎喲！”
    秦淮茹被賈張氏這麽咋呼，本就心神不寧，被針紮到了手指。
    “怎麽了！”
    “沒事，手被紮破了。”
    賈張氏真是屬豬的，都火燒眉毛了還能睡得著，秦淮茹看著也是沒好氣，也就沒了縫衣服的心情。
    便也準備躺下來。
    棒梗躺在外屋的小床上，盡管就在爐子旁，離飯桌也近，但心裏卻總覺得空蕩蕩的。
    打小就睡在這兒的棒梗，本應該習慣了這種簡陋的環境，但現在卻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
    住在寬敞明亮的後院正屋，突然換成了這間狹小的偏房，棒梗感受到了生活質量的巨大下降。
    賈家隻有一間房子，因為當時賈東旭結婚，賈張氏就把一間房間隔了開來。變成了裏屋和外屋。
    裏屋連個窗戶都沒有。
    外屋更是擁擠。
    除了做飯炒菜，就隻能放下一張門板大的床。
    “唉！”
    才第一晚棒梗就有點忍受不了。
    這個時候便想起了何雨柱，人是有點傻，但人家條件是好，一個月工資就一百多，三間房。
    他有些後悔了，為什麽要反對他媽跟傻柱在一起，而且還給自己的媽媽臉色看。
    現在倒是明白了，她隻不過是想讓自己過上更好的生活。
    往後該怎麽辦，特別是石寡婦那裏該怎麽辦？
    不知不覺又把思緒拉回到那天。
    當時連夜籌完錢的棒梗，連夜把錢送到了王家村。
    本來以為收了錢，這件事情就這麽過去了。
    但誰曾想石鳳霞說什麽名聲壞了，沒法子活，硬是要棒梗娶她。
    棒梗身在寡婦世家，哪裏不明白石寡婦是什麽意思。
    這就是訛上自己，要自己幫他們家拉幫套。
    那怎麽能行。
    便想著跑
    第二天，天一亮棒梗便以先把機器送回去，順便把介紹信開回來，在結婚。
    為了表示真誠，還讓石寡婦的哥哥跟小叔子跟著進城。
    寡婦也知道，耽擱了公家的事情，棒梗肯定是要受處分。
    而且見棒梗臉上一副人畜無害的真誠模樣，便答應了下來。
    進了城，可就是棒梗的天下。
    提溜著東西，幾個胡同晃悠兩圈，就把人甩了。
    想著隻要跑掉了，些事情也就算過去了。
    反正京城這麽大，還能找到不成。
    但棒梗哪裏知道，為了收拾他，許大茂可是特意騎了幾十裏地的自行車。
    想到寡婦，棒梗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便往裏屋叫喊著。
    “媽，要不你想想辦法，把傻柱給搶過來！
    我真的不想娶石寡婦。”
    “哎！”
    秦淮茹歎息一聲。
    那裏還有什麽辦法呀！何雨水都被傻柱罵得哭著跑出了院子，估計以後他們兄妹兩個是斷了來往。
    現在還是想想辦法怎麽對付石寡婦。
    賈張氏突然在一旁低聲說道。
    “淮茹，我會在院子裏麵幫你緊緊盯著傻柱的一舉一動。
    你放心，
    這不是還有小當在傻柱屋裏守著嗎？
    我跟小當兩個一內一外，
    絕不會讓其他女人輕易踏進何家的門。”
    秦淮茹想了想覺得何雨柱這裏也隻能先這麽辦
    “石寡婦那裏怎麽辦，要是我們一直不做聲，恐怕棒梗會拉去局子吃花生米。”
    “石寡婦那裏的話，不能拖太久，明天你到廠裏請兩天假，
    買點禮物，親自到一趟王家村。
    坐下來跟他們好好談談，先把事拖住。
    把他們逼急了，真有可能報派出所。
    反正，你要記住。
    首先第一條件是想辦法說服他們，反正這個寡婦能不娶就絕對不能娶。
    我們是寡婦世家，這世界上恐怕沒有人比我們家更了解寡婦。
    如果石寡婦一定要嫁到城市吃商品糧，她家的三個孩不能跟著她改嫁，盡量說服讓他們留下。
    實在沒辦法，寡婦要帶孩子，要說服石寡婦，讓她的孩子改姓賈。”
    其實秦淮茹和賈張氏心裏清楚，既然石寡婦一家玩仙人跳，就是想在城裏找一個拉幫套，帶著孩子在城裏享福。
    前兩種可能微乎其微。
    隻能寄希望願意改姓，至於生賈家的血脈那都得要些手段。
    ..........
    “還行不行？要不要再來一次？”
    男人怎麽能說不行？
    青筋暴起，又一日以後，外麵的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天快亮了，趕緊穿好衣服。”
    秦京茹感覺骨頭都要散架了，都怪自己嘴欠，問什麽不好，偏偏問他行不行。
    “柱子，讓緩緩......”
    “在緩下去，到時候讓人碰見了，可不能怪我。”
    何雨柱卻是精神頭十足，二十歲的身體，可不是說著玩的。
    “起來了....”
    秦京茹趕忙穿戴整齊，讓人撞見了。
    別說他們把事辦了，就算沒辦，那也是說不清的。
    “這個時候外麵的早餐攤子都支起來了，你先出去吃個早餐，吃完回來跟許大茂把婚離了。
    然後你住到後院那屋，鑰匙在小當那裏，就說跟我說好了。”
    “我知道了，那我走了。”
    何雨柱查看沒有異常之後，耷拉下腦袋，鉚足了勁地往外麵跑了。
    何雨柱看了看後院許大茂家的方向。
    “傻茂，你媳婦可以不僅僅是騙了你，他欠傻柱的也要討回來，這隻不過是收了一點利息。
    兄弟就當幫你把這個仇報了。
    以後，咱們就是好兄弟講義氣。”
    何雨柱望著秦京茹的背影露出了微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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