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4章 三個臭皮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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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鎮公務員到一省之長!
徐偉冷冷地問道,“陳曉歡,說話可得講證據,你有證據我糟蹋了陳曉歡嗎?”
“有啊。”陳曉歡立刻說道,“人家薛倩說了,你把人家強暴了,然後不打算負責任。”
我靠!
真會潑髒水呀,早知道這樣,老子就不把薛倩主動光屁股的照片刪掉了。
整到最後,反而我成了犯罪分子,這尼瑪去哪裏說理呀?
“薛倩就是放屁。”徐偉大聲說道。
陳曉歡聞聽此言,冷笑了幾聲,“黔驢技窮了,你現在除了會辱罵詆毀別人之外,應該是沒有別的手段了吧?”
“你說,我當初怎麽能看上你這種人渣了呢,早知道你是這種人,我一定會讓全學校的女生,都認清你的渣男麵目!”
“我不想跟你吵架。”徐偉平靜地說道,“我還是那句話,拿出證據來,如果沒有證據,我會告你誹謗。”
今天下午在車裏,莫說是強迫她,即便是衣服,他都沒有撕扯一下。
身正不怕影子斜,這事兒你即便是告到省紀委,老子照樣不怕。
“行,我明天就去你單位鬧,我拿著證據去鬧!”旁邊的薛倩,終於忍不住喊出聲來。
就在剛剛,她給薛萍打了個電話,說徐偉欺負了自己,問薛萍這事兒怎麽辦。
薛萍豈能相信她的鬼話?
當即就反駁道,“倩倩,做人得知道感恩,你往我領導身上潑髒水,現在反而問我怎麽辦,我倒是覺得,這事兒應該問問你爸怎麽辦!”
說完,薛萍就掛斷了電話。
這一番話,宛如天打雷劈一般,頓時讓薛倩傻了眼。
她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這個堂姑姑,竟然胳膊肘往外拐!
也正在這個時候,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陳曉歡敲響了門。
薛倩起初,是不想把這件丟人現眼的事兒,告訴給一個陌生女人的,但是,她那好姐妹王冰香卻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事情的來龍去脈,毫無保留地對陳曉歡講了一遍。
這一刻,薛倩有種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感覺,她以為,陳曉歡一定會非常看不起自己的,然而出人意料的是,陳曉歡卻義憤填膺地說道,“你說的這個徐偉,是紅山鎮黨委書記徐偉吧?”
薛倩點了點頭。
啪!
陳曉歡重重地一拍大腿,“徐偉這個人,就是個臭流氓,想當年的時候,他還追求過我呢。”
“你倆好過?”王冰香臉上,閃過一抹詫異之色。
“開什麽玩笑,誰跟他好呀!”陳曉歡翻了個白眼,隨後便開始滔滔不絕地詆毀起了徐偉,“這個人看著一表人才,其實肚子裏全都是男盜女娼,但是,他有那個賊心,卻沒有那個賊能力!”
王冰香滿臉的疑惑,“啥能力?”
“啥能力,你說啥能力?”陳曉歡的臉上,閃過一抹狡黠之色,“在學校裏,他有一個外號叫蠟燭。”
蠟燭?
王冰香看了一眼薛倩,倆人均是一頭霧水,搞不清楚這個所謂的蠟燭,究竟是什麽意思。
“蠟燭不懂嗎?”陳曉歡問道,“蠟燭就是,銀樣鑞槍頭的意思。”
聞聽此言,薛倩的臉上,閃過一抹詫異之色,“怪不得他一直沒有搞對象呢,還說想要嫁給他,得滿足一個條件,就是讓女孩脫光了身體,看看能不能激發他原始的衝動。”
“我當時還覺得,這事兒太過於離譜了,誰肯為了嫁給你,幹出這麽不要臉的事兒來呢,沒有想到,他竟然中看不中用。”
講到這裏,薛倩臉上,露出一抹憤恨之色。
這個王八蛋,竟然如此不要臉,如此戲耍自己,回頭,我一定會把這筆賬給找補回來的!
“你啊,就是太年輕。”陳曉歡老神在在地說道,“這個家夥壞得很,不知道看光了多少姑娘身體,活脫脫一個人渣。”
“等會兒!”王冰香連忙打斷了她的話,“銀樣鑞槍頭,究竟什麽意思呀?”
王冰香的學曆低,從上初中那會兒開始,就一直搞對象。
後來上了高中,學習成績一直墊底,但是對揣摩男人的心理,那卻是日漸臻熟,據說從她麵前一過,她就能斷定,這個人究竟能不能幹。
當然了,這都是被他甩掉的那些男生,故意編排她的,至於是不是真有這個本事,別人不得而知。
“就是說,這個人沒能力,抬不起頭來,軟蛋慫包一個。”陳曉歡很直白地解釋道。
王冰香臉上,閃過一抹詫異之色,“你們這有學問的,還真不一樣,竟然能說出這麽文縐縐的話來。”
頓了頓之後,她立刻站起身來,“我覺得這事兒,得把劉玉喜也喊過來,咱們姐妹仨,都沒有她詭計多端。”
隨後,她匆匆地跑到門口,打開門出去,來到中間的那一戶房門口,輕輕敲了敲門。
此時劉玉喜,剛剛把自己的老板伺候走,她躺在床上,心中正煩悶呢。
這尼瑪不中用的老頭子,每一次把火撩撥的挺旺,但是就不給自己加柴火,真他媽的鬱悶。
聽房門被敲響,她問了一句,“誰呀?”
“我,王冰香。”王冰香說道。
劉玉喜穿上衣服,走到門口打開了門,疑惑地問道,“有事兒?”
“我一個姐妹被欺負了,我們拿不定主意該怎麽辦。”王冰香笑嗬嗬地說道,“想請您給想想辦法。”
劉玉喜本來就是好事兒的人,況且她整天宛如金絲雀一般,整天被關在這個房間裏,煩悶的很,如今有這熱鬧事兒,她哪能的不摻和摻和呢?
“行,我跟你去看看。”劉玉喜關上房門,來到了王冰香的家裏,聽薛倩胡說八道一通之後,劉玉喜當即一拍大腿,“這事兒簡單。”
“當官的人,最害怕的是什麽,你們知道嗎?”
陳曉歡的前老公公是丁長河,她自然明白當官的,最害怕的是什麽。
但是,她比較狡猾,什麽都沒有說。
包養王冰香的男人,是個做生意的,所以她對政府官員怕什麽,並不知道,於是傻乎乎地問道,“怕什麽呀?”
“當然是怕名聲了。”劉玉喜挑了挑眉毛說道,“隻要咱們跑到他的單位一鬧,搞得他抬不起頭來,這事兒就算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