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小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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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姑娘,除了d和人民,沒人可以考驗你!”
“沒有任何人,值得讓你去傷害自己!”
“真正愛你的人,又怎麽會舍得你受傷呢?”
抱著紅衣女鬼,辰侜語氣輕柔,對著她說道。
雖然如墜冰窖,但也因此看到了翟心澄的記憶,也看到了那晚的真相!
憤怒的火焰,在他的雙眼中熊熊燃燒!
翟心澄的確是自殺!
但廖智慶!
我要他死!!!
夜黑風高。
辰侜獨自一人,撐著一把黑傘,漫步在燈光霓虹之下。
穿上西裝,打上領帶,刮掉了胡茬。
在大晴天打著傘,即使是夜晚,但還是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甚至有路人拿出手機,對著他來了街拍。
對此,他置若罔聞。
默默坐上出租車,收起傘,將它輕放在身旁的座位上。
司機透過後視鏡看了辰侜一眼,輕輕嘟囔一句,也沒多說什麽。
等到到達指定地點。
他撐開傘,緩緩走到小區門口...
麵對保安的攔截,淡淡一笑。
默默從兜裏掏出了煙。
最終...
铩羽而歸......
“神經病,大晴天的,撐什麽傘啊。”
“現在通個下水道,都穿的這麽拽的嗎?”
麵對保安的嘲笑,辰侜沒有多說話,而是默默掏出了手機,打通了一個電話。
“喂,湯哥,對,我小辰,小辰中介的小辰。
上次你說都江景園有套房子要賣的。
我今天剛好有空來拍個照片掛網上。
對,保安不讓進!
行,那您跟物業打電話是吧。
ok的,那我等您電話。”
打電話的目標不是別人,正是這個小區的業主。
等了差不多有十幾分鍾的樣子,那兩名保安腰間的對講機響了。
“門口有個中介,是7幢業主湯先生叫來的,你帶他進去,把身份信息什麽的登記好就行。”
兩名保安大眼瞪小眼,看了看辰侜,又看了看他身後。
“沒有中介啊,哪有中介啊。”
辰侜優雅一笑,道:“不才,正是區區在下。”
“你一個通下水道的?還是中介?”
一名保安挑了挑眉頭,一臉不信。
“現在錢難賺,上班賺的錢,少的可憐。
隻能多接點其他業務,才能勉強維持生活這個樣子。”
辰侜聳了聳肩膀,不卑不亢地說道。
“行了行了,登記一下個人信息,把時間填好,大概什麽時間出來,也寫好,那個小王,你領著他進去。”
保安隊長擺了擺手,示意讓辰侜登記。
“盯好這個家夥,要有什麽舉動,直接對講機聯係。”
辰侜知道,是因為自己前後的說辭不一,引起了保安隊長的懷疑,所以特意還叫人跟著我。
但實際上,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等到他登記完,一個略顯消瘦的年輕保安領著他,朝7幢湯老板的別墅走去。
辰侜不緊不慢地跟在消瘦保安的身後,將手伸進西服口袋裏,右手食指和中指撚了撚事先準備好的爐灰,然後不露聲色地抹在了眼皮上。
再次睜開雙眼,隱約可見遠處的別墅門口,一個黑影清晰可見。
那隻黑影不是別人,正是黑狗大仙。
隻是它從始至終,都端坐在別墅的門口,不敢繼續再往前半步。
辰侜躡手躡腳地扭轉方向,朝著那幢別墅的方向走去。
23幢!
記下了這個門牌號,他一掌輕輕拍在黑狗大仙的狗頭上。
黑狗大仙睜開森然慘白的雙眸,抬起頭盯著他看了一眼,然後化作一團黑霧,消散了。
它做到了和辰侜的約定,找到了廖誌慶的真正住址。
但沒有進去,定然另有原因。
這個裏麵,一定有就連黑狗大仙都忌憚的東西。
比如請了什麽東西,做了什麽法陣,亦或者掛了什麽驅邪之類的法器。
看來這個廖智慶看來也很心虛啊。
不然也不會舍得花這麽多錢!
而且,得有路子,必須是得真正的高人。
“先走吧,以你現在的實力,進不去的。”
辰侜對著黑傘之下、依偎在自己懷裏的紅衣女鬼翟心橙,低聲說道。
等到小保安發現他已經不在身後的時候,嚇得差點準備報警,還好此時,辰侜已經走了回來。
“你?剛才去哪呢?”
小保安氣的直接爆了粗口。
“有點內急,準備找個地方尿個尿,但周圍都是監控。”
辰侜收回傘,朝著小保安聳了聳肩膀。
“這可不興隨便尿啊,萬一被業主看到,可不少扣我們錢。”
小保安拍了拍胸口,心有餘悸地說道。
“那你們平時去哪上的廁所?”
演戲演全套,辰侜繼續笑著問道。
“你不是去業主家,業主家沒廁所啊?”
小保安嘴巴咧咧道。
“這不就是下水道有異味,所以才準備把房子賣了嗎?馬桶都沒拆封,誰敢用啊。”
辰侜解釋道。
“不行憋一憋,哪裏這麽多事。”
小保安不滿地嘟囔道。
“那行吧。”
跟著小保安來到湯哥的別墅,辰侜打開燈,把黑傘放在門口,穿上鞋套走了進去。
房子是剛裝修好沒多久的,但裏麵一點異味都沒有,看來是花了血本的。
隻是他剛一進門,就不禁皺起了眉頭。
撲麵而來的陰風,讓他的右眼皮跳了跳。
“我草!”
本以為眼皮子抹了爐灰的緣故,一下就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
卻沒想到身旁的小保安直接翻了個白眼,然後軟了下去。
那是一個支離破碎的影子,出現在了客廳裏麵。
血紅的眸子,死死盯著他。
辰侜不禁內心暗罵了一句,瞬間冷汗就流了下來。
怪不得姓湯的狗日的,剛裝修好就要把房子賣掉!
怪不得下水道會有異味,馬桶還不讓用了!
這特麽,房子裏死過人!
“怎麽稱呼?”
顫顫巍巍地從西裝口袋裏掏出一包煙,辰侜朝著那個支離破碎的影子遞了過去。
那影子遲疑地歪著從半身處抬起的腦袋,然後不知道從哪裏伸出一隻密布白粉的手來,接過了那根煙。
“謝...謝...”
給它點火,它還知道拿那隻密布了白粉的碎手...
在他的手背上拍了拍。
它抽煙的姿勢很老道,是個老煙民。
隻是,看它這副慘樣,肯定是一隻...
被碎屍了的...甚至可能是被強酸腐蝕之後的...
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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