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姐有的是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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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不語,白阾心中打小鼓,是不是惹她不高興,還是咬牙繼續說,“我們做鄰居也好些年了,你這人雖性子怪異跋扈,但心是好的。我愛財,但也不想你死。”
鍾燃還是沒說話。
“你再好好想想吧。”像是怕自己改變主意,說完扭頭就走。
“我說出的話如潑出的水,不會改,他克妻我也娶。”
白阾腳步頓住,沒有轉身,快步走了。
鍾燃笑了笑,回了木屋。
在末世生活了三十年,期間掃蕩了許多超市購物批發城,裏麵應有盡有,小到針線,大到跑車,實木家具更是多到數不清。
她選了幾套花式簡單的實木家具,主臥是拔步床,挺大至少能睡五人,梳妝台椅子,臉盆架,連排沙發,次臥放的是上下鋪床,留給孩子用,多種款式的嬰兒車。
客廳入門正對牆那麵放一個長桌案用來祭祀,正中擺四方形桌子六個椅子,兩邊各兩個餐邊櫃。
廚房沒有壘土灶台,而是放了一個不鏽鋼可移動的柴火灶,怕不鏽鋼材質被人看出來盤問她回答不出來就刷了幾層漆,灰的紅的黑的,看起來像生鏽的鐵質。
兩排木質置物架,一個木質方形切菜台。
望著收拾妥當的木屋,鍾燃滿意地點點頭。
因為都是實木,且款式簡單,乍一看沒什麽特別之處,隻要不是木匠根本就看不出不同。
天快亮時,鍾燃才將木屋全部收拾好,看起來像個溫馨的家了。
燒水洗個熱水澡鑽進軟軟的被窩睡覺了。
雲城城中心。
大中午正是飯點,然而客滿鴻酒樓生意慘淡,三層的酒樓一百多個包間竟然找不到一個客人。
二十多個店夥計站在酒樓門口翹首以盼,個個麵帶愁容。
酒樓生意再沒有起色,掌櫃的就裁人了,家中夫兒老小都等著他們養活,年景不好,可不能丟工作。
老天保佑,來幾桌客人吧。
掌櫃的林嬌抱著算盤,伸頭張望不見幾個人的冷清街道,隻剩歎息。
手指撥弄著算盤珠子,她不禁濕了眼眶。
雪災,皇朝內亂,別國覬覦,已經讓清裳的這片土地滿目瘡痍瀕臨瓦解了,祖傳五代的酒樓也就要敗在她手裏了。
這樣糟糕的局勢下,誰還會來酒樓吃喝。
林嬌緩緩轉身,一屁股坐在長椅上,獨自神傷。
“呦!怎麽一個客人都沒有?”女子歡快的喝聲從酒樓門口傳進來。
她摘下頭上白色的兔毛帽子,拍掉上麵的雪,又脫下灰色大氅抖落雪花,一屁股坐在了林嬌對麵的長椅上,一隻腳直接踩到椅子上,坐姿是說不出的霸氣。
立刻有夥計給她倒了一碗熱水來,殷勤地喚了一聲燃姐。
鍾燃對那人笑笑道了謝,目光在空寂的酒樓掃了幾掃,最後落在垂頭喪氣的林嬌身上,打趣道。
“你這酒樓怕不是要關門了吧,一個客人都沒有。”
林嬌快哭了,“燃姐,你別再刺激我了,這個檔口若非腦子不好使誰會出來吃酒樓啊。”她心裏是明白的,酒樓的生意是做給有錢人和當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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