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我有一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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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勝把玩著手中的儲物袋,嘴角噙著一絲冰涼的笑意。
    還沒來得及查看儲物袋內的東西,他微微側頭,發現身後遠遠的跟著一個黑色的飛舟法器,上麵載有十幾位修士。
    他眼底閃過狠色。
    既然想殺他,那就一個都別想活!
    站在金霞劍上,陸勝操控著飛劍繼續往前飛去。
    半個時辰後,他降落在一個幽暗的山穀中。
    準備了一會兒,他收起金霞劍,身上閃著金行術的光芒,提腿往前奔跑。
    過了一會兒,半空中,一隻飛舟停下,上麵的修士們察覺到那個人已經進了下方的山穀。
    “他怎麽不用那把劍繼續飛行了?難道靈力用完啦?”
    舟上的一個修士有些好奇。
    站在舟頭的修士語氣諷刺道:
    “靈力用盡?你是不是白癡!身為一個丹師,他身上必定有不少丹藥可以恢複靈力。”
    “而且剛才他殺閭山二兄弟的時候,用的應該隻是符籙,根本沒施展什麽術法。更別說,操縱那柄飛劍也費不了多少靈力。”
    “我猜這個人身上必定還有不少符籙,他想進入山穀來埋伏我們。”
    那位修士聽了這些話,臉色有些不好看,但他沒有發作,因為這個人的修為比他高。
    眾修士聽了不禁點頭。
    有一位肥頭大耳的修士手持一把扇形法器,笑嗬嗬的走出來,提議道:
    “諸位道友,我有一計可應付目前的僵局。”
    舟頭的那位練氣後期修士聽了,眸光一閃,立刻認出了這個人,這位修士精通一些風水尋脈之術。
    因為尋到一條一階下品的靈脈,在外島的散修中頗有盛名。
    “金道友,你有什麽計策?”
    舟上的一個修士好奇的問。
    “剛才我用尋脈盤探測了一下,前麵的地脈煞氣遍布,不是什麽善地。”
    金道友呼出一口氣,繼續說道:
    “況且,你們難道真的以為最終的贏家會是我們嗎?”
    “據我了解,那位薛道友的儲物袋內可能有超過一萬塊下品靈石,這麽多的財富是你我可以獨吞的嗎?”
    聽到這些話,眾修陷入了沉思。
    “別忘了,那處坊市的主兒可不是一個心胸……”
    稍稍提了最後一句,金道友就不再言語,是福是禍,他們自己決定,如若不走,那他自己走。
    “走!我們走!一萬多塊靈石我們十幾個人也就分個一千多塊,雖然是不少,但為了一千多塊靈石,你們拚什麽命啊!不至於,不至於!”
    站在船頭的練氣後期修士舉起手來,大喊道。
    “好,我們走!”
    舟上的修士們雖有可惜,但為了性命,還是趕緊離開吧。
    就在這艘飛舟準備調轉方向的時候,一道藍色的光遁飛射過來。
    沒過多久,光芒飛掠到這裏,閃爍著藍光的人影,漸漸顯露出來。
    一個須發皆白的侏儒老者,身著一襲綠色法袍,眉目狹長有神,腳下踩著一個梭形法器極速的飛行過來。
    還未過來,那侏儒老者身上的磅礴靈壓傾軋過來,飛舟舟身搖晃,上麵的修士們神情惶恐。
    築基大修!!!
    “李前輩好!”
    忍住這股強烈的不適感,練氣修士們齊齊跪地,語氣鄭重的喊道。
    “那人跑到哪裏去啦?”
    李姓的築基修士沒有在意這些小輩的問候,他隻想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姓薛的丹師去哪了。
    自從薛姓修士在他的坊市中引起巨響後,他的靈念就一直關注著這個人。
    他不僅看上了陸勝身上的靈石,還看上了這個人的才能。
    本來,他以為這個人在他坊市內交了九天的攤位租金,還會留在坊市內居住。
    等到晚上的時候,他就偷偷的擒下此子,給其種下奴印,讓這個人成為他賺取靈石的奴仆,沒想到事與願違了。
    反應過來的時候,這個人已經逃遠了,現在他才趕過來。
    聽到前輩的問話,舟上的修士們麵色一白,跪在地上,有一位練氣中期的修士麵帶諂笑的說:
    “李前輩!人就在裏麵,不過他身上有不少符籙,我們不敢涉險,現在準備離去。”
    舟上的修士們屏氣凝神,姓金的修士眼露悔意,他們遇到這種大修士,不可避免的感受到心神不寧。
    “是嗎?”
    李姓築基修士,枯瘦的麵容擠出一絲笑意,輕輕抬掌一劃。
    一抹水藍色的流光閃過。
    “噌”的一聲,剛才回話的那位練氣修士諂媚的笑容凝固,精亮的眼神也變得暗淡無光宛如兩顆黑色的石子。
    離的近的修士,從餘光中看到此人的後腦勺處,有一個流著紅白粘液的小洞。
    頓時嚇的心髒劇烈起伏,腦袋下意識的碰到地麵。
    “你們給本座把那人給我擒過來,否則爾等有什麽下場,你們知道的!”
    李姓築基修士聲音沙啞,話語中的冷漠讓這些修士習以為常。
    “謹遵李前輩之命!”
    舟上的練氣修士們心裏苦澀,但現實擺在這裏,他們也隻能逆來順受了。
    麵色冷酷的看著這些修士們駕駛飛舟繼續駛向前方的山穀,李姓築基修士的嘴角閃過一抹玩味之意。
    ……
    另一邊,陸勝遮掩自身的氣息,把修為壓製下去,悄悄的潛伏在一個狹小的山壁下。
    良久,他眉頭一動,沉靜的眸子裏透出殺意,有人來了。
    一個練氣六層的修士神色緊張靠近過來,在飛舟上視線受阻,他們為了完成前輩的命令,隻能分開尋找這個人的蹤跡。
    他輕輕的移動自己的腳步,往前麵的石壁跨過去。
    噗嗤一聲!
    剛走過去的一瞬間,一道金色的劍形靈力瞬間切掉了此人的腦袋。
    陸勝默不作聲的收下這個人的儲物袋,麵色平淡,遇到這種情境,他的情緒很穩定。
    在他殺掉這個練氣修士的時候,那位在半空中驅使飛梭法器的李姓築基修士,眼底露出笑意。
    小老鼠終於出來了。
    在見到這些修士的時候,他就給他們身上投放了,子母係命蟲中的子蟲。
    姓薛的修士能殺掉閭山上的那倆小子,就說明這個人的實力不弱。
    投上子蟲,隻要子蟲寄生的宿主一死,他手中的母蟲就會有反應,會為他指引方向。
    目光一斜,察覺手中的黑色蟲子嘶鳴一下,抬起它那猙獰的口器,對準了一個方向,李姓築基修士怪笑道:
    “桀桀桀,原來你在東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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