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
    林蕭點了點頭，道，“要不你們都變成貓試試？”
    “唉，”
    顧憐兒有些驚訝，但還是接茬道，“我是沒有意見啦，但說不定會承受不住……”
    “是隻變成貓，不做別的，”
    林蕭打了個補丁，“我還想看看你們變成貓會是什麽樣子。”
    他變的時候並沒有施展任何手段進行影響，變出來的就是一隻長毛白貓。
    和小白澤在一起玩的時候也是這樣。
    如果換成顧憐兒……大概會是一隻很有魅力的三花貓。
    安流螢的話。
    奶牛貓？
    還有姬扶搖和師綰綰。
    雖然也有一部分對貓不感興趣，不過可愛的東西，大家都不太會排斥。
    林蕭把攪打好的麵團放在顧憐兒麵前。
    少女熟練接下，分成一份份的同時，說起自己的看法。
    “這種事怎樣都可以，什麽時候都能做，還是不要浪費晚上的時間了。”
    “都多少次了，”
    林蕭回想了一下，以他現在的記憶力，有時候都不能確定分到每個人身上的次數，“也該適可而止了吧。”
    “還不夠哦，憐兒可是憋了兩年。”
    “憋？”
    “咳咳，偶爾也偷吃一口嘛，誰讓憐兒是個離不開師尊的……”
    “不要這麽說自己。”
    “好～”
    “除了做這種事，還有其他的嘛。”
    “憐兒仔細想了想。”
    “嗯？”
    “就像是師尊說的一樣，每個人對愛的表達都不一樣，也許我向師尊表達愛的方式，就是那片刻的歡愉？”
    “嗯……也有這個可能。”
    “是吧，所以我還是覺得，我們這樣最好了。”
    “以後也一直這樣？”
    “反正又不會老的看不入眼，師尊若是喜新厭舊，憐兒的洞天萬化，可以變成世界上任何一個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
    “憐兒知道啦。”
    “修行也不能落下，你天賦比其他人差一些，一旦懈怠就會落的很遠。”
    “是呢。”
    “現在就開始不耐煩了？”
    “沒有，憐兒是在想，一會兒去泡溫泉，其他人不來的話，師尊能陪我一起去嗎？”
    “這個……”
    說說聊聊。
    一頓晚飯就這麽輕而易舉地做了出來。
    吃飯的時候，少女說起要去泡溫泉的事。
    安流螢和師綰綰都不打算去，倒是小家夥們想洗了，全都報了團。
    這樣一來林蕭就算是想也都去不了了，隻能回給少女一個無奈的視線。
    顧憐兒回了個“終有一天，絕對會達成目標”的堅定視線。
    傳遞中途被師綰綰截胡，於是二人的眉來眼去變成三人的眉來眼去。
    晚飯結束，輪到師綰綰和小罰收拾殘局。
    林蕭和安流螢肩抵著肩，軟趴趴地靠在沙發上，以電視為背景音，說些簡單而又普通的悄悄話。
    大抵圍繞生活中的大小事，結合一點點朋友之間的。
    柳茵茵已經出發了。
    少女走得很幹脆。
    大周穩定下來，氣運增長，這也不再是需要她留下的地方。
    迎接而來的，是更加廣袤的區域。
    安流螢推薦過的地方，她答應都去看看，接受大家的好意。
    一輪走完，距離下一個新娘，也就不短了。
    林蕭忽然想起自己要辦的個人婚禮。
    隨著越來越多的計劃落實，推進，這件事情，似乎也到了要執行起來的時候。
    “流螢，”
    林蕭試著開口詢問道，“如果要再下山去轉一圈的話，你有想去的地方嗎？”
    “沒有，”
    少女回的幹脆，“我已經逛了一圈了，除了師尊，什麽都不想要。”
    “為師大概也能明白……”
    林蕭沒再說下去，而是想到了當初去南疆見流螢的時候。
    那天，是少女第一次開始有意識的帶他去領略美景，放鬆心情。
    也是那時候，他得到少女的寬恕，鼓勵和喜愛，正視道侶身份，開始向著正確的方向前進。
    “去山下怎麽樣，”
    林蕭忽然說，“想和流螢一起下山走走了。”
    “隻是我們兩個？”
    安流螢挺起身子，有些驚喜地望過來，如果少女有耳朵，這一瞬間就要豎起來了，“不帶其他人，連小肉丸也不帶？”
    “是有這樣的打算，”
    林蕭抱住她的身子，認真道，“不過並不是去玩，還要做一些其他的事情。”
    “嘿嘿，那就交給咱準沒錯啦。”
    安流螢開心極了，用臉蹭他的臉蛋。
    不介意多幾個道侶，可以接受大家一起來，並不意味著不希望得到師尊的偏愛。
    大家都是人，都有一樣的想法。
    不過在開心之餘，她也會想辦法為師尊排憂解難。
    “要用什麽借口出去，”
    安流螢蹙著眉頭道，“如果隨隨便便就走，肯定會讓二師妹和四師妹很在意的。”
    “沒關係，她們都有。”林蕭說。
    “原來都有呀。”安流螢一下子蔫了下去。
    並不是故意賣弄，少女的性格，總是讓她在第一時間顧及自己，而非是其他人。
    很是可愛。
    “但流螢有兩次，”
    林蕭笑著蹭了蹭她的臉，“為師可舍不得讓你失望。”
    “嘿嘿，我也是這麽覺得的。”
    “那你剛才還那麽失落。”
    “我，我故意詐您的！”
    “演技這麽差，明天去聽小罰講課。”
    “喔喔。”
    又簡單聊了幾句，師綰綰從廚房出來，兩人也就分開了。
    這位倒是不打算加入今天的熬夜生活。
    比起多開，她還是愛刷單人副本。
    當然。
    也有那麽一絲絲羞恥心作祟，讓她希望能不受任何人打擾。
    尤其是顧憐兒！
    經常捂著嘴偷偷的笑，搞得她非常在意，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好。
    “小罰跟我說，讓你抽出些時間，檢查一下她準備的課案，”
    話題輾轉，由師綰綰接過，“她很認真，你不要辜負她的用心。”
    “嗯……”林蕭猶豫著點了點頭，視線一直放在她身上。
    “幹嘛，一副見了真仙的樣子看我。”
    師綰綰不吃他這一套，冷哼道，“後悔也沒用，今晚我跟小罰一起睡。”
    “隻是覺得綰綰越來越成熟了。”林蕭說。
    “有嗎？”
    安流螢沒看出來，“和之前一樣呀，長高……好像也沒長高多少。”
    “和身高沒關係，”
    因為是大師姐，師綰綰還是解釋了一下，“損失本源，停止過分增長，現在才是正常的上升速度。”
    “喔喔。”
    安流螢點了點頭，沒有聽懂。
    “當然有，”
    林蕭接住話題，笑著說道，“嗯，都快成為一個靠譜的大人了。”
    “那我呢那我呢？”
    “什麽時候把口癖從咱變成我，大概就可以了。”
    “喔喔，我會努力的！”
    “還有這個喔喔。”
    “喔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