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衛國和何雨水，肩並肩，走進前院。
    “衛國回來了？”門神閻埠貴打了聲招呼。
    說著，閻埠貴又看向何雨水：“雨水啊，你先別回中院了，中院的臭氣還沒有散幹淨呢。”
    “啊？”何雨水懵懵的。
    “雨水姐，你還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麽吧？”
    這時候，閻老二不知道什麽時候從屋子裏鑽了出來。
    他滿臉興奮的，將昨晚半夜傻柱被賈東旭來了一場屎尿浴的事，給詳細的描述了出來。
    何雨水聽完，臉都白了。
    “嘔……”
    打幹噦。
    差點吐出來。
    “沒事，屎尿都撲在傻柱那中院正房三間裏，又不在你那間房。”曹衛國安慰了一句。
    何雨水現在無比慶幸自己住在中院東廂房的三間中的一間裏。
    雖然隻有十多平，不大，但至少沒有被屎尿鋪地啊！
    同一時間。
    “雨水，雨水……”
    一道興奮而又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來，有人走進了前院。
    何雨水轉頭，就看到了俏生生的於海棠。
    兩人是好閨蜜，於海棠來過南鑼鼓巷95號兩次。
    這是第三次過來。
    “海棠，你怎麽過來了？”何雨水有些驚訝。
    “雨水，你們院是不是有一個傻柱？我聽說，他昨晚被屎尿澆灌了。”
    於海棠有些嫌棄又滿臉笑容的問道，美眸裏充斥著求知欲。
    沒錯，是來看戲了，想要見識一下傳說中的人物。
    她並不知道傻柱就是何雨水的哥哥。
    她過來兩次南鑼鼓巷95號，都沒碰到傻柱。
    第一次沒碰到，是因為那次是周六，她和雨水不上學，但傻柱去上班了。
    這個年代的工廠是單休，周六得上班。
    第二次則是周天，傻柱出去給人做大席賺外快了，又沒碰到。
    何雨水曾在於海棠麵前，提過她有一個哥哥。
    但提到的時候說的不是傻柱，而是何雨柱。
    這才造成了於海棠跑來八卦、看戲，對何雨水騎臉輸出。
    何雨水直接被幹沉默了，心裏鬱悶。
    傻哥的名氣都這麽大了？連於海棠家那邊都傳開了？
    “衛國哥，你……你買自行車了？”於海棠接著又看向曹衛國，美眸都挪不開了。
    這年頭的自行車，衝擊力不小。
    於海棠家裏條件並不好，還比不上雨水，自行車距離她實在是太遙遠。
    於海棠有點小心機。
    她因為傻柱的名揚四海，而過來八卦、看笑話，隻是表麵原因。
    更多的是找個理由過來，想多接觸曹衛國。
    沒想到，剛見到對方，就有了巨大的驚喜。
    自己如果能坐在這輛自行車的後座上該多好。
    “衛國哥，你好厲害。”於海棠滿臉的崇拜，聲音都莫名的有點夾子了。
    “於海棠，你走！這裏不歡迎你！！！”
    何雨水突然開口，美眸中飽含怒火，胸口氣的上下起伏。
    嘲笑傻哥？不就等於嘲笑自己嘛？
    傻哥是傻了吧唧，對自己也不怎麽好。
    但別人嘲笑傻哥，她何雨水臉上也沒有光啊。
    本來很氣了。
    結果，於海棠還赤裸裸的想要撬自己的牆角？太過份！
    “雨水，你……”
    於海棠有點搞不懂，雨水怎麽翻臉了？
    “丫頭啊，傻柱就是雨水的親哥哥。”閻埠貴開口道。
    他倒是覺得於海棠小丫頭片子長得挺好，又是雨水同學，說明是高中生。
    他對於海棠釋放善意，萬一以後能介紹給解成呢？
    “雨水，我……對不起……”
    於海棠趕緊道歉。
    隻是，她眸子的歉意神色事實上並不多，更多的是一些怪異。
    曹衛國看在眼裏，忍不住感歎：塑料閨蜜啊！
    就於海棠和何雨水這兩人而言。
    純長相，兩女比起丁秋楠、秦淮茹這種年代劇的長相天花板，有一些差距。
    但兩女絕對是漂亮的！
    別看禽滿電視劇裏，似乎很多觀眾覺得何雨水和於海棠言過其實，長得也就那樣？
    但你得考慮到年代的問題。
    60年代，女孩子基本沒有化妝的條件，純素顏。
    加上穿著之類，也都與時尚沒有關係。
    你拿後世被各種美顏濾鏡包括化妝、性感吊帶、小絲襪什麽的一整套加成來對比這個年代的女孩子，本身就是一種不公平。
    事實上，在這個年代，一個軋鋼廠裏上萬人幾千女工裏……
    都找不出來幾個比於海棠、何雨水好看的。
    否則的話，於海棠能被公認是廠花？所有人都是眼瞎？
    現在，她們兩都在倒追自己。
    所以，他內心深處的想法是……
    全都要。
    我曹衛國本來就沒標榜自己有多純情，絕對不會做出什麽送女的腦殘行為！
    前世，曹衛國也看小說，最討厭的就是送女。
    可就算全都要，兩女在曹衛國心中的地位也是有差距的。
    前世曹衛國看的一些後宮文小說裏，有些男主會說：在我心裏，我所有女人都是一樣的地位，不分高下……
    他覺得那是扯犢子。
    後宮裏還分為皇後、貴妃、嬪妃等等呢。
    咋可能都一樣的地位？
    反正在曹衛國這，於海棠肯定比不上何雨水。
    有兩方麵原因。
    1：於海棠的性格比較拜金、慕強，禽滿電視劇裏可見一斑，說一句她是綠茶一點問題沒有，雨水要比她好太多。
    2：雨水對自己有恩情。
    所以，曹衛國毫不客氣的開口了：“海棠啊，你想看笑話的人是雨水的哥哥，你總不能火上澆油了吧？”
    於海棠趕緊點頭。
    “所以你可以回家了，雨水今晚怕是不能陪你玩了，等會我還要帶她出去吃晚飯。”曹衛國繼續道。
    赤裸裸的給何雨水站台！
    打壓於海棠！
    刹那間，何雨水的臉微微紅暈，有些羞澀，嬌軀微微顫抖，內心中充斥著甜蜜。
    何雨水不由得挺了挺胸口，看向於海棠。
    那眼神分明在說：“海棠小女表砸，別幻想了，我衛國哥哥看透你的伎倆了，但衛國哥心裏隻有我！”
    於海棠的美眸都有點紅了。
    隻覺得丟人、羞燥、委屈、不服。
    曹衛國趕自己走人？
    他要帶雨水出去下館子吃晚飯？
    就不能多帶自己一個？
    我於海棠哪裏不如何雨水？
    學校裏，喜歡我於海棠的人比喜歡何雨水的人更多好不好？
    於海棠咬著紅唇，轉頭就走。
    她決定了——
    有朝一日一定要撬走曹衛國！
    雨水，我們之間的競爭，才剛開始！
    曹衛國看著於海棠的背影，別說，心頭有點小燥熱。
    綠茶有綠茶的美。
    曹衛國心底想著：“以於海棠的性格，我這次光明正大的站台雨水、打壓她，她接下來會不計一切代價也要拿下我吧？”
    是的，曹衛國這個老陰比都是算計好的。
    主要是看到禽滿電視劇，他太了解這些劇情人物的性格。
    “接下來，我隻要被動享受於海棠的猛烈進擊即可。”
    “而且，吃掉於海棠我是一點心裏負擔沒有，更不用考慮娶她。”
    “隻要我足夠有實力，她給我做小怕是都是開開心心。”
    “隻是對不起楊為明了。”
    “禽滿電視劇裏，你好歹曾經是於海棠的前男友。”
    “而在這個世界，你連做她前男友的機會都沒有了。”
    ……
    “衛國哥，你真好。”
    曹衛國在幻想於海棠的上杆子呢，這邊，何雨水美眸都含情默默了，非常感動。
    曹衛國不敢給她一點回應。
    雨水還差幾個月才滿18周歲。
    沒有滿18周歲的女孩子，就是天仙，他也不會去撩，更不敢去動分毫。
    我曹衛國是有原則的。
    曹衛國摸了摸鼻子，有點無語。
    他剛才護短雨水，是算計於海棠為主，雨水竟然這麽感動？
    這個年代的女孩子，都這麽好哄嗎？這麽容易滿足嗎？
    我甚至還沒怎麽主動呢……
    哎，我曹衛國果然命犯桃花，真不能怪我渣。
    “雨水，走，先去我屋放下書包，這就帶你下館子去。”曹衛國開口道。
    穿越過來後，除了辦理好頂替的那一天中午買了五花肉。
    剩下的這一周，麵子上天天棒子麵、鹹菜、玉米粥的。
    時隔一周，雨水又回來了，帶她出去下一次館子。
    雖然也會被鄰居們議論幾句，倒也不算特高調吧？
    他又不去豐澤樓、全聚德之類大館子……
    小一點的館子的話，一頓飯8毛、9毛的就足夠。
    何雨水乖巧的跟在曹衛國身後，剛要走進他家。
    就在這時，“賈張氏，你怎麽了？”閻埠貴驚疑不定的問道。
    曹衛國和何雨水下意識轉頭。
    就看到，賈張氏回來了。
    隻是，她看起來，失魂落魄的。
    連白胖的臉都瘦了幾分，好像還在流淚。
    四合院第一女戰神，還有這麽柔弱無助的時候？哈哈哈……
    很不對勁啊！
    閻老摳，你還在愣什麽？還不上前去安慰。
    下一刻。
    “一大爺，二大爺，三大爺，給我做主啊！老賈啊，快把東旭這個不孝子帶走吧！老賈啊！”
    熟悉的招魂。
    而且，這次的施法有點牛逼。
    賈張氏直接在地上亂滾，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披頭散發。
    甚至，兩隻手還狠狠地拍打地麵。
    更甚至，施法中，還抽打自己的臉，啪啪啪的響啊。
    這踏馬，不正常啊，到底受到啥刺激了？
    “賈張氏，怎麽剛出院又開始撒潑了？”閻埠貴無奈了。
    有心想要上前去把賈張氏攙扶起來，看賈張氏那有點點瘋魔的樣子，又害怕被招魂法師撓了臉。
    很快。
    前院已經聚滿了人。
    易中海、劉海中全都來到了前院。
    小腳老太太聾老太都拄著拐杖過來了。
    “媽，您怎麽了？”
    秦淮茹抱著小當呢，滿臉不解的問道。
    不知道為何，心頭滿是不好的預感。
    “老賈啊，帶走賈東旭這個小畜生吧，這個不孝的小畜生就該死啊，老賈啊，嗚嗚嗚嗚……”賈張氏繼續招魂。
    乖乖，直接開始詛咒自己兒子？
    曹衛國有點無語，這賈張氏和賈東旭母子二人，越發的母慈子孝了。
    曹衛國突然靈光一現。
    賈張氏不會是棺材本被賈東旭偷走了吧？
    而且，昨晚半夜，賈東旭在和傻柱一場屎尿大戰後，多次洗澡，然後就出去了。
    應該是去診所治療的。
    但，賈東旭到現在都沒回來。
    握草！！！
    賈東旭不會是偷走了賈張氏的棺材本後，又跑去賭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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